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木高峰如同死狗飞了出去,很多人心中都是有着满满的疑问,他们的心中在想:“场中的年轻人到底是谁,他竟是可以将塞北明驼木高峰轻易击败!”
疑问归疑问,剧情还是要继续,稍微的犹豫了一下,林平之还是克服了心理障碍,向着吴辉走了过去。
“大侠,我是林平之,身负血海深仇,还请大侠收我为徒,传授我一身本事,这样我也是好为家人、朋友报仇!”
其实,林平之得没错,如今他活下去的信念便是报仇,如果连最后信念都被剥夺了,此时他林平之肯定是活不下去了!
“这里人多,不要这么严肃的话题,再男儿膝下有黄金,以后再也是不要轻易地向任何人下跪,我知道你现在心里所想,不过,你也是不要太过心急,阴霾已经过去,迎接你的将会是一个晴朗的天!”
吴辉如何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出林镇南夫妇还活着的消息,他只是轻轻地在林平之耳边耳语了几句,林平之便是脸色大变,一脸感激的看着吴辉。
“不要迷恋哥,要不然,嫂子是会生气地!”
搞定了林平之,吴辉也是想看看戏,到底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剧情发生了改变没有!
只是好像吴辉的想法与现实有所偏移,事情并不如吴辉所想,这个时候,令狐冲才带着仪琳进入了大厅之内,这到底是为什么捏?
原来,之前吴辉帮令狐冲拖住了田伯光,两人趁乱离开,只是刚刚走出去没有几步,令狐冲就因为伤势太重晕倒了,仪琳可是费了好大的劲,这才将令狐冲给弄过来。
“仪琳,你倒是,你们这到底是什么个情况,为什么现在才过来,还有这人到底是谁?”,定逸师太看到仪琳慌慌张张地扶了一个男人进来,脸色有不高兴的道。
“师傅,这位是华山派的师兄,他现在的模样也是因为救我,这才被田伯光所伤的。”,仪琳将当日如何与田伯光相遇的情景跟众人了一遍,众人越发对仪琳身旁这个年轻人心生敬意!
当然,此时有一个人觉得自己倍儿有面子,不用猜了,这个人就是岳不群,他可是将自己的背打得直直滴,有一种从内心深处发出的力量,这让岳不群觉得自己好像是不同于平常。
“师傅,这位劳德诺师兄,他可是拼了命与田伯光周旋,只是弟子心中尚有一事不明,就在刚刚劳师兄还道,这天底下有三样物件最毒尼姑、砒霜、金线蛇,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我师兄叫令狐冲,劳德诺是我二师兄的名字,他为什么要冒充二师兄的名号?”
此时,众人心中对令狐冲更是佩服,因为未经人事的岳灵珊不会知道其中的关隘,不过这并不影响其他人的判断,当时情况危急,令狐冲和仪琳为躲避田伯光的追杀,这才不得已在漆黑的夜晚相处于同一山洞之内,只是男女有别礼教大防,这毕竟会对仪琳造成名誉上的伤害,所以他这才冒着自己二师弟劳德诺的名字,自己当一个背后的英雄!
原本,脸上多云已转晴的定逸师太,如今又是将她的脸拉了下来,众人都是知道她脾气火爆,所以大多数时候都是不会与她针尖对麦芒!
如果从刚开始的时候,定逸师太还感激令狐冲如此做,毕竟这是保护了仪琳名声,只是仪琳后面的一句话,就捅了马蜂窝,可是她却一脸好奇望着自己的师傅,旁边一脸无奈的令狐冲心里咯噔了一下。
不仅是定逸师太,现在就连岳不群也是变了脸,平时他可是教导华山派弟子要尊师重道、遵守门规!
“令狐冲,你如今还有何话,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这世间三毒为何尼姑排名第一?”
一个修佛人士,如此暴躁这真的好吗?如果在禅修之上,定逸师太有着如此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吴辉估计她肯定早就已经成为了一位得道高人!
令狐冲在一旁支支吾吾了半天,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岳不群更是越看越生气,岳灵珊和陆猴儿则是为自己的大师兄担忧。
“孽徒,为师平时教你的东西,你是不是都给忘了,你身为我华山派的大弟子,平时不以身作则监督师弟师妹练武,这也就算了,喜欢喝酒,也算了,现在你竟然还敢出,如此荒谬的言论,我华山派真是师门不幸!”
原本心情大好的岳不群,他此时也是不得不批评一下令狐冲,一来是为了平息定逸师太的怒火,二来他也是想借此敲打敲打令狐冲,让其以后可以专心练武,毕竟岳不群从令狐冲的天资来看,觉得华山派的振兴还是要靠这群年轻人。
可是,定逸师太却是不依不饶,明明人家令狐冲救了她的徒弟,她现在竟还是要为难人家,虽然有不过去,不过,因为大家都是知道她的脾气,也是不好多什么。
“师太,这种歪风邪气不可助长,要是你今天轻易放过了令狐冲,保不齐明天后天,又会有人出这天底下最毒的三样,又会变着花样的出现在我们的耳中。”
这话的就是,刚刚一直保持沉默的青城派掌门余沧海,他可是暗暗观察了令狐冲好久,觉得令狐冲骨骼上佳,算得是一个练武的好苗子,只是不巧令狐冲成为了华山派的徒弟,而且之前还与自己门中的弟子有过节,这都是余沧海不能忍受的,因为他还没有练就岳不群的“缩头神功”!
如此一来,余沧海煽风火明显是明显了一,不过,用这招对付定逸师太也是足够了。
正等着定逸师太会对令狐冲如何,余沧海可是满心的期待,不巧,这个时候,在一旁目睹了事情全过程的吴辉,他却是道:“救人在先视为仁,明明不敌田伯光却是敢用性命相拼视为勇,机智果断化解敌人的手段视为智,不忘五派同气连枝师傅的教诲视为孝!如此这般仁、勇、智、孝的人,你们还要责罚与他,我真的不知道,这个江湖到底是怎么了?”
一出场,吴辉便是用言语将众人镇住,大家也不能否认吴辉所,毕竟事实放在眼前,岳不群见吴辉替令狐冲话,其目光也是变得和善了起来。
这也难怪,其实大家都是知道,虽岳不群城府深、心眼多,但是不得不承认一,他也是真心想让华山派在自己的手中壮大,对方到底是真心,还是恶意他还是分得清楚滴。
只是,作为挑事者的余沧海就不干了,他道:“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子,有什么资格跟我们如此话,也是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你还是去将你的师傅找来,这样才有资格和我们对话!”
“哦,按照你这个矮子的法,我一个乳臭未干的子没有资格与你们对话,这江湖讲究资历我也是知道,不过我更是清楚江湖以实力为尊,再了,我怎么也是好过,暗地里杀了人家几百口人命的侩子手,要强上一百倍!”
其实,在场之人如何不知道余沧海的所作所为,只是他们觉得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已经灭门的镖局讨回公道,毕竟余沧海是一个瑕疵必报的人,这次被人揪住了尾巴,不定,他以后便是会狠狠咬自己一口!
觉着自己做得是天衣无缝的余沧海,他的心中更是一颤,毕竟他堂堂一个掌门却是被一个子指着鼻子骂,这你叫余沧海的脸放哪里放。
一抖剑鞘,余沧海便是抽出了随身的佩剑,在他看来,今日无论是谁情,自己也是要狠狠的教训吴辉一番,让他知晓到底该如何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