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愤愤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的看着,想起那天那个男人跟自己的那些,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愤怒。零点看书
要不是因为他,自己现在根本就不需要还睡在这里,而且霍庭琛也已经很久没有过来看过自己,就像是被人抛弃了一般,扔在这里让自己自生自灭。
正这样想着,突然间看到了走进来的霍庭琛,依旧是挺拔的身材,黑色的西装穿在他的身上就仿佛是量身定制一般的高贵,让人钦现的五官定定的在这宽阔的房子里散发着别样的气氛。
眼睛里射出来的寒意,让人觉得心里发忖,总觉得他这幅样子是要对自己做什么似得,难道,刚刚自己跟安影莹的对话,他都听到了?
只是几秒,安语玲便否定了这个想法,医院外面的窗户,是透明的,原本是为了方便自己看到医生,增添安全感的,但是…她刚刚明明都没有看到他的身影,怎么可能会听到呢,还是…他刚刚出去的时候遇到她了?
既然遇到了,他也不可能会是这样的脸色,就感觉从来都没有见过自己似的,那种陌生的眼神,让她的心,瞬间变得慌乱了起来。
“你来了,你好久都没有过来看我了,还以为你真的已经把我忘记了,怎么样,工作还好吗?”
安语玲十分熟络的询问着这些问题,就像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每天关心他是不是吃饭吃的东西营养怎么样。
她记得,以前他是很喜欢自己这个样子的,不管她什么,他都只是对自己宠溺的笑笑。
可是…现在看着他冷静的样子,突然之间觉得有些东西,仿佛失去了,就是真的失去了,再也不会回来。
“我还好,你最近还可以吗?医生,你可以出院了,过几天我替你联系一下,让医生也住到家里去,在家里养伤,可能对你的恢复,更加的好。”
霍庭琛冷冷的着,就像是在开会一样,自顾自的吩咐着,根本就没有顾及过安语玲。
这个认知让安语玲瞬间觉得心里有些落差※※※※,m.£.co≈m,以前不管发生什么,只要自己微微有些生气,他都会放下一切事情,过来陪着她。
原来有些事情,一旦过去,就再也回不去。
“我们还是回离相园吗?我好久都没有见过花嫂跟磊了,真的好想见见他们,不过…我也知道,磊的身体不允许他这样,没事的,过不了多久,就可以见到的啊!”
安语玲瘪着嘴兴奋的着,但是眼睛却不停的看向霍庭琛,虽然这是他的提议,但是…谁都知道,那座房子,对他来,意味着什么,只有真正住了进去,才能算得上是女主人。
安语玲从完就一直在等待着霍庭琛的回答,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
时间仿佛在此刻静止了一般,安语玲呆呆的看着他,并不话,但是眼睛里露出来的期待,任何人看了,都会心生怜爱。
“是啊!不住那里,还能住哪里。”
那里本来就是自己为她而建的,可是现在却突然觉得那么的讽刺,曾经自己将那个地方,规划在了他跟顾深深的未来里,可是现在,她的未来里,没有自己的存在了。
得到自己满意的答案,安语玲显得尤为开心,伸出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你知道吗?你刚刚沉默的时候,我好害怕你不答应,哪里是我们的地方啊,要是连这个都失去了的话,我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做什么,即使是过了这么多年,我还是爱着你,可是我怕,我真的好害怕,我一直都以为,就算你不爱我了,至少我在你心里,也是最独特的存在。
安语玲的这一番话,让霍庭琛的心瞬间变得柔软,她是一个很懂得看人脸色的女人,刚刚一看到霍庭琛的那个样子,她就知道,他一定是在想那个女孩子。
对于他这样的男人,根本就是吃软不吃硬,只要自己好好的一些以前的事情,他的心就一定会软下来。
果然下一秒,霍庭琛便伸出手勾住了她的腰身,“你想的太多了,看来你最近是真的很闲,我应该要找事情给你做了。”
虽然话的样子像是在威胁自己,但是顾深深却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他的语气柔软了很多。
这大概就是男人跟女人之间,最本质的差别。
“阿琛,有一天你要是不爱我了,千万不要告诉我,因为我懂你,你的心里在想什么,我都明白,到了那一天,我会自己离开。”
恍惚间,霍庭琛突然间感觉,好像曾经也有另外一个女人,在自己的耳旁过这样的话。
等到自己放弃她,她会自己离开,一想到这个,突然脑袋一个激灵…
难怪总觉得最近她看起来怪怪的,甚至都不愿意看自己的眼睛,原来…她想要走?
怎么可以,他的世界,她怎么可以缺席,就算是不能待在自己身边,至少也要停留在他可以看得到的地方。
他神情恍惚的想着,甚至忘记了死窝在他怀里的安语玲,双手不自觉的便颤抖了起来。
“阿琛,你这是怎么了?你放心我是不会离开你的,还是,你真的就已经不爱我了?如果是这样,我可以选择离开。”
安语玲一边着,一边用力的抹眼泪,因为做过面部手术,她的皮肤本来就变得很薄,只要稍微的触碰一下,就很有可能会敏感,果然被她这么一擦,脸上慢慢的溢满了红血丝。
“语玲,我去给你叫医生,你这个样子,最好还是去好好的治疗比较好。”
“你嫌弃我么?”
听着安语玲悲戚的语气,霍庭琛的心里突然衍生出一股罪恶感。
这个女人,马上就要成为自己的妻子,她为自己受过的苦,是他难以想象的,可是,一直到刚刚,他的心里居然还在想着另一个女人。
可是,望着这么敏感的安语玲,这就真的是他想要的么,无数次在心里这么默默的问过自己。
也许,答案早就已经在了心里,只是他怎么也不愿意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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