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夜风带着欧阳德元快马加鞭地赶往四川乐山大佛那里,一路上他把在乐山大佛之中所见所闻都一一告诉了欧阳德元。
欧阳德元听得非常仔细,因为他从知道有一批宝藏开始,就一直关注着这些。
毕竟他们欧阳家族已经守护这批宝藏很久很久了,那个海通和尚一定也是他们欧阳家请来的守护人,不,不定那个海通和尚就是欧阳家族中的一人。
这么想着,欧阳德元的马跑得更快了。
他一定要尽快去弄个清楚……
不是为了宝藏,只是为了完成欧阳家族的宿命。
欧阳德元在看到传中的乐山大佛之后,心里也是无限赞叹。
“这么大的佛像,不知道是花了多少人力物力才完成,古人的工艺和胸怀真是值得敬佩。”
独孤夜风一回来,那些留守的护卫全部都有了主心骨。
“主子,你终于回来了,你出来之后,里面就没有动静了,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们没有你的吩咐也不敢贸然进去救人。”
一个护卫首领老老实实地道。
独孤夜风头,他朝欧阳德元看了一眼,欧阳德元会意,运起内力,用轻功跟在他身后朝着佛像的密室而去。
刚刚来到门口,他就闻到一股子异香,欧阳德元立刻警觉起来,这就是独孤夜风的十香软筋散?
他连忙后退了几步,直到闻不到那股子香气,才放下心来。
“根本进不去……”他无奈地对独孤夜风摇摇头。
原本以为找到了欧阳家族的人就有了找到宝藏的办法,哪里知道欧阳德元也是一脸无奈,这时候的独孤夜风开始没有耐心了。
这两个男人站在密室门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海通老和尚突然走了出来。
他微微眯起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欧阳德元。
然后他朝欧阳德元了一下头:“欧阳施主,贫僧等你许久了。”
欧阳德元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看到海通和尚双手朝石壁上敲了几下,那浓浓的香气开始慢慢地消散了。
“老师傅,你怎么知道我是欧阳家的人?”欧阳德元惊讶地道。
“呵呵,施主不必细问了,这是欧阳家族的秘密,你们不必知晓,随贫僧进来吧。”完海通和尚就转身朝里面走去。
一看到香气消散的差不多了,独孤夜风立刻冲了进去,还好兰和其他人都没事,海通将他们放在了一个空旷的地方,他们只是沉睡着,并无大碍。
“独孤施主放心,他们很快就会清醒,你和欧阳施主随我来吧。”海通着就朝他原本坐着诵经念佛的地方走去。
他们停留在了那一尊弥勒佛的石像面前。
“上次就是因为这石像才触发了十香软筋散的机关。”独孤夜风心有余悸地。
海通微微一笑:“呵呵,要问宝藏在哪里,就去四川看大佛,大佛中间有佛,佛心内自有宝。这佛可不是指这石壁里的弥勒佛,而是指贫僧……”
完海通和尚就掀开自己身上的破旧僧袍,露出了心口出的一块玉佩。
他拿下玉佩之后将它心翼翼地按进了那弥勒佛石像的心口。
“原来还有这样巧妙的机关……”欧阳德元赞叹道。
海通和尚对他:“不要看这的石室,这里有大机关超过百处,如果贸然行动……恐怕有性命之忧。”
这时候只听到咔咔咔的声响,弥勒佛石像后面的石壁突然打开了。
一股子尘封已久地气味扑鼻而来。
独孤夜风不由得兴奋起来,看来这一次是真的找到先皇的宝藏了。
海通带着他们两人慢慢地朝打开的石室走去,映入眼帘的是数不清的金银珠宝、古董字画。
独孤夜风和欧阳德元都是见过大场面的人,饶是如此,那闪烁着刺眼光芒的宝物们,还是牢牢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
“所有的东西都在这里了,呵呵贫僧的使命终于完成了,欧阳家族的宿命在这一代也终于完满了。”海通和尚满足地朝他们一笑。
然后悠哉悠哉地朝洞口走去,他现在真正自由了,天下之大,他可以随意游荡。
欧阳德元看了看独孤夜风道:“好了,现在没我什么事情了,我们之间两清了。”
他转身就要走,独孤夜风没有什么,因为他知道这个欧阳德元并不贪恋这些财宝,这让他对这个男人的品行还多了几分赞许。
欧阳德元一走,独孤夜风的手下全部都清醒了。
兰姑娘看到这些来之不易的财宝,忍不住热泪盈眶。
“主子,我们终于找到了,我们复国有望了!”
独孤夜风头道:“动作快,趁天黑之前,把这些东西全部装好,我们要连夜启程回逍遥宫。”
手下们兴奋地大声回应:“是!”
众人加紧搬运财宝,似乎不觉得疲倦,果然在天黑之后将偌大的一批宝藏全部装完毕。
一路上他们日夜兼程,马不停蹄,终于顺利地回到了逍遥宫,对于此行的成果,独孤夜风非常满意。
这一批宝藏再加上他的秘密金矿,用不了几年,他的复国大计就能开始实施了。
独孤凡看到独孤夜风平安回来,他也高兴不已。
“爹,你们终于回来了,我这几天可是担心得睡不好,吃不香的。”
独孤夜风摸了摸儿子的头:“呵呵,傻孩子,爹现在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按下独孤夜风和儿子相聚不提,现在的太子府里可是热闹非常。
“鱼,我身上好重啊,不是了,不要再戴手镯了吗?”我大叫着朝一边的鱼伸出手臂。
在她看到我的一只手臂上已经戴了五个金手镯,三个碧玉手镯的时候,她终于开始羞愧了。
“呵呵,主子……我忘记自己已经给你戴了这么些个了,好,好,那我就拿掉……拿掉……一个。”
她还不情愿地从我手臂上拿下了最的一个手镯。
我的双手重得我自己地举不动了。可她们还不停地想法子在我身上戴什么,这可真叫我郁闷。
这时候胤锐突然推门进来,他看到我身穿着凤穿牡丹的喜袍,又戴着珍珠凤冠,不由得嬉笑眉开。
“肉包子……不,不对,娘子,你今天可太美了。”他走过来牵起我的手放在胸前温柔地道。
我苦笑了一下:“胤锐……你……你还是叫我肉包子吧,我听着别扭。”
陈公公蹲在地上整理着我的喜袍裙边,他连头都不抬一下就:“太子妃,您多听几遍就习惯了,日后这上上下下的人可都指着您这个女主子啦。”
“就是,就是。”鱼在一旁大声地帮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