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本事登上皇位的,无一不是人杰,他并不会过于担心他治理不好这个国家。
祁五意味有些深长地看着他说道:“那我真要多谢大师的信任了。”
两人又把注意力放在了棋盘上。
“大师,他的伤势如何了?”过了一会儿,祁五忽然问道。
大通和尚头微微笑着说道:“总算是救回了一条命,勉强能下床了。只是,想要痊愈恐怕是不可能了。”
祁五闻言,神色也不见多大的波动,只点头说道:“活着就好。”
说完,他忽然唇角微翘,抬头看向大通和尚说道:“大师,这局你输了。”
……
淮西定县。
徐召廷也在议事厅跟自己的亲信幕僚们谈论秦佑安,而且神色都有些沉重和不安。
因为他们离长平县不算太远,坐马车几天就能到,最重要的是,秦佑安已经把他们周边的州县都给打下来了,如今还占领了旻州,周边各县中,只剩下了他们定县。
眼看着秦佑安就要攻打过来了,他们自然是如临大敌,如芒在背。徐召廷已经跟幕僚们商量几天了也没商量个结果,大家为是到底投靠还是抵抗,产生了极大的分歧。
如今,他已经等不下去了,再不想出一个对策,秦佑安可就打过来了。
“大家有什么好主意吗?”徐召廷回过神来,环视一周,沉声闻道。
可惜,碰到他的视线,众人都不约而同地缩起了脑袋,成了不会叫唤的鹌鹑。
这种情况下,他们能有什么意见?反正哪个选择都不好。
徐召廷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他本人是很有野心的人,想要在这乱世干一番大事业,谁知道,还没等他大展拳脚,就遇到了覆灭危机,这让他如何甘心。
看那秦佑安的所作所为就知道不是个简单的人,行事那叫一个干净利落,每攻陷一处,必定先攻占衙门,对当地乡绅或打或捧,安抚民众,招纳人才,对顽强抵抗他的人毫不手软,锐利进取中又不失沉稳,一点也不像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自家三个儿子,比他可差远了。
想到儿子,徐召廷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顿时有些坐不住了,立即就想起身去问问妻子,想知道自己是不是记错了。若是他没记错的话,此事说不定还有一些转机。
“行了,大家都回去想一想,明天务必要想出一条万全之策来,这不止关乎我们徐家的生死存亡,就是诸位恐怕也讨不了好。”
徐召廷说完,就一脸着急地离开了,留下一众幕僚在那里面面相觑,甚至已经有人萌生逃意,只是外面正乱,秦佑安没有真正攻过来,他们心里就存着一丝侥幸,下不了决心逃走。
“什么?老爷你说什么?”正房里,徐召廷妻子黄氏,听到他的话,诧异地问道。
“我问你,上次看中我们家静芳的小子,是不是就是长平县的秦佑安?”徐召廷再次问道。
“老爷怎么忽然问起这件事来了?”黄氏先是说了他一句,随后皱了下眉头,满脸嫌恶地说道:“老爷问他做什么?那不过是个口花花的登徒子罢了,莫非老爷看中他了,想要把静芳配给他?我可不允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