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尖叫着杀人的的女人,带着村长回到了自己的房子中,不少好奇的村民立刻跑去围观,我和欧阳德元也跟了过去。
只见一个黑壮的男人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七窍流血,显然已经死了一会儿了。
村长姓乔名卜,他是本地人士,所以大家有什么事情都先找他解决。
乔村长看到这黑壮的男人立刻大惊失色。
“哎呀,这不是你家的老严吗?怎么……怎么突然就死了?”
原来这个哭叫的女人正是这个死去男人的妻子。
那女人哭哭啼啼地道:“是啊,我家老严从地上干活回来想吃酸辣汤,我就去给他煮了一碗汤,然后我就去后面洗澡了,我正洗到一半就听到屋子里有叫声,我开始也没有在意,后来听到老严叫得很惨,这才连忙跳出浴盆去看,这一看……哎呀,我的天啊,他就成了这样了。”
“酸辣汤?”乔村长回过头来果然看到一个被打破了的大碗,碗里还有些许的汤水。
“哎呀,这个老严可真惨啊,七窍流血,该不会是中毒了吧,我听中毒了的人都是这样的死状。”一个看起来颇有见识的妇人道。
她旁边的一个女人声:“该不会是老严这媳妇毒死他的吧?你看看她……年轻水嫩的,哪能甘心守着黑壮老实的庄稼汉过日子呀,指不定是搭上了哪个白脸……最后毒杀亲夫。”
这女人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把目光聚集到了这个老严媳妇的脸上。
她刚才还是声哭着。现在一听到这话就嚎啕大哭起来。
“村长啊,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我现在死了男人,她们……她们就这样往我身上泼脏水啊,我还不如死了干净呢,呜呜呜……”
她扯着乔村长的衣服就大哭起来。
“呦呦,你看看,男人刚刚死了,现在就和村长拉拉扯扯,真是不要脸。”又有几个女人开始私下议论起来。
老严的媳妇哭得更凶了。她捶胸顿足□□□□,m.⊙.c¤om。恨不得一头撞死以表示自己的清白。
我抽出一根银针在那破碗中插了一下,如果这个男人真的喝了他媳妇做的酸辣汤中毒死的,那么这剩余的汤水之中必定是有毒的。
大家都好奇地看着我的一举一动,直的我把银针拔出来。看到银针接触到汤水的地方全部发黑了。
大家议论的声音就更加响亮了。
乔村长走过来对我和欧阳德元:“两位想必是外乡人吧。”
我头:“是。我们是路过此地的外乡人。也是一时好奇才和大家一起走了进来,既然村长觉得我们不好插手本村的事情,我们立刻就走。”
我挽起欧阳德元的手臂就要走。却被村长拦住了。
“姑娘你误会了,我……我是看到你手中的银针,因此想问问,依你们所见,这老严是不是中毒而亡?”他满脸急切地道。
我将银针递给他:“是的,这汤水中确实有毒。但是这男人是不是真的是被毒死的,我还不敢肯定,你最好去通知衙门,让衙门派一个仵作来查验一下。”
欧阳德元原本也不希望我参合到这些事情中来。
见我把银针给了村长就在我耳边:“娘子,多一事不如,我们还要赶路呢,不然趁现在就走吧。”
我头对他道:“你得对,我们还是早离开吧,把那个老狐狸关在欧阳府里,我还真不安心。”
我们转身要走,老严的媳妇一把拉住了我的衣角,她重重地跪在地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恳求道:“姑娘,你别走,你可要还我一个清白啊,老严和我成亲多年,我们一直是对恩爱夫妻,我怎么会毒死他呢?求求你别走啊,你一定要帮我澄清事实。”
我面露难色,此刻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我扶起这个女人道:“我也相信你绝对不会毒杀自己的丈夫,但我一个人又有什么用呢?还是等官府的人来了再吧,他们一定会还你清白的。”
完我正要走,就听到那个女人指着墙大喊:“你别走,你一走出这大门我就撞死自己以表清白!”
看到她眼神中疯狂的戾气,我知道她可不是在开玩笑。
我和欧阳德元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看来这次想走也难了。
我立刻折回来:“好了,好了,我们不走,你能把当时的事情再详细地和我们一次吗?”
那女人看到我不走了,立刻胡乱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道:“行,行,中午的时候,老严从地上干活回来,自己又累又饿,想喝一碗酸辣汤,于是我就去后厨给他煮汤,煮完之后,我就盛了一大碗给他,将汤放在房间里后,我就去后面洗澡了,大约过了一会儿就听到老严的叫声。”
我打断了她的话:“你是你煮了一大锅汤,然后直接盛了一碗给老严,而你自己则完全没有喝过?”
在场的人都盯着我,不明白我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乔村长也看着我,他现在一心希望我和欧阳德元这两个外地人,能帮他破了此案。
因为这一去官府非要四五天的路程,而且官府做事马虎,还未必能侦破此案。
我对她道:“你能带我们去看看你煮汤的地方吗?”
老严媳妇立刻头:“跟我来,就在这后厨。”
我和欧阳德元跟着她来到后厨,看热闹的人和乔村长也都跟了过来。
老严媳妇指着一口大锅道:“你看看里面还有一些酸辣汤呢,这原本是我留给自己洗完澡再喝的。”
我将银针再次插进汤水之中,一拨出来,果然银针还是黑的。
这锅中的汤水有毒!
这老严媳妇脸色都白了。
“哎呀喂,我的老天爷啊,这是怎么回事啊,我亲手煮得酸辣汤里怎么会有毒呢?我真是冤枉啊!”
她又嚎叫起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
我抬起头来,好好看了看她家的后厨,我发现她家的后厨非常的杂乱,空间不大,还堆了不少柴火。
我走到柴火堆旁边看了看,发现地上有一写细的痕迹。
欧阳德元也看到了,他立刻开口问老严媳妇:“你平时时常整理这堆柴火吗?”
老严媳妇摇摇头:“没有整理过,柴火是老严从山里砍回来的,每次都堆放在这里,用得差不多了,就再次用山里砍回来补上。”
欧阳德元头,朝我一笑,看来他已经明白这次的杀人案件,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我指了指灶台上的横梁道:“看来不用问我也知道了,你也稀少清理这横梁上的灰尘吧?”
老严媳妇有不好意思地头。
大家不明白我和欧阳德元到底是想写什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