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丹机场西北方向四五公里远的小山顶上,两名倭国间谍正在那里愣神。
小犬一郎和小犬二郎是亲兄弟,两人都是倭国中忍,已经潜伏在华夏国很长时间,再有半个月就满十年了,这次到穆丹机场偷拍应该是出最后一次任务,就等着国内再派两名谍报人员来接班了。
两人刚刚拍下张龙和赵虎下飞机的照片,准备再拍下一个人时,却发现后面出来的人转头又回到了飞机里。
“嗯?那个家伙怎么回去了?”小犬一郎疑惑地说道。
“这个问题太简单了!肯定是刚才那个家伙只是送前面两个家伙下飞机,送出来后自然就回去了?”小犬二郎自作聪明地说道。
“八嘎!你个白痴!如果那个家伙是送前面两个家伙,为什么不和前面两个家伙挥手告别?”小犬一郎一巴掌打在了小犬二郎的头上,愤怒地说道。
“八嘎!八嘎!你个蠢货,你敢打我的脑袋!你说他们不是告别是干什么?”小犬二郎瞪起一双牛眼生气地反问哥哥小犬一郎。
“八嘎!我日死你的姐姐!你敢说我是蠢货,看我不打死你!”小犬一郎边说边揪住了小犬二郎的头发。
“八嘎!你敢日死我的姐姐,我就日死你的妈妈!”小犬二郎一边,问候着两人共同的妈妈,一边用力抓住了哥哥的下面,“你再敢打我我就捏爆你的蛋蛋!”
“弟弟,快停手!停手!你说得对。”小犬一郎要害被抓,立刻认怂。
小犬一郎和小犬二郎继续潜伏在山顶上拍照。可是等了几分钟,仍然没有看见有人从飞机上下来。
“一郎,还是我说得对吧!现在根本就没有人下来!”小犬二郎得意洋洋的说道。
“哼!”小犬一郎,冷哼了一声,没有答话。
“快看!飞机又起飞了!”小犬二郎指着飞机说道。
“奇怪?他们这是要做什么?”小犬一郎挠了挠头,他们在这个机场潜伏了快五年,还从来没有见过军用飞机送下两个人又立即起飞的情况。
“注意观察!华夏人肯定有阴谋!”小犬二郎眨了眨绿豆大的眼睛说道。
李玄等人乘坐的飞机,在跑道上飞了起来,在空中一个盘旋,又朝着小犬一郎和小犬二郎潜伏的山顶俯冲了下来。
“八嘎!这是什么情况?”小犬一郎看着飞机向自己俯冲过来,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不好,一定是飞机出故障了,这要是掉下来我们就没命了!快跑!”
小犬二郎一脸懵逼的看向天空,“八嘎!我们往哪跑?这么大的飞机下掉下来,根本不知道落到什么地方!”
眼看着飞机距离山顶越来越近,只有几十米远,忽然又开始向上爬升。
小犬一郎和小犬二郎死里逃生,兴奋地抱在一起又笑又跳。
“哥哥,太好了,我们没事了!”
“是呀,如果我们死了,妈妈和姐姐都要守活寡了!”两个鬼子还不知廉耻地想着远在倭国的妈妈和姐姐。
“八嘎!那是什么?”小犬一狼和小犬二郎刚抱着跳了两圈,忽然发现从飞机舱门掉下来一个又圆又长的东西,还伴随着“啊、啊、啊”的惨叫声。那个东西越落越快,而且还散发出一圈金光。
“不好,华夏人狡猾狡猾地,我们被发现了,那是炸弹!”小犬二郎仰脸望天,一脸的沮丧。这么大个的炸弹落下来,他们根本就躲不了。
“八嘎,你眼瞎了!那不是炸弹,那是一个人!”宋忠从飞机上,跳下来后,距离小犬一郎和小泉二郎越来越近。小犬一郎目光锐利,终于看清了这个炸弹的真面目,又是一巴掌打在小犬二郎的头上,“你看清楚了,那是人,不是炸弹!”
“这一定是人肉炸弹,是华夏人开发出来的新武器。我们一定要把这个重要情报报告给总部。”小犬二郎不知死活的抄起相机,对着在空中飞速下落的宋忠连续按动快门。
宋钟被李玄从飞机舱门推了下来,吓得大声惨叫。可是,他却没有感觉到迎面而来的狂风。
“咦?这是怎么回事?”宋忠疑惑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大头朝下的飞速下落,不过外面却有一层金光笼罩在身上,自己一点风都感觉不到。
“哈哈!我这是有金光护体呀!”宋忠不由得由惊转喜。他瞪大眼睛向下一看,发现山顶上站着两个黑衣蒙面人,一个人正在伸手向自己比划,另一个人则拿着相机对自己一顿狂拍。
“倭国鬼子,受死吧!”宋忠心头大怒,运起金属性功法,双掌向前推,大喊一声,“降龙十八掌!”
宋忠喊声过后,真气却没有像往常一样,从掌心发出来。他平时用这套掌法都是立足地上,借力而生。这次他从空中飞速下落,无处借力,掌法居然不好使了。
“啊!”宋忠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了一跳,不由得大叫了一声。
小犬一郎和小犬二郎在山顶上呆呆地看着宋忠手舞足蹈,被宋忠大叫吓了一跳,才反应过来这个从飞机上跳下来的人已经距两人不足十米。
“快闪!”小犬一郎推了小犬二郎一把,自己也一纵身跳出了三米开外。
两人通过宋忠大喊大叫,已经知道从飞机上落下来的只是一个人,而不是炸弹,就起了轻视之心,只得出去两三米,防止崩自己一身血。
可惜的是,这两个倭国间谍,低估了宋钟护体金光的威力。
伴随着一声呼啸,宋忠飞速落到山顶。李玄拍在宋忠背上的塔形金符猛地一阵闪烁,宋忠身上的护体金光忽然爆炸开来,在山顶炸出一个方圆十米左右的大坑。
两个倭国鬼子正在爆炸范围之内,直接被炸上了天。
“呸!呸呸呸!”宋忠吐了一口泥土,从这个被炸的大坑里刚爬出来,就发现一个黑影从天而落,急忙一个懒驴打滚躲了过去。
“啪嗒”一声,一个黑衣人从天而落,从破碎的蒙面巾中沽沽地往外冒血,四肢还在不断的抽搐。
不远处,另一个黑衣蒙面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同样躺在地上倒气,能不能活过来都两说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