看到霍和如结婚了,总感觉有点不对劲?为毛我感觉应该是胡霍的cp,这种被拆cp的感觉真的很别扭啊。
题外话
这是一口浓黑的血块,被吐到了茶几上,此时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腥臭味,而原本表情有些暴戾的毕建阳只感觉出一股说不出来的神清气爽,憋闷的胸口像是被人注入了一股清新的空气一般。
而就在此时,陶沫身影快速一动闪到了毕建阳的身后,右手聚集了一股精神力,猛地向着他的后背心狠拍了一巴掌,力度之大,让毕建阳被打的向前一个踉跄,哇的一声,一口血却从口中被吐了出来。
清脆的巴掌声,让雷鸣和项甜甜都愣住了,他们根本没有想到一贯柔和的陶沫脾气竟然这么暴,而被打的毕建阳终于克制不住的暴怒起来。
陶沫突然就出手了,雷鸣眼明手快的想要阻拦,可惜他的速度却比不上陶沫出手的速度,啪的一巴掌,陶沫的手也扇到了毕建阳的脸上。
雷鸣和项甜甜都知道自从雷琳死后,毕建阳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从过去那个优雅贵公子渐渐变得神色阴郁,行事偏激,此时看着被陶沫气的几乎要发狂的毕建阳,两个人刚准备开口。
毕建阳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此时他原本就阴郁的表情显得更加的难看,面容铁青着,暴怒之下,整个人表情狰狞,胸口大幅度的起伏,攥紧成拳头的手更是因为克制着怒火而颤抖着。
“你管我是谁?还是说你很享受被女人追求的这种滋味?所以一直吊着甜甜,不答应她的追求,但是也不准她结婚?我见过渣的,却没有见过你这么渣的?”陶沫语调挑衅,嘲讽的眼神里写满了不屑和鄙夷。
将抹着眼泪的项甜甜推到一旁,陶沫冷眼看着脸色阴沉的有些骇人的毕建阳,明显能感觉出这个男人郁结于心的孤僻和烦躁,陶沫眉梢一挑,原本总是乖巧的表情此时却显得格外的跋扈张扬。
“你是谁?”毕建阳在打了项甜甜之后,也顿生出了一股后悔,可是还不等他反省,陶沫的这一番话,再次点燃了毕建阳的怒火,所以出口的语气自然也不好听。
“那好,我明天就飞去潭江市领证结婚。”项甜甜是彻底的疯了,这一刻,她忽然感觉到了累了,所以不想坚持了,就这样吧,再坏还能坏到哪里去?反正陶沫是不会害自己的。
三十一岁的市委一把手,这让雷鸣和毕建阳都是微微一怔,因为杨杭的名字他们都知道,毕建阳的父亲正是南江省的一把手毕昀,杨杭这个市委接班人很得毕书记的看重,所以之前也在电话里说过几次,所以雷鸣和毕建阳都知道,杨杭的确称得上是年轻有为。
“大叔的下属里有许多好男人都没有结婚,把你身份证和户口簿带着,明天我就能将你嫁出去!”陶沫第一次这么动怒,冷眼嘲讽的看着面色阴沉的毕建阳,火上浇油的继续开口:“之前我和你说过杨杭,今年不过三十一岁,现在已经是潭江市的市委一把手,英俊文雅,前途无量,虽然性子有点精明,但是配上你这个傻白甜正好。”
“是啊,我的确眼瞎了。”项甜甜哽咽的笑了起来,双手用力的抓住了陶沫的手,似乎这样才能从她身上汲取到支撑下去的力量,才能不让自己这么的失态。
“哭什么,为这种人不值得!”清冷的声音响起,陶沫直接撞开站在一旁的毕建阳,拿过纸巾擦掉了项甜甜脸上的泪水,“一个打女人的渣男,你还能喜欢这么多年,项甜甜,你果真眼睛瞎了。”
陶沫刚从洗手间出来,就听到啪的一声巴掌声,此时,陶沫表情显得有点冷,从项甜甜的叙述里,陶沫以为她虽然求而不得,但是至少这个男人是值得项甜甜坚持的,可是她没有想到看到毕建阳的第一幕,就是他打了项甜甜一巴掌。
脸上的痛似乎在嘲笑着她,嘲笑着她的痴傻和下贱,这个男人不爱她,从他的眼神里就可以看出来,没有一点的爱意,有的只是厌恶是嫌弃是鄙夷。
但是项甜甜没有想到自己从陈家脱险之后,等到的不是毕建阳的安慰,不是他的关心和担忧,而是狠狠的一巴掌,将她所有的坚持都打的稀巴烂。
项甜甜抬起头,红着眼眶,死死的咬着嘴唇,就这么倔强的盯着毕建阳,大颗大颗的泪珠子从眼眶里滚落下来,十年了,她追求这个男人十年,被拒绝了十年,被伤害了十年,可是她一直在坚持,不愿意放弃。
脸被打的偏到了一边,麻木木的痛在脸颊上扩散开来,最后一点的酒意都消失了,脸再痛,却比不上此时心里头的痛和难堪。
“你立刻给我滚出陈县,项甜甜,你要死,不要死在这里,不要让我没办法对伯父伯母交待。”一字一字,冰冷而刻薄,毕建阳阴冷着眼神,目光里充满了怒火和厌恶,“你就算要死,也不要死在我面前!”
