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这家伙还越跳越起劲,全身也跟着跟现代社会的舞王一样装了现代设备,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
而马小驴还不停的从上面往他身上扔东西,那东西一扔到宗后身上,就发出炮仗一般的脆响。
这自然就是马小驴炼制的那种好像炮仗一样的丹药丸。
马小驴已经好久好久没有玩过炮仗了,一时间竟然也跟着兴起唱了起来,那是他小时候的儿歌,一般到了除夕夜,家里大人就会给小孩买一个灯笼,在三十晚上提着灯笼扔着擦炮四处串门,当然一群小孩子还会一起唱……
“打灯笼,照舅嬷(妈),舅嬷(妈)搁家洗屁股,洗好了叫老和尚背跑了……”
这首歌其实听起来一点意思也没有,怎么都像是一种骂舅妈的恶趣味。
当然,马小驴也想过原因,大抵应该是舅和旧同音,刚好用舅嬷来代替旧的一年被老和尚背跑了!
马小驴现在唱起来,大有一番缅怀小时候的意思。
可是,那宗后就没有那个心情了,因为他身上噼里啪啦响动声音可不是什么现代特效……那是真真正正的噼里啪啦!
而且那噼里啪啦还极为刁钻,没炸一下,就往他体内钻一下。
钻进去以后,还直接破坏他的经脉。
那噼里啪啦,那酸爽比啪啪啪要爽的多。
最关键他全身都有,经久不息,让他高,潮迭起啊!
马小驴可不管这些,那儿歌唱的可叫一个欢脱,麻痹的简直就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弄的跟真的回到小时候一样。
说起来这些东西还真是他临时起意弄出来的,小**,在空间里睡的跟死狗一样,被马小驴弄出来解决了宗后对唐青悠的那次攻击,其实马小驴也是在赌,小兔崽子连荒和炸药都要尝试一下,马小驴相信它能对付这死魔窟的东西。
好在结果也不负众望,虽然说小鸡在吞过一次之后,就撑的跟死狗一样回去养胎任凭马小驴怎么弄也弄出来了。
至于接下来,用鼓风机也是马小驴被逼无奈才尝试了一下,结果看着那哗啦啦的虚拟值直接被扣,他心都碎了!
现在的他,可不是曾经的马小驴了,那时候他坏到屁股没窟窿,收入也多呀,稍微不注意,虚拟值就蹦蹦的往上窜,堵都堵不住。
今非昔比,如今只能靠着也不知哪个旮旯人偶尔想起他,才咒骂或者倾慕几句获得一点虚拟值,再加上这么久时间大手大脚惯了,经济状况每况愈下呀!
这几个鼓风机一出来,他的包就真的瘪下去了,兜比脸还干净了!
所以他才会要把这****的好好的教训教训,麻痹的,你不让老子生活,老子也不让你享受生活。
一泡尿直接伴随着云磷就撒了下去。
云磷的燃点低,再加上马小驴在里面加了材料,又掺杂了马小驴的尿,所以一时间也没有燃烧,里面的硝钾也没有噼里啪啦,原本马小驴想着自己用自己自制的擦炮点燃一下,哪里知道一连扔了几个不仅让人家躲过去了不说,还是个哑巴炮,屁都没放一个。
但是,宗后却很给面子,又是跳又是鼓动真气的,身体温度就高了!
这下马小驴真是合了意了。
于是,这家伙就非常听话的跳起舞来。
就在此时,被啪啪啪的忍无可忍的宗后,突然暴喝一声,“幽冥鼎!”
唐青悠正在失神,突然听到宗后的声音,姣喊一声,不好!
可惜,一切都已经晚了!
马小驴两人面前的景色徒然一变,赫然出现在一片沙漠之中!
花草树木,尽皆消失。
“这怎么回事?”马小驴也不敢再唱了,妈了个蛋的,这下舅嬷真的被老和尚背走了!
“我们被困住了!”既然已经被困,唐青悠倒是不谎了。
“怎么会这样?那个龌蹉鬼呢?”
“咱们已经进入了幽冥鼎的空间了。”唐青悠说。
马小驴这才想起好像那家伙刚刚叫了一声幽冥鼎来着。
看着四周的漫天风沙,一望无边,马小驴有些奇怪的问道“这幽冥鼎是个什么东西?”
“地级法器幽冥鼎,陨落法器。幽冥无边,圣尊无法!”唐青悠缓缓说道。
这句话,顾名思义,就是,一如幽冥鼎,就算是圣尊也没有办法。
“我日,他怎么会有这种东西?”马小驴首先想到的不是圣尊无法,竟然是这家伙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天才地宝,有德者居之,这件事说不定的,或者是他的机缘,或者是他掠夺所来!”
“那咱们就出不去了?”马小驴好像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难!但是也不是没有办法。”唐青悠不想把话说的太死,那样只会让马小驴失去信心。
如此境地,有时候,信心就是生命力!
“不是说圣尊无法吗?”
“那说的是真正的幽冥鼎,这件法器虽然也是幽冥鼎,但是已经不是原来那个至尊法器了,顶多只能算是一件残缺的幽冥鼎。所以说咱们还是有机会出去的!”唐青悠说。
但是,话虽如此说,想要出去。何其难啊!
“你真是一位圣人?”马小驴这个时候好像才突然意识到一样。
“是,也不是!”唐青悠看着马小驴那有些不敢置信的脸,心中大乐说道。
“听不懂!”马小驴摇摇头。不过他马上就转身看了一圈。
“马勒戈壁的,老子早就想去沙漠看看是不是真的像那些小说游记里说的那样危险了,想不到现在竟然就遇到了,可惜没有夕阳,要不然,这他娘的该有多美啊!”
唐青悠彻底对他无语了,这家伙心该有多大呀,都这个时候了,他竟然还有心情欣赏景色?
马小驴蹲下来抓了一把沙扬了起来,发自肺腑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听到他叹气,唐青悠有些奇怪的问他。难道这个时候他才想起来,咱们的处境吗?
“一笔生意没有了!”马小驴想想真伤心。
“什么生意?”
“圣人也是这么八婆吗?”马小驴白了她一眼说。
他自然是不会告诉她。自己一直以来有一个念头。当时学什么地理,说是土地沙漠化越来越严重,马小驴就想,既然祖国是个现代化需要那么多的沙子水泥石子,为什么不能把沙漠里的沙子拉出来为社会主义添砖加瓦呢?
那样不是即解决了沙漠化问题又建设了国家?
当时马小驴还很纳闷,怎么整个国家十几亿人口就没有一个人想到这个问题呢?
难道真的是等着老子去发这笔财吗?
现在看了看沙子,马小驴才觉得自己是个十足的****!
看着一望无际的沙子,马小驴嘴里不是滋味,他知道,这不仅是他失去了一个发财之道。
他更失去了他由始至终的梦想。
那是他的青春啊!
他的生涯一片无悔,想起那青葱岁月里的因为无知而存在的远大梦想,终于都在一步一步的逝去不复返了。
“麻痹的,矫情!”马小驴骂了自己一句。“不就少赚了点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