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有点发烧,头晕沉沉的,更新都很迟了,等身体恢复过来一定早点更新。
题外话
一想到陆九铮的身份,封惟墨嘴角的笑意不由加深了几分,他可以肯定不管那些人想要算计什么,最后一定会失败,陆家这些年一直很低调,所以让有些人忘记了雄狮的可怕,这一次陆家只怕也要好好的杀一杀有些人的威风了,首当其冲的就应该是董家,还有依附董家的:姚家、褚家、龙家。
封父毫不客气的一脚踹了过去,看着避开的封惟尧,没好气的坐了下来,一旁封惟墨就这么嘴角含笑的看着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吵,心里头则有他的思虑,如果真有人要借着陶沫来对付小尧的话,那何不趁着这个机会将暗中黑手给揪出来。
龙武性子暴,行事还算光明正大,但是架不住他背后有个心机婊的褚若筠,楼天辰更让封惟尧忌惮,所以这个赛车比试无论如何他也要接下来。
“爸,我这不是以防万一吗?楼天辰那就是一个疯子,谁知道他能做出什么事来!”封惟尧不满的顶了一句,牵扯到陶沫的安全,封惟尧怎么可能放心。
陶沫如果是那种玩暧昧,四处勾搭的女人,封父心里头还好受一点,谁让这个臭小子被自己惯的没什么心机,但是陶沫早就明确的拒绝了封惟尧,而这个儿子还整天思思念念的要给人出头,封父只感觉心里头薄凉薄凉的,见过蠢的没有见过这么蠢的。
陶沫无偿的将烫伤膏的配方交了出来,这可是利国利民的大事,这个时候那些纨绔对陶沫下黑手,那不摆明了是找死,也就自己这个蠢儿子关心则乱,但是一想到陶沫和陆九铮公然的出双入对,封父恨不能一巴掌拍醒封惟尧这个蠢货。
“你眉头皱这么紧做什么?就冲着烫伤膏这个名头,京城这地方谁也不敢对陶沫出手。”看着一会欢喜一会忧愁的小儿子,下楼的封父没好气的一瞪眼。
但是赛车毕竟有一定的危险性,封惟尧也不由的担心起陶沫的安全,尤其是龙武和楼天辰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恼羞成怒的对陶沫动手。
“什么?她过来干什么?”封惟尧倏地一下站起身来,有些担心又有些的高兴,这是他光明正大的给陶沫出头,这种感觉让封惟尧很自豪,至少在外人看来陶沫是他封惟尧罩着的。
所以封惟墨是不担心陶沫的安危的,但是这个时候楼天辰和龙武找上了小尧,封惟墨总感觉有点不对劲,“你知道今天晚上的赛车陶沫也会过来吗?”
京城因为三国研讨会的召开,这段时间有些的乱,封惟墨是清楚的,烫伤膏的出现将陶沫推上了风口浪尖,r国和h国想要对陶沫出手也正常,但是在京城这地方,如果还保护不了陶沫,那华国的脸面也不用要了。
“哥,你放心吧,我心里头有数。”封惟尧嘿嘿的笑着,讨好的看向面如冠玉的封惟墨,在家里,他谁不都怕就是怕这个看起来脾气温和的大哥,打心里发憷。
封惟尧这个纨绔受到挑战书并不奇怪,这样的事以前也发生过很多次,陶沫得罪了龙武和楼天辰,所以他们转而挑衅封惟尧也很正常,而为了陶沫,封惟尧也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下来了。
“是,这就是我的条件,陶小姐可不要打听太多,一般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似乎很满意陶沫的干脆,楼天辰啪的一声挂了电话,然后将手机卡抽了出来,掰开丢马桶里冲走了。
楼天辰是董老的私生子,他如今才二十来岁,但是性子纨绔暴虐,在外人看来绝对无法成大器,而且董老都八十多岁了,随时都可能死,楼天辰连董家族谱都没有上,这样一个可有可无的私生子,陶沫是真的不明白他身上有什么让董家看重的。
毕竟他只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他走了,董家人应该很高兴才对,可是楼天辰竟然要借着自己的手逃离,董家为什么要控制楼天辰?
