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零带着我们赶紧在这个库房转了一圈,发现不少死人,这些死人到底是怎么死的?没人知道,但是有一点可以百分百的肯定,这些人绝对不是因为感染死的。
死了,他们都死了,可是,花生妹子去哪里?
张九零想了还一会,通过小鬼我们知道,妹子最后在的地方就这这里,这里的门反锁是在里头,也没有被破坏的痕迹,在一个密闭的空间突然间就消失了,可能吗?
“这里有有没有通风口?就我们刚进来那种。”
张九零指着顶头一个三十更分宽的百叶窗,“就那个,你能用小鬼吗?”
我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是凌晨五点多,小鬼不会在出来,在过一两个小时,都天亮了。
“那现在怎么办?要撤回去吗?”
张九零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在地上检查哪些凌乱的东西,各种药物丢了一地。
“这个……不是应该在那里的,怎么会丢在这里?”张九零喃喃自语。
“这是什么东西?大力丸?”
张九零拿着药站起来,在这个仓库翻找什么东西,找了许久,又绕回原地。
“你在找什么,这药架这么小,不可能钻进一个人的!”这是常识,我怕他因为着急乱了心神,基本的逻辑都混乱了,这时候我才明白,旁观者清的道理。
张九零竖起右手食指,一个劲的点着急脑门,“哪里……她到底藏到哪里!”
这药丸有什么稀奇,我在地上也捡起张九零手里的那个药丸,入手很冰凉,就像那些火锅丸子一样。
“这里有冰箱吗?这药怎么这么冷的。”
张九零突然刷的看向我!
“保险箱!”
张九零抬头一看,上头还有一个走道,最左边有一个楼梯上去,他赶紧爬上,拿出一个扫描仪,在地上扫了一下,立即发现一排脚印在走道上。
“这个!”张九零指着保险柜。六个解放军七手八脚的把保险柜拉出来。
这个柜子并不是很大,比起棺材还小了一半,打开了保险柜,拉出来一看,果然花生妹子在里边。
整个人都变成了冰棍。
“死……了!”看到花生妹子这个模样,脑海已经嗡嗡的响。心里立即涌现一种难受无比的感觉,强烈的难以置信怎么会死!
这种极速冷冻的保险柜,专门放置各种冷藏药物,十分钟不到,就会冷冻成冰棍。
张九零把花生妹子抱出来,全身都硬成了冰块。
“怎么会死!不会死的。”张九零失声叫道,用手拍拍妹子的脸,很僵硬,嘴唇都白得发紫,脸色都变了,我也不忍再看,心里头酸酸的。
“我来。”
张九零一愣,赶紧让开,冰山脸撕开妹子背后的衣服,在她背后按了几下,手法很慢,两手在背后团团转,就像在打太极一样。
渐渐的,速度越来越快,我看到花生妹子背后立即开始升腾一股水汽!
有水气,说明人的体温在恢复,果不其然,妹子脸上的冰霜也开始融化,随着冰山脸加快手速,整个人很奇妙的恢复肉色。
在场的六个解放军,虽然看得目瞪口袋,但是至始至终都没有发出一声惊叹。这就是纪律。
一会功夫,冰山脸狠狠的在妹子后心猛的震了两下,花生咳嗽起来。
“活了!真的活了。”
妹子背后,因为被冰山脸刮痧而出现可一个圆形,仔细看,却是一个八卦!
冰山脸微微喘息,脸色红润如同金纸,他刚才救人的那一幕,看起来就像武侠片给人治疗内伤的手法。
花生让解放军轮流背出去,再次路过收藏法器的那个大殿,冰山脸又在十个戒指面前逗留了。
“喂,还不走,你看什么?”
张九零回过头,看向我两,他说:“怎么回事?”
冰山脸指着戒指说:“这东西能不能给我?”
“这是东西以前灵异事件调查小组组弄来的,死了人,目前作为研究使用,不能给人。”
“如果用它换那个女人的命,值不值得?”
张九零默然了一会,点头道:“我知道了,这东西我给你拿。”他走到前台,在下方按了下,弹出一个巴掌大的键盘。
我把冰山脸拉到一边:“喂,被人的东西就不要了吧,人家可是帮我们照顾老妈的。”
冰山脸淡淡道:“一码归一码,这个戒指本来就是我的东西。”
这话一出,张九零顿了一下,紧接着开始输入密码,不过依然是错误的,他想了想,给一个人打电话,谈了大概十分钟,都吵了起来。
他还是回来了,这一次带来正确的密码,把柜子打开,里边的十个戒指,被冰山脸收起来,装在自己的包袱里边。
出门以后,这里的事情交给他们做,至于我们,在一辆军车的护送下,回到广州。
一路上,我都担心张九零因为戒指的事情跟我划分界限,同时又担心花生妹子现在的状况,就问,“那个花生她去哪里了。”
“你想知道?”
“是的……其实就是想知道她是不是脱离生命危险。”
张九零跟开车的兵哥说了一个地名,车子突然掉头,带我们上高速公路,这一去,就是两个多小时。
在车上我已经睡着了,一整晚都没的睡,累的很,当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佛山!
车子东拐西拐,进到了一片古老的房区,这里给人的感觉散发一股浓郁的老广东味道,黑瓦青砖,还有发绿的石板路。
张九零在里边转了一圈,然后在一间很老的房子停下来,这里的门是那种很老的木门,一杠一杠,我还是第一次见过。
还没有等我们敲门,里边出来一个年轻的男人。
“张队,先生叫我过来接你。”
我拽了一下张九零,问:“我们是不是来错地方,不应是医院?”
“不用问医院,问他就知道。”
“他?他是谁?这么牛逼。”
“或许你可以找他问问你爸爸,这个人就是大熊说的先生,他是桥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