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德元也很吃惊地:“想不到傅成风居然有一个这么歹毒的亲弟弟,难怪他会死不瞑目呢。”
我头:“是呀,起来他还真是个可怜之人,居然被自己的至亲所害。”
我们正坐在一起聊天呢,就听到门外一阵喧哗声。
我和欧阳德元好奇地走出茅草屋,只见一群人拉扯着一个光头和尚,大吵大闹着,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叫住一个村妇大姐:“这位大姐,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拉住那个和尚不放?”
那位大姐满脸气愤地对我:“哎呀,你们是不知道啊,这秃瓢子可真是可恶至极,他……他……唉,提起来我就脸红。”
“把他关到牛棚里,等村长回来了再吧。”一个秀气的少年人在一旁道。
可村民们似乎很不乐意。
“要我就直接打死他!这样的恶人还留他在世上干什么!”一个五大三粗的农夫叫道。
“对,对!杀了他,杀了他,给贞姑报仇雪恨!”村民们都开始叫嚷着,眼看就要对这个和尚大打出手了。
为什么大家这么恨一个出家的和尚呢?
原来这事情是这样的。
十谷村里有一个年轻女子,名就叫婉贞,她父亲是个秀才,她自幼也是熟读诗书,到长大了,为人贤淑端庄,不苟言笑。
因为她的性格如此,所以村里的人都叫她贞姑。
她年轻貌美。但是从不与一些少年人有勾勾搭搭的行为,所以大家都很敬重她。
三个月前她出嫁了,嫁给了本村的富户。
她的丈夫名叫陈福,也是个饱读诗书的少年秀才。
这对夫妻是恩恩爱爱,相敬如宾,任凭谁见了他们都要羡慕几分。
前些日子村里来了一个游方的和尚,是能通阴阳,治百病。
正巧贞姑这几天感染了风寒,觉得身体不适。
这陈福是个疼爱妻子之人,他怎么会对她不管不问呢。
他也是糊涂了。居然把这个和尚请到了自己家中。希望他能开几个药方治疗贞姑的病症。
这和尚会的不过是一套骗人的把戏,他哪里会真的治什么病啊,不过当他看到贞姑这个貌美如花的少妇之时,立刻起了淫心。
这美貌的娘子要是能陪我一夜。嘿嘿。这就不枉和尚我在这偏僻山村走一遭啊。
他这么一想。肚子里马上有了一个主意。
“陈施主,你家夫人的病很严重,如果不尽早医治恐怕有性命之忧。我这里有一个方子。你拿着赶紧去抓药吧。”和尚假意紧张地道。
陈福接过药方一看,这上面尽是一些少见的药材,这要抓齐了非得上外头的大药房不可。
可这一来一回最少也要三四天的光景。
和尚见他有些犹豫马上就:“施主不必担忧,如果不放心你家夫人,和尚我可以在你家中住几日,以防你家夫人病情加重。”
见这和尚一片热心,陈福也就答应了。
他是个坦荡君子,可没有想到这和尚是个****人。
自陈福一走,当天夜里这和尚就假意给贞姑把脉,在贞姑的茶水里下了迷药。
可怜的贞姑就这样被这外来的和尚给****了。
天色一亮,这和尚就偷偷离开了贞姑的房间,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贞姑并不知道。
不过这和尚尝过了甜头,那心里可就更痒了。
这样俏丽的美人儿,何不多抱一晚呢?
可是这次他给贞姑下了迷药的茶水,贞姑并没有喝。
夜里和尚又来了,贞姑睡得正香的时候,隐约感觉有人爬到了自己的床上。
她心下一惊,难道是自己的丈夫回来了吗?
她抬头一看,只看到一个大光头。
这一下她可算是震惊了。
她跳下床来抓起茶壶就砸到了和尚的头上,这一下和尚就头破血流了。
但是他色胆包天,一把扑倒了贞姑道:“娘子不要动怒,长夜漫漫,孤枕难眠,和尚我是个和你做伴的。”
贞姑气的全身发抖,她恨不得一口咬死这个不要脸的和尚。
她大骂道:“贼秃驴,夜半三更居然敢跑到我的房里来,快快滚出去,否则我叫嚷起来,村里人非活活打死你这个调戏良家妇女贼和尚不可!”
和尚虽然见她如此抵抗,但是心里还是不甘。
他在贞姑耳边细声:“一夜夫妻白日恩,昨天晚上和尚我和娘子你也有了恩情了,你今天晚上又何必如此狠心呢?”
听他这么一,贞姑才知道自己的名节已经毁在了这个和尚手中。
她顿时恨得咬牙切齿,目眦尽裂。
“好,好,好!既然我的名节已毁,我也无心再恋人世,和尚啊,和尚,贞姑我今日就和你已死相拼!”完她用力踹开和尚,跑到厨房抓起一把大菜刀就冲了进来。
和尚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如此烈性,一时之间也慌了神。
贞姑这时候可是血气涌上心头,一心想要劈死他,所以这大和尚躲不开也逃不掉,只好和她扭打在一块儿。
此刻附近的邻居已经听到了吵闹声,纷纷朝着这里走来。
和尚一听,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他心想,既然如此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杀了这个女人,逃出这村子去。
他夺过贞姑手中的菜刀,用力砍进了她的脖子,只见一道鲜血喷射而出,贞姑身体一下子软在了地上。
和尚扔下菜刀,转身夺窗而逃。
众人进房来一看,只看到贞姑倒在血泊之中,已经气息全无了。
女人们看着贞姑嚎啕大哭,男人们则随着声音朝外面追赶和尚。
夜里时分,和尚对这村子又不熟悉,跑着跑着就进了一个死胡同,这才被男人们给逮了个正着。
所以就成了我此刻所看到的样子。
一群人押着个和尚,而且个个想要将他杀之而后快。
我回头看了一眼欧阳德元:“这样的人该杀,不,应该将他千刀万剐,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欧阳德元眼中的杀意很重,他也极其痛恨这样的大奸大恶之徒。
“一刀杀了他是便宜他了,可惜了一个好女子,硬生生毁在了他的手上。”欧阳德元惋惜地道。
我头忧伤地:“唉,是啊,陈福还没有回来,等他回来看到贞姑已经被杀,不知道会怎么样……好好的一对恩爱夫妻,从此阴阳相隔了。”
这时候村长回来了,他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长得肥头大耳,一脸狡诈的模样。
他指着和尚道:“把他关到牛棚里去,明天一早再做发落。”
在这偏远的村子里,村长的话可比官府的话还管用,大家虽然不满,但个个都不敢违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