“你的条件就是借着机会假死,然后以新的身份离开京城?”陶沫知道自己的判断没有错,楼天辰果真藏的很深,不过他如果要离开京城,董家应该没有人会阻拦。
当然,为了将声势壮大,几乎京城玩赛车的纨绔们都搀和了一脚,就连龙武也带着伤下场,毕竟有些人还是明白龙武被打和陶沫脱不了关系,而封惟尧这个纨绔却护着陶沫,龙武和封惟尧又一贯不对付,几乎一见面就能干起来,所以这事也就成了。
但是京城的人都知道楼天辰是个疯子,一个狠毒冲动的疯子,所以自然有人借着机会怂恿楼天辰找回面子,他的身份比不上封惟尧尊贵,但是不能用身份压人,还能用其他办法,而楼天辰就对封惟尧下了挑战书——赛车。
之前楼天辰被陆九铮给打了,还是在四方楼他的地盘上给打了,但是还不等楼天辰出手,封惟尧就出面护住了陶沫和陆九铮,事情也就平息了。
而楼天辰一直想要摆脱这个身份,自然也就答应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偏偏就相信陶沫,这种直觉让楼天辰直接打了电话过来,所以从根本上来说楼天辰的确是一个疯子,他伪装了十多年,竟然对陶沫这个只见了一面的陌生人露出了真面目。
这些年自己果真装的太成功了,所以那些蠢蛋才会到自己这里来挑拨离间。
“陶小姐,封二少性子急躁,我之前在四方楼被你们下了面子,所以挑衅一下封二少也很正常,只是到时候其他人再出手,我就管不了了。”说到这里,楼天辰嘴角勾起嘲讽的冷笑。
敢对封惟尧出手,这绝对是找死!陶沫丝毫不敢看轻温文儒雅的封惟墨,这个男人看起来君子如玉,但是陶沫有种感觉这绝对是一个不能招惹的狠角色。
“陶小姐,我和你做一笔交易如何?”楼天辰的声音笑着从电话另一头传过来,听起来很是诡谲,“有人要对封二少出手,不知道陶小姐有没有兴趣呢?”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打破了一室的安静,陶沫拿起手机一看是隐藏的号码,不由诧异的接起电话,“喂,你好,我是陶沫。”
而这种突破后的强大更让陆九铮在意那未知的拥有精神力和古武术的可怕敌人,他们在华国至少隐藏了几百年,如果连卢轻雪背后的组织都忌惮着对方,陆九铮明白锋刃根本不是对方的敌手,所以钾x元素的研制必须加快进程。
陆九铮打算直接将陶沫带去锋刃,一来是为了保护陶沫的安全,二来则是为了研究钾x元素,而陆九铮自己在修炼了古武术之后,他的身体再次突破了极限。
“不用理会。”陆九铮摸了摸陶沫的头,董家也好,任家也罢,都不是陆九铮要关心的事,他目前最在意的还是卢轻雪幕后的组织,还有一个就是钾x元素的研究,至于r国的人想要对陶沫动手的事,周谦和国安这边都知道了消息,陆九铮掌控着锋刃,国安那边高层也有他潜伏的手下,所以消息他是第一个得到的。
所以陶沫可以肯定董家会搀和进来,绝对不是董家的本意,最大的可能则是楼天辰的母亲楼冰莹,当然,封惟墨倒是以为这个人是楼天辰,毕竟楼天辰在京城素有楼疯子之称,他会借着董家的手对付陆九铮来报复一点都不奇怪。
实在是陆九铮这事太小了,所以即使外面的水很混,但是这事怎么都闹不大,陶沫在意的倒是董家,当初在四方楼和楼天辰起了冲突,可是他之后竟然警告自己提防未知的危险。
“大叔,你违规这事可麻烦了,封惟墨之前打了电话过来,他说任长平虽然是直接凶手,不过暗中还有其他人都搀和了一脚,其中就有董家,周大哥也说了r国和h国的间谍似乎蠢蠢欲动。”
“任长平至于这么小心眼吗?”同样得到消息的陶沫无聊的翻了个白眼,懒洋洋的赖在陆九铮的身上,头枕在他的大腿上,双手抱着陆九铮的腰,也难怪任长平被任家丢出了京城,这种脑子简单却心胸狭隘,又睚眦必报的人,留在京城,估计任家就不能安生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任长平直接将书房给砸了个稀巴烂,对陶沫陆九铮还任家的仇恨也到达了顶峰,报复的念头疯涨着,却是谁都压不住了。
这个消息一出,不少人都不由的同情任长平来,堂堂任家嫡系竟然要到残联去工作,这还不如当一个平头老百姓呢,对于这个结果,任大哥表示很满意,敢对他们家小九动手,弄不死你才怪。
但是如今,任长平却成了平头老百姓,而且任家也放出风声来,任长平双腿有疾,即使能治愈也要一两年的时间,而且任家担心他会劳累旧疾复发,所以日后任长平会留在京城工作,而工作单位就是残联。
任皓生为了表示歉意,不但亲自去给了陆家大哥道歉,还直接替任长平辞职了,当初他虽然没什么实权,但是至少也是冀省党校的副校长,兼任冀省组织部的副部长,外人见到了也要称呼一声任部长,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想到陆九铮,想到封惟墨,这些小辈也就三十出头的年纪,可是一个一个都能独当一面,日后挑起家族的大梁,再想着自己四十多岁的儿子任长平,任二爷狠狠的一抹脸,当初这儿子真的不是从医院抱错的?