“大哥哥……”项甜甜的喊声还没有说完就被毕建阳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停了。
这一瞬间,毕建阳是怒了,他将车速开到最大,用十多分钟的时间赶到了酒吧,而此时,原本喝醉的项甜甜在吞服了陶沫给的解酒丸之后,人已经清醒了很多,正诧异雷鸣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时,一道身影突然踢开了酒吧的门快步的走了过来。
就这样,毕建阳也不知道自己找了多久,这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于他而言像是一辈子那么的漫长,甚至让他忘记了雷鸣还在等自己,直到此时接到了雷鸣的电话,知道项甜甜没事,这会正在酒吧喝多了。
但是又害怕她被陈家灭口了,不知道掩埋到了什么地方,这样的事情陈家做过很多,多少陈家的敌人就是这样死无全尸的失踪了。
陈家没有消息,毕建阳只能调动所有能调动的人,在陈县开始找项甜甜的下落,没有消息时,他会忍不住想,也许项甜甜是安全的。
此时,突然听到项甜甜被陈家抓了的消息,毕建阳的心第一次出现了巨大的恐慌,他在害怕,害怕当年雷琳的悲剧再次重演。
可是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项甜甜从十五岁第一次表白,到如今已经二十五岁,整整十年的时间,毕建阳已经习惯了她的唧唧歪歪,她的死缠烂打,时间太久了,所以他都懒得去拒绝去厌烦,项甜甜似乎已经成了他生活里的一部分。
越想脸色越是阴沉,毕建阳一直将项甜甜当成了小妹妹,他们之间相差了十九岁,而且他的心,他的感情都随着雷琳的死亡而湮灭,所以对于项甜甜的追求,毕建阳最开始感觉异常的烦躁和厌恶。
说项甜甜能从陈家逃走,毕建阳是怎么都不相信的,他甚至忍不住往最坏的方面去想,陈家是不是杀人灭口了?
而这一次对方告诉毕建阳,项甜甜已经不在陈家了,她和陶沫逃走了,但是逃到什么地方去了,陈家也不清楚。
毕建阳在陈家也有一两个收买的探子,所以他的电话打过去之后,对方证实了项甜甜那一通电话的真实性,可是还不等毕建阳到达陈县,手机再次响了起来。
想到陈家,就想到了雷琳的死亡,毕建阳脸色愈加的阴沉,太过于清瘦,他的脸庞看起来就像是一层皮覆盖在脸颊骨上,整个人看起来阴沉而尖锐,此时眼神里蕴含着浓烈的仇恨,让他看起来更为的可怕。
那一瞬间,毕建阳有些怀疑是不是项甜甜在恶作剧,但是随后他就否定了这个猜测,项甜甜有时候虽然胡闹了一点,但是却也知道轻重,不可能拿陈家,拿她的安全来开玩笑。
因为知道雷鸣要回陈县,毕建阳下午的时候就打算来陈县一趟,所以他推掉了市委的一个会议,结果在半路上就接到了项甜甜的求助电话。
这边雷鸣通知了毕建阳,陶沫也通知了陆九铮来酒吧这边,雷鸣是国安的人,如今在陈县,九铮和雷鸣见一面,通个气绝对有必要。
雷鸣是看着她从一个黄毛小丫头长成大姑娘的,也看着她跟在毕建阳后面追了这么多年,只可惜,建阳的心随着大姐的死亡已经枯死了。
可是偏偏雷鸣放不下这段仇恨,毕建阳同样放不下,他们甘之如饴,他们有仇恨支撑着,却害了项甜甜这个小姑娘。
“算了,我让建阳过来一趟。”看着项甜甜,想到她和毕建阳之间的问题,雷鸣也有些的无奈,他希望建阳这个兄弟可以走出伤痛,毕竟甜甜也是个好姑娘,她爱了建阳这么多年,而大姐已经死了快二十年了,建阳也该放下了。
“嗯,动了一点手段。”陶沫也承认了,这会指着沙发上的项甜甜,“直接回去?还是?”
