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
「武则天这才几岁啊?就知道玩做皇帝的游戏了???」
「66666」
「女帝果然与众不同。」
「武则天,作为中国历史上唯一一个正统的女皇帝,她的传奇故事,在历史的画卷中,算得上是比较重彩的一笔。来,我给你们讲讲,有关武则天的秘史……」
「那叫秘史吗?那是野史好吧?」
「都那么喜欢武则天嘛?这娘们可是连自己女儿都杀的。」
「不要因为这一点,就否认武则天的人格魅力,以及辉煌的政绩好嘛?」
「人格?杀儿女,养男宠,就是这样的人格魅力嘛?」
「别吵吵了,让一哥带我们看看真正的武则天,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
看到只有五岁的武则天上镜,直播间内的观众粉丝们一直讨论着,有褒有贬,弹幕霸屏。
此刻,林逸与媳妇儿宁可可,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那位老道士。从武氏夫妇与老道士的交谈中,他们意外得知,这个老道士竟然是……袁天罡!
倒也是个人物,难怪能看出仅有五岁的武媚娘,乃是帝王之象。
袁天罡,乃是唐代最著名的相师,四一川一成一都人。隋末唐初天文学家、星象学家、预测家、风水大师、道士、相士。善风鉴,累验不爽,隋时为盐官令,入唐为火井令。
相传他懂得“风鉴”,即凭风声风向,可断吉凶。又精通面相、六壬及五行等。著有《六壬课》、《五行相书》、《三世相法》、《推背图》、《袁天罡称骨歌》等等。
尤为著名的,便是袁天罡的称骨歌,也即是俗称的称骨算命法,这种方法同四柱算命一样,能预测一个人一生的吉凶祸福、荣辱盛衰。
不仅仅林逸与宁可可对袁天罡这位老道士有些惊奇,武氏夫妇更是震惊不已。
原本以为只是一位仙风道骨的道家人士,却不料竟是大名鼎鼎的袁天罡。作为大唐子民,他们哪能不知道名满天下的袁天罡呢?
此刻武氏夫妇二人,已经在考虑着要怎么才能瞒住旁人。这样的预言足够让武约,甚至是整个武家遭受灭顶之灾。若是他们知道,之前在后院中,小武约正在“上朝听政”的话,恐怕得吓晕过去。
袁天罡又在武府逗留了一会儿,确定武府内的所有人都已经见过之后,便有些纳闷的离开了。
今日他正行至利州府附近的朝天关,忽见利州府内瑞气缭绕,紫光冲天,心下甚异,遂决定入城一探究竟。一路循紫光而去,竟发现这般的瑞气侍从利州都督府武家而出。然而找遍了整个武家,也没找到那瑞气的源头,却见到了一个帝王之象的小娃娃?
袁天罡走了,接着,林逸与宁可可又“来”了。
他们本就是在武府内的,只是施展了隐身术,大家看不到罢了。在他们现身之后,随手施展了几个“神迹”,也即是几个法术后,便被惊为天人,成为了武家的贵客。
既然要游历大唐,武府便是一个不错的起点,更何况这里有着未来的女帝武则天?
林逸与宁可可便在武府住了下来。
除却陪媳妇儿在大唐旅游散心之外,林逸更多的时间便是在修行,除却主修的九转玄功外,他如今只是元婴中期,距离元婴后期尚有不少距离,更何况其后还有更高的境界。
宁可可倒是玩的不亦乐乎,这毕竟是一千多年前的大唐盛世。甚至她来了兴致,还收了小武约这个未来女帝做徒弟。对于他们这对被惊为天人的“神仙中人”,要收武约做徒弟,武氏夫妇是百分之一万的赞成。
再加上袁天罡的预言,武氏夫妇也知道自己的女儿的确不简单了。自此,武氏夫妇对于武约的教导更是严厉了,他们几乎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这个女儿身上。更加上小武约的母亲杨氏,原本也是隋朝的皇室中人,更是将女儿培养的出类拔萃。
更何况小武约还有着宁可可这个师傅,把小武约培养的,虽是女儿身,比普通人家的儿子还要强上个千百倍。
时间一晃,便来到了贞观十年,武约已经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姑娘,已经显露了一些风华绝代的姿色。
这一切还要归功于宁可可传给自己这个未来女帝徒弟的修炼功法,使武约的相貌、气质等等,更加出众。
对于媳妇儿传给武约修炼功法的事情,林逸也有些哭笑不得,这是让武则天修仙?日后岂不是多了一个长生不老的女皇帝?天下还不乱了套?
但是媳妇儿高兴,他也没有阻止,这些年一直在勤修苦练着,除却九转玄功有所精进外,距离元婴后期也迈近了一大步。
有着父母的疼爱与严加教导,又有着神仙般的女师傅,小武约有着快乐的童年。然而疼爱她,给她庇护的父亲,却在去年去世了。
从此她与母亲,还有姐姐的生活,就进入了低谷期。
因为嫉恨母亲杨氏,夺走了本属于他们母亲的地位,所以武约的两位兄长,元庆和元爽两兄弟,对武约和杨氏很是不敬不爱。她们被迫搬出了从前温暖通风的屋子,搬去了西苑的一个小角落,那里冬天寒风刺骨,夏日闷热异常,便是下人们都不住在那里的。
杨氏几时受过这样的苦,一下子便憔悴了许多。所幸还有武约在身边陪着她,想起女儿的种种不凡,杨氏便也觉得没那么苦了。
对于这一切,林逸与宁可可看在眼里,却并没有插手。毕竟这是小武约自己的人生经历,若是事事顺风水顺,那她日后还会成为那个女皇帝么?
由于这些年林逸与宁可可比较低调,除却在大唐游玩,教导一下小武约外,也没做出什么惊人之举。武府上下对他们也就没那么敬畏,否则单凭他们的存在,武氏兄弟也不敢为难小武约母女两个的。
整个武府,也就原本的武氏夫妇,以及小武约,对林逸与宁可可敬畏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