“二叔,算了,陆家既然只是停了长平的职位,看来应该是不打算追究,也不打算暴露陆九铮的身份。”任皓生虽然这么说了,但是他知道不管如何,他必须亲自上门去给陆家大哥道歉了,这事是任家理亏,好在事情闹的不大。
只是陆九铮这些年在京城销声匿迹了,所以大家都忘记了这么一个人,一想到任长平算计的竟然是陆家的人,任二爷气的脸色铁青,从牙缝里挤出话来,“这个逆子!”
倏地一下,任二爷不由的站起身来,满脸的震惊之色,这事小辈们忘记了他不可能忘记,毕竟任二爷比陆老爷子小不了几岁,当初陆老爷子老来得子,京城私底下的议论可不少。
“二叔,你还记得当初陆家的幺子吗?”任皓生是真的没有想到陆九铮竟然是陆家的人,也难怪五婶会特意提醒自己,得罪了陆家,绝对够任家喝一壶的,不过好在陆家似乎并不打算出手,只是停了长平的职。
任二爷满是皱纹的脸上带着疑惑之色,这事的确有点反常,陶沫和封惟尧这个纨绔关系听说不错,但是封惟墨是什么人?那是京城年轻一辈的领头人,风头甚至压了同辈的姚文峰,可以说封惟墨的身份和任皓生这个家主是平起平坐的。
“二叔,五婶特意打电话来说长平被停职的事不是吴老出的手。”任皓生刚刚倒是有些惊到了,不过此刻却已经冷静下来,苦笑的开口:“前几天陶沫和陆九铮去四方楼吃饭,招待他们的是封惟墨和封惟尧,二叔,陆九铮如果只是吴老手底下的一个兵,怎么够资格让封惟墨作陪?”
“皓生?”明显发现任皓生这个侄子表情不对劲,任二爷也不由的诧异起来,能正确领导任家走出低谷的任皓生,从年轻的时候就不容小觑,更不用说在官场历练这么多年,已经五十多岁的任皓生绝对是一个成功的政客,任二爷多少年都没有看到这个侄子变脸了。
倏地一下,任皓生将一切都想明白了,姓陆?三十二岁,五婶特意打过来的这个电话,任皓生饶是再冷静,此时他也想宰了任长平这个蠢货。
任皓生此时脸色也凝重了几分,一股不祥的预感在心底浮现,脑海里忽然想起之前的一个消息,陶沫和陆九铮在四方楼和楼天辰起了冲突,当时是封惟尧这个纨绔出来平息事态的,而当天出现在四方楼的人还有封惟墨,这个封家日后的接班人。
正思索着,手机响了起来,任皓生看了一眼暴躁的任二爷,拿起手机接起电话,“五婶……不是吴老出的面?好,五婶,我知道了,好的,再见。”
护着陶沫的人一直是秦老首长和乔部长,而陆九铮是操权的亲信,操权是吴老当成自家孙子辈培养的人才,所以京城高层的人都知道陆九铮是吴老的人。
结果任长平这个蠢货却在京城这地设计陷害陆九铮,还找几个电视台报道,又在网上闹的沸沸扬扬的,这摆明了是打吴老的脸,任家如今的势头已经敌不过封家了,再和吴老这样的军方大佬交恶,任二爷一想到此刚熄灭的火气又蹭的一下燃烧起来。
当初任明达诬陷陆九铮和陶沫时,陆九铮倒是停职离开了考察组,但是没过多久就复职了,这说明吴老很看重陆九铮。
“只怕是吴老出的手。”说到这里,任二爷恨不能将这个逆子给活活打死,陆九铮年轻有为,不过三十岁出头的年纪却已经是上校军衔,前途绝对一片光明。
任皓生这个家主每天的事情极多,所以他原本以为自己下达命令之后,任长平就不敢再去找陶沫麻烦,却没有想到他竟然还做了这事,如此一想党校那边会停了任长平的职也是无可厚非。
