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冷不丁的,差点没把坏孩子吓死,立马尿不利索了,身子一抖,液体直接洒到自己身上去了。
尿骚味扑鼻,也顾不得其他,坏孩子连忙转身,恶狠狠的,“找死啊,死野种,看小爷不揍死你,切磋是吧,来啊。”
三两下系好腰带。
他这话音刚落,人那边小酒已经动手了。
身子犹如飞燕,一跃而起,霹雳巴拉一阵声响。
然后,就见那坏孩子被揍到全身跟筛糠似的,站都站不稳,没尿完的尿液也滴滴啦啦下来了。
可见揍的不轻,可脸上却愣是看不出任何伤痕。
黑小子抹了把脸,他就说么,小酒怎么会变得这么好脾气,不由在旁提醒了声,“你不是说不能惹是生非么?”
你都把人揍成这样了,这人还不知道是那家的孩子,若是被人家长知道了,非找到他们家不可,到时,三姐和父亲就要对他们双打了。
“我们这叫切磋。”小酒冷眼看那坏孩子。
坏孩子愣愣地看着他,心里又气,又害怕,又害臊,他居然尿裤子了!
等回过神来,怒指着小酒,“你等着,我要回家告诉我父亲……”
黑小子一听,急了。
就听小酒漫不经心威胁道,“告诉你父亲,他也不能怎么我,到时我就见你一次,跟你切磋一次,一直切磋到你听话为止。”视线瞄向他尿湿的裤子,“屋里的同窗若是知道你尿了裤子不知道如何想?”
“你,你敢……”坏孩子羞恼极了,这关乎面子问题,比揍他还要难以忍受。
小酒看了他一眼,拍拍手,转身离开了。
背后的坏孩子头顶冒烟,却也没得办法,这野种手太阴险,太狠毒了,他身上被揍的几乎没有好地方,而裸露在外的却没有一丝伤痕。
回到座位上,黑小子嘿嘿直笑,一扫刚才的晦气,那些孩子再说什么,全当没听见。
至于朱弥久却是瞅着主子的背影,心里犯嘀咕了,不愧是母子两,一个蒙着麻袋阴人,一个躲在阴暗角落里揍人……
自打跟着他们,三观就被颠覆了,光明正大什么的,全都一去不复还了。
坏孩子一瘸一拐地回来了,瞅了眼小酒,坐回到了自己位上。
王师傅过来继续讲课。
讲课内容,对于小酒他们这些新来的,听的是云里雾里,最后全都阵亡在了桌子上,睡着了。
王师傅瞅了他们一眼,没吭声,布置了功课就离开了,等会过来检查。
小酒那里会啊,等那坏孩子写完,一把拿过来,抄写了一遍,再还给他。
坏孩子远了运气,最终也没吭声。
黑小子一看,也赶紧抄吧,小酒不会,他更不会,朱弥久有样学样。
不大一会儿,白胡子老头回来了,检查完功课,突然点名小酒,让他将做过的功课复述一遍。
黑小子和朱弥久忙低了头,心里焦急啊,等会老头让他们背可怎么办呢?
他们可是一个字都没记住啊,光忙着抄去了,谁知道写的是啥啊。
后面的坏孩子倒是幸灾乐祸上了。
叫你抄,叫你揍我,看老头不打你板子,活该!
可人小酒他挨不了板子,人家功课是不会做,可熊孩子却有个过目不忘的脑子,硬是给一字不漏地复述了一遍。
小酒在那儿以清凉的童稚嗓音复述功课,而窗外正站着咱们的皇帝陛下。
皇帝陛下,下了朝遛弯,顺便看看外孙,正好看到这一幕,那是不住地点头啊。
多好,多聪慧的孩子啊,再看看那斜着眼睛看人的皇孙,那是不住摇头。
回去的路上,皇上吩咐孙平了,“让御膳房多准备些食物,等会儿你悄悄把孩子接过来,好好补补,你看看屋子里那么多的孩子,就属他瘦小,要是不仔细找,朕都看不见他。”
孙平心说,这是补的问题么?一屋子里的孩子,那个不比他大,最小的也有八九岁了,那是年龄的问题好不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