可是金豪却像是没有被揍一般,一点痛都感觉不到,这让雷鸣就有些的奇怪了,陶沫是个中医,而且医术精湛,会一些奇怪的手段让金豪感觉不到痛也很正常,可是让雷鸣震惊的时他竟然没有发现陶沫是什么时候在金豪身上动了手脚。
看着离开的众人,雷鸣有些诧异的看了看陶沫,他自己动的手心里头有数,虽然短时间里,金豪去医院是查不出任何明显的外伤和内伤,但是绝对够他痛上一个星期的,国安里有专门揍人不留痕迹的方法。
金豪还是有些畏惧脾气暴躁的金万权,此时虽然不甘心,却也只能阴沉着脸跟在金万权身后离开了酒吧。
看着还打算继续纠缠的金豪,金万权暴躁的一脚踹在了金豪的小腿上,阴冷着表情怒斥,“立刻跟我回去!”
牵扯到了14团,谁敢出来作证?而且以金豪的性子,金万权可以肯定今晚上必定是他主动挑事的,所以真的闹大了,倒霉的也不会是陶沫,而短时间之内,金万权是真的不敢惹事了,否则市委说不定就将他给开除了。
“爸?”金豪一下子愣住了,他没有想到一贯维护自己的父亲,这一次竟然这么孬,陶沫明摆着的把柄送到了面前,爸竟然不接,就这么眼睁睁的放过陶沫,这让金豪怎么都吞不下这口恶气。
“你给我闭嘴!”金万权恼怒的瞪了一眼金豪,好在他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伤,金万权这才松了一口气,冷冷的目光看着陶沫,“小豪喝多了,有点神志不清,既然陶沫你没什么事,那就这样吧,小豪,我们回去!”
“爸,你来的正好,军方的人就可以随便的殴打普通老百姓吗?”没有察觉到异常的金豪恶狠狠的开口,却是将罪名盖到了陶沫的头上,反正酒吧里有这么多的人,随便拉一个出来都是证人,他要陶沫这个贱人吃不了兜着走。
难道这个大个子是个银样镴枪头,看起来揍人的架势十足,可是半点力度都没有,否则金豪怎么可能好好的,就跟没事人一样。
这让酒吧的老板包括几个跟班都有些的诧异,刚刚他们看的清楚明白,雷鸣可是将金豪当成了沙包在打,可是这会儿金豪却像是没事人一样,所有人不由将怀疑的目光看向身材健硕结实的雷鸣。
另外一股精神力,陶沫暂时阻断了金豪身上的痛觉神经,所以此时他虽然被雷鸣揍的狠了,但是因为感觉不到痛,很快就站了起来。
“金局长你来的正好,令公子喝的有点多了。”陶沫笑着看向脸色阴沉的骇人的金万权,她那两股精神力,一股在金豪的腰腹处的内脏器官外构建了一层保护膜,这样一来,陈家的人用精神力来查探金豪身体内部,也是一切正常。
金万权来的很快,脸色异常的难看,陈家暂时都要偃旗息鼓,金万权自然不可能违背陈家的意思,可是他没有想到自己三番五次的告诫儿子,不要报复,谁知道金豪还是和陶沫碰到了一起,还大打出手了。
这边金豪和陶沫起了冲突,酒吧的老板立刻打了电话到县局,这两尊大佛,那些跟班得罪不起,酒吧老板也得罪不起。
雷鸣长长的吐了一口恶气,此时也见好就收的松了手,陶沫不动神色的将两道精神力射到了金豪的体内,这样一来,即使陈家有人具有精神力,只要不超过三级,也查不出来任何的瘀伤和内伤来。
憋屈了将近二十年的怒火,雷鸣揍了一顿金豪之后,只感觉舒坦了不少,似乎连胸口的闷痛都好了很多。
“雷大哥,差不多就行了。”看着雷鸣一拳又一拳的往金豪身上揍,陶沫不得不提醒了一句,虽然雷鸣的这些打人手法很痛,而且一时半会看不出痕迹来,但是陈家也不简单,陶沫暂时还不能和陈家直接撕破脸。
十分钟之后。
这会听到陶沫的警告,几人对望一眼,倒是听话的躲到了一旁,这事他们还真没资格介入,金局长惹到了陶沫都被市局臭骂了一顿,他们不过是些小跟班而已,哪里敢得罪陶沫这尊大神,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金豪被雷鸣当成了沙包在揍。
