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说笑着到了堂屋,到了客厅之后,丁大成说道:“杨明,我知道你喜欢喝啤酒,所以我也没有准备白酒,我们就喝啤酒吧。”
杨明笑着说道:“好吧,我们中午喝点啤酒就可以了,我对酒没有什么兴趣,有烟就行。”
说着,杨明掏出了一包苏烟,拆开之后也给了丁大成一支,笑着说道:“叔,抽烟。”
丁大成看到杨明掏烟,他慌忙拿起桌子上的烟说道:“杨明,怎么能用你的烟呢,到我家就抽我的了。”
杨明笑着说道:“我们爷俩抽谁的都一样,又不是外人,我们不需要客气的。”
苗新兰把酒菜摆好,杨明笑着说道:“我也有点饿了,我们边吃边聊。”
“好,边吃边聊。”丁大成说道,“来要承包这里山地的叫蒋文,听说是县长的表弟,县长你应该认识呀,以前你开业的时候,县长不是来了吗?”
杨明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是呀,要不我打电话问问。”
说着杨明拿出了手机,他要给黄舒雅打电话,黄舒雅现在还是县长呀。
杨明拿起手机,拨打了黄舒雅的电话,杨明笑着说道:“黄县长,还记得我吗?”
“杨明呀,我怎么能不记得你,你现在在哪里?”
杨明笑着说道:“我现在在家里,对了,你有没有一个姓蒋的表弟?”
“没有呀,我的亲戚根本没有这个姓,更别说什么表弟了……”
“那你有没有认识一个叫蒋文的年轻人?”
“没有,怎么了?”
杨明说道:“有一个叫蒋文的,说是县长的表弟,带着一群混混,他们要强行低价包我们村是山和土地,整的像是黑社会似的,我以为真的是你的表弟呢!”
“那估计是哪个副县长的表弟,要不要我给公安机关打个电话,去把他们抓起来。”
杨明笑着说道:“那倒不要,我不怕他们,既然不是你的表弟,我也就放心了。”
“那你什么时候来县城呀,我想请你吃饭。”
其实她哪是请杨明吃饭,她是想杨明了,想看看杨明,杨明笑着说道:“好,等我去县城打你电话,我先吃饭了,下次再聊。”
杨明挂了电话之后,笑着说道:“叔,我给黄县长打过电话了,她说没姓蒋的亲戚,也不认识蒋文。”
“那看来最起码不是黄县长的表弟了。”
“是呀,估计是哪个副县长的亲戚,咱们不管那么多,看看他究竟要怎么样,反正有我在,他别想买我们的山地。”
“不是买,是承包,他们要承包的。”
“承包也不行,其实他们就是想拿很少的一点钱,来占我们大便宜的。”
两个人酒足饭饱之后,杨明说道:“那我们去村委会吧,说不定他们随时会来呢!”
“好,我们过去。”说着,丁大成拿了两包烟,又拎着两瓶饮料,打算去村委会。
到了大门口,杨明笑着说道:“上车吧,我开车过去。”
“你都喝的满脸通红了,还能不能开车?要不我们还是走着过去吧。”
“又不是喝的白酒,就喝点啤酒算什么,要不你自己着过去吧,我开车过去。”
丁大成一看杨明真的要开车,他慌忙爬上了车,笑着说道:“你敢开,我就敢坐,有什么好害怕的。”
杨明笑着说道:“反正我不怕,你如果怕了就走着去。”
说着,杨明就发动了车子,直接奔村头的村委会大院。
车子开进了村委会大院,杨明笑着说道:“我在车子里面坐会,等来人了你喊我。”
“要不你到那边房间休息吧,那房间很干净的。”
杨明看了看丁大成指的是章小萱以前睡过的地方,于是说道:“好,到那房间休息一会也好……”
说着,杨明下了车子,把车子锁了门,然后去房间休息去了。
丁大成没有休息,他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面看报纸去了,有杨明在,他就可以放心了。丁大成知道,无论多困难的事情,杨明都可以处理好的。
杨明躺在了床上,闻了闻房间的味道,也不知道是真的有章小萱的气味,还是自己瞎感觉的。
杨明竟然真的能闻到淡淡的香味,而这香味就像自己背着章小萱的时候闻过的一样。
杨明闻着这香味竟然睡着了,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呀,这还没有到夜里,杨明就梦到了章小萱。
梦里他们在一个大山上,山上一个人都有没有,就他们两个人,在一片软软的草地上,两个人躺在了一起。
章小萱趴在了杨明的怀里,说道:“杨明,你究竟爱不爱我?”
杨明笑着说道:“小萱我爱你,我怎么可能不爱你呀?”
“你爱我?”章小萱喃喃细语地说道,“你爱我,那你为什么不要了我……”
“我要你,我要你……”杨明说着去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他正想趴在美女身上的时候,突然有人大喊:“杨明,杨明,快起来!”
杨明一激灵,睁眼一看,竟然是一场美梦,被丁大成吵醒了,杨明低头看看自己是不是梦里把衣服脱了。
他看到自己的衣服还是穿的好好的,才放下心来,如果自己真的脱了,那也太丢人了。
杨明笑着说道:“你也是,不能等几分再喊我,好不容易做了个美梦被你打扰了。”
丁大成尴尬地说道:“你以为我想打扰你呀,那小子来了……”
“你是说姓蒋的那小子?”
“是呀,姓蒋的那小子!”
杨明一听姓蒋的那小子来了,立即下床穿鞋了,说道:“没事,没事,有我在,那都不是事。”
杨明跟着丁大成到了院子里面,看到院子门口停了三辆车,两辆轿车和一辆面包车。
院子里面已经站着了十个人左右,杨明仔细看了看,不错,是十个人。
这十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杨明还没看出来谁是领头的,看这十个人都不太像。
这时,门口一辆车里面走下一个人,这个家伙胖乎乎的,剔着光头,手里拿着一个小包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