“这个小畜生!”任二爷脾气暴躁,此时火气更大,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叹息一声之后,火气倒是散了几分,更多的是无奈,“陆九铮这事就是长平做的,他也不想想军方那边是傻子吗?这么低级的算计不是害人那是将任家的脸拿出去给人踩。”
“二叔,你也得到消息了。”任皓生走了过来,亲自拿杯子给任二爷倒了一杯茶,任长平这个堂弟总以为他们不帮着他,却从不想想他自身的性格,志大才疏、有勇无谋,这样的人如果放到了重要的位置上,一旦被人挑唆利用了,到时候害的就是整个任家。
就这任皓生思考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任皓生眉头微微一皱,他最不喜欢考虑事情的时候被人打扰,不过当看到秘书抱歉的表情,而大步走进来的任二爷时,任皓生站起身来对秘书挥挥手示意他关上门下去。
而此时,办公室里,任皓生沉思着,冀省党校这边打了电话给任长平,任皓生这个家主立刻就收到消息了,他倒是诧异谁给冀省党校这么大的胆子,敢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任长平这个堂弟再不成器,那也是任家的人,是谁有这么大的手笔给党校施压。
比起对陶沫和陆九铮的痛恨,任长平同样痛恨任家,如果不是任家根本不重视自己,冀省党校刚这么对自己?
但是任长平知道这是冀省党校想要将自己踢走了,他的工作都被其他人人代替了,难道他双腿痊愈之后还能回去?更何况腿如果一直这样残废了,他能去哪里工作?残联吗?
“没用的蠢货!”任长平啪的一声挂了电话,随后烦躁的将手机砸到了墙上,早上他已经接到冀省党校的电话了,虽然说的冠冕堂皇,为了让他好好治病休息,手里头的工作暂时让另一个副校长代替了,让自己不要挂心,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一切以养好身体为主!
更何况那天交通灯是人为变换的,军方的人又不傻,这摆明是有人针对陆九铮,军方没有秋后算账而是息事宁人,他们已经谢天谢地了,真的去抓陆九铮,估计人没有抓到,他们身上这套警服就先要脱下来了。
“任部长,陆九铮是军方的人,我们派出所没有资格抓人。”被训斥的男人苦笑的解释着,军方那么牛那么护短,陆九铮年纪轻轻就是上校军衔,又不是杀人放火了,不过是违反了交规而已,军方怎么可能对陆九铮怎么样。
任二爷和任皓生这个家主都发了话,所以任长平根本没有办法强行将陶沫抓来,所以只能另辟蹊径,谁知道这些蠢货平日里对自己倒是恭敬的很,关键时刻一个都不顶用。
“难道你们不能抓人吗?”任长平火大的对着电话另一头的人开口,当看到自己轮椅上的双腿,神色愈加的烦躁。
任长平倒是打算继续利用媒体将事情闹大,可是对广大民众而言已经视觉疲劳了,又不是杀人放火的大事,不过是用部队驾驶证开了普通机动车,一开始报道出来,还能吸引人的眼球,但是天天报道,谁都懒得理会了,比起酒驾、撞人逃逸,陆九铮这事论起来真不算什么大事。
虽然任长平想利用一切手段彻底拿捏住陆九铮,可是他毕竟只是从政的,在任家并没有太大的权力,而军方这边却明显袒护陆九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