金万权丢了脸,被市局骂了两次的事情根本瞒不住,所以陈县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这事,他们几个混混也是陪金豪买醉消气来的,所以多少也知道一点内情。
后果自己承担。”
看着四周几个混混,陶沫冷冷的丢过一记警告的眼神,“我劝你们还是不要插手的好,否则
雷鸣原本就对陈家和跟在陈家身边的这群狗腿子恨之入骨,此时陶沫制造了机会,雷鸣自然不愿意放过,一把就抓住了金豪的胳膊,左手一记手刀砍了下来,金豪手里头的酒瓶子哐当一声就掉地上碎了。
陶沫瞬间躲到了一旁,“雷大哥,要麻烦你了。”
金豪原本就恨不能宰了陶沫,扒了她的皮,喝了她的血,这会再听着陶沫这么嘲讽自己,金豪哪里还能忍得住,怒吼一声,操起茶几上的酒瓶子就向着陶沫打了过来,情绪已然失控了。
“金局长的公子?你这样做,你父亲知道吗?”陶沫笑着开口,瞄了一眼还压抑着怒火的雷鸣,望闻问切,这一望,陶沫就发现了异常,此时话语里故意带着几分挑衅,“难道你父亲没有教你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碰到了,也要夹着尾巴偷偷溜走吗?”
几个心生畏惧的混混此时表情讪讪的,一个一个都是骑虎难下,14团的人他们不敢得罪,金豪他们也不敢得罪。
“妈的,怕什么?出了事有我担着!”一看身后这些人有了退缩的表情,金豪厉声一喝,阴冷的目光扫了过去,表情异常的狰狞的看向几个跟班,“老子倒要看看今天你们谁敢当孬种!”
平日里这群将面子看的比天还重的纨绔,光天化日之下就这么遛鸟,里子面子都丢尽了,事后也只能吃下这个闷亏,谁敢和14团过不去,那就是找死,尤其是理亏的情况下。
当天下午14团的一群大兵就冲过来了,把正在桑拿的几个纨绔都狠狠的收拾了一顿不说,还将他们光溜溜的赶出了农庄。
14团那些大兵可不是好惹的,到时候豪哥也许没事,可是他们这些人绝对不死也要脱层皮,之前有一次就是这样,他们吃饭的时候,调戏了一个小姑娘,谁知道这是来14团探望大哥的,这一下惹了马蜂窝了。
在陈县没有人不知道陈家的,同样也没有人不知道14团的,此时这一群跟在金豪后面耀武扬威的小混混不由一愣,他们平日里再凶狠跋扈,那也不敢招惹军方的人。
“我是14团的军医,你确定要在这里对我出手。”察觉到雷鸣的情绪更加不稳了,陶沫率先开口,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也等于间接的将雷鸣给撇出去。
“妈的,你们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金豪满脸的嚣张,恶狠狠的指着陶沫和雷鸣,“信不信老子今晚上就弄死你们!”
雷鸣的确在克制着,若不是强大的自制力,只怕早在多年之前他就杀上陈家了,可是那一次的试探,让雷鸣知道陈家很可怕,很强大,所以他只能蛰伏下来,这一等就是将近二十年的时间。
京城那些纨绔子弟比起金豪绝对厉害多了,也嚣张跋扈多了,按理说雷鸣完全没有必要生气发怒,陶沫看雷鸣这阴冷的表情,似乎有私仇一般。
陶沫扭头看了一眼肃杀着表情的雷鸣,虽然只有戈壁那一次短暂的接触,但是陶沫感觉雷鸣是那种极其稳重的中年男人,而且他一直在国安工作,对于金豪这样的纨绔子弟,绝对见过很多。
看着嚣张不可一世的金豪,不同于刚刚面对陶沫时的和善态度,此时雷鸣脸色冷沉下来,一双眼显得冰冷而无情,隐约之间可以感知雷鸣此时的情绪起伏很大,冷声斥道:“让我们下跪,你还没这个资格。”
这个金豪是金万权的儿子,也是陈县的一霸,依仗着陈家的势力,这对父子在陈县没少干害人的事,不过依仗着陈家一手遮天的权势,这些年一直顺风顺水的。
雷鸣这些年虽然一直在国安,因为任务也是全国各地甚至满国外的跑,但是关于陈县的一切他都关注着,自然了解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