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长黄士仁气冲冲地走出了会议室,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买了个表的!一个臭戏子也敢和我装逼。有几个臭钱到我们这里来显摆。我让你们再搞慈善,要是让你们搞成了,我就不姓黄。不给我跪下来舔鸟,我就和你们没完。不行,火气太大了,得特玛的到白菜花那里去泄泄火。”
黄士仁虽然骂的声音不大,但是李玄的耳朵太好使了,全都听到了耳朵里。
李玄早就看这个黄县长不顺眼了,不仅是因为这个黄士仁面相长得凶恶,更是因为他用望气之术观察过雪原县的几位领导。
县委王书记是一个忠厚守成之人,身上略有功德之气。而这个黄县长,则是凶横霸道之人,身上带有很重的淫邪之气,一看就不是一个好官。
“敢骂蓉姐,敢坏我的功德大业,这个县长也应该做到头了!”李玄心中暗自发狠,决定把这个县长弄下台来。
他回头看了一下李大海,低声问道,“李县长,你们这个黄县长挺霸道啊?”
“是呀!黄县长是本地提拔起来的干部,他岳父曾经是县委的书记,依靠的岳父的关系升迁的很快,在雪原县根深蒂固、关系复杂。他平时凶横霸道惯了,有时候连王书记都敢顶撞。干部们在背后都叫他黄霸天。”
“哦!黄县长爱人也在县政府工作吗?是不是叫白菜花?”李玄接着问道。
“他爱人在我们县里妇联工作,叫赵秀花,是县妇联的副主任,可不叫什么白菜花。不过,这个白菜花听着挺耳熟的,好像是县政府斜对面白记包子铺的白寡妇吧?”李大海没有想那么多,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李玄了。“对了,你问这些干什么?”
“哦,不干什么,就是有点好奇。”李玄随口答道。“我要上趟卫生间,你们先谈着。”
说完,李玄就站了起来,悄悄地离开了会议室。他在走廊里打听了一下县妇联的位置,径直找了过去。
到了县妇联门口,李玄暗运玄黄功德诀,把自己的脸型改变了一下,变成一个圆脸的小胖子,乍一看和宋忠长得倒是有点像。
“梆、梆、梆!”李玄敲了敲妇联办公室的门。
“进来!你找谁?”办公室内一个身材胖大、肤色黝黑的妇女放下手中正在织着的毛衣,抬头问道。
“我找赵秀花阿姨!”李玄装作腼腆的样子说道。
“咦!找我的,我也不认识你啊!”这个妇女就是赵秀花,她站起身来,盯着李玄看,感觉自己印象中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小胖子。
“我本来是要找黄县长的秘书的,可是他不在办公室。后来我打听到您是黄县长的媳妇儿,我就来找您了。”李玄临时编了一句谎话。
“哦!找他的秘书干什么?”赵秀花问道。
“我来取钱。黄县长在我们白记包子铺吃包子,忘记带钱了。让我来找他的秘书取五百块钱。我没有找到他的秘书,怕黄县长不高兴,就来找您了?”李玄继续编谎话,越编越像样了。
“哦!在白记包子铺吃包子?五百块钱?不对!什么包子值五百块钱?”赵秀花很快就听出了李玄谎话中的漏洞,追问道,“你们老板叫什么名字?”
“我们老板叫白菜花,就在县政府的斜对面开的包子铺。”李玄把李大海告诉他的信息透露了出来。
“白菜花?原来是这个小表子?我说什么包子能值五百块钱呢?敢偷我的汉子,看我不弄死你!”赵秀花在办公室找了一下,没有找到称手的兵刃,赤手空拳就冲出了办公室。
“赵阿姨!你还没给我钱呢?”李玄在后面喊道。喊完之后,自己忍不住捂着嘴偷笑了起来。
“小鳖犊子,你给我滚!还特玛有脸要钱!”赵秀花头也不回的骂道,像是一辆坦克一样冲出了办公楼。
李玄又悄悄走回会议室,会议室内还在讨论建设敬老院的事情。看到李大海后,李玄低声向他说道,“李县长,刚才我去上卫生间时,听说黄县长的老婆到白记包子铺去捉奸去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大白天的捉什么奸?”李大海当时就是一愣,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真的,我看到一个长得又黑又胖的女人已经从大楼里跑出去了。”李玄继续说道。
“不好!这是要出大事儿了。赵秀花可是有名的母老虎,这要是捉奸成功了,非得打翻了天不可。我得赶快告诉王书记。”李大海急忙站起身来,奔着王书记走去。
到了近前,李大海和王书记耳语几句。王书记站起身来,向着翁蓉说道,“翁总,我们县有点儿急事需要处理,我们先失陪一下,请您先到招待所休息一会儿,下午我们再继续谈好吗?”
翁蓉正好感觉也有点累了,就起身说道,“好的,王书记,那咱们就下午再谈。”
说完,众人分别走出了会议室。王书记带着李大海急匆匆地向着政府外面走去。李玄也悄悄地跟了上去。
这时,白记包子铺已经闹开了锅。
黄士仁离开县政府,直奔白记包子铺而去。包子铺里吃早餐那一波人已经散去,远近闻名的俏寡妇白菜花正在收拾桌子。
看到黄士仁进来,白菜花立刻贴了上来。“哟!黄县长,又来吃包子啊?”
“嘿嘿!吃什么包子?快关门,老子要吃你身上的肉包子!”黄士仁淫笑两声,双手不老实地攀上了白菜花的胸器。
等白菜花关好房门,两人迅速脱光衣服,滚到了一起。
等赵秀花气喘吁吁地来到白记包子铺时,发现包子铺的门已经紧紧地关上了。她侧耳一听,房间里隐约传来一男一女急促的喘息声,“尼玛,和老娘在一起从来没有什么兴致,和特玛的骚寡妇在一起兴致就这么高,居然白日宣淫。”
赵秀花双手用力一推门,没有推开。她后退几步,快速冲向房门,合身一撞。只听“轰隆”一声,房门被直接撞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