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赵仲活活踩死之后,许褚扬起脑袋看着文丑道:“我想和你一战,你可敢迎战”。
闻听许褚的话,文丑面色一寒冷冷的对着许褚道:“你一个不知名的卒也妄想挑战我吗”?
“我看是你不敢迎战罢了,在我的眼中你和他没有什么区别”,许褚完指了指躺在地上的赵仲。看向文丑满眼都是不屑。
“文将军我观此人实力不弱,勇将实力的武将上去恐怕只有送死一途,不妨让我上去与他一战如何”,曲义策马走到文丑身边开口对着文丑道。
闻听曲义的话,文丑轻轻了头道:“就让曲将军上去与此人一战,不过此人实力不弱,曲将军还需心一些”。
“将军放心”,曲义完翻身下马,拿着刀盾朝许褚慢慢走去。
“你叫什么名字,本将曲义刀下不斩无名之人”。曲义来到许褚身前站定之后,开口对着许褚道。
“你要是能接我五十招,我便告诉你我的姓名,要不然你没有资格知道我的名字”,许褚一边取下挂在身上的天石,一边对着曲义振声道。
“真是好胆,我曲义参军至今还从未遇到像你这么狂妄的人,今日看我如何阵斩你”,曲义完,便是挺着铁盾握着战刀率先杀向了许褚。
见到曲义朝自己冲杀而来,许褚暴吼一声挥舞着天石迎了上去。
“这人叫曲义,上一次虎牢关大战此人在韩馥麾下第一个登上虎牢关。他攻守兼备实力不是刚才那个赵仲可以比拟。这一场那人不一定能够取胜”。看着战场上和许褚战斗到一起曲义,公孙瓒皱着眉头道。
一旁关靖闻听公孙瓒的话,却是低声反驳道:“许褚是庄昊的近卫大将,庄昊竟然派他前来相助我们,可见庄昊对许褚的实力是很信服的。庄昊麾下能人辈出,我相信许褚能够战胜曲义”。
“哦”,公孙瓒扭头看了关靖一眼开口道:“对庄昊你倒是挺信服的嘛”。
闻听公孙瓒的话,关靖『『『『,m.◎.c≠om的额头上瞬间冒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他连忙翻身下马跪在公孙瓒面前道:“卑职方才口无遮拦,还请将军明鉴”。
“这么多人看着,你这是干什么?还不快快起来,方才本将只是随便罢了”。公孙瓒脸色一黑对着关靖吼道。
关靖闻听公孙瓒的话,颤颤悠悠从地上站了起来。站在公孙瓒的身旁汗水将贴身的衣服完全打湿,极为的不痛快。
而此时战场上,许褚和曲义之间的战斗,许褚已经完全占据了上风,曲义被许褚压制着似乎已经没有了还手之力。
许褚虽然不擅长使用武技,但他的力量却极为惊人。加之天石有上千斤沉重,每一次经过许褚挥出的天石,对曲义来都是一场对力量的严峻考验。
用手中铁盾挡下许褚的进攻,曲义正欲握刀反攻,又是一个巨大的铁球朝着他袭击而来。无奈之下曲义只能再次手执铁盾进行抵挡。如此战斗了许久几乎一直是曲义在被迫防御,两人差不多交战三十多个回合之后,曲义便渐渐的有了力竭的征兆。
许褚挥动天石再次猛的撞在曲义手中的铁盾之上,将曲义连同铁盾撞得飞出去十几米之后,许褚站定对着跌坐在地上的曲义道:“我看你也算是一条好汉,今天我不杀你。想要知道我的名字,将来有的是机会”。
许褚话音落下便不再理会不远处有些呆傻的曲义,他自顾自的将天石重新缠到身上之后,大摇大摆的迈步回到了公孙瓒方阵中。
“文丑将军这一局又承让了,三局斗将我方已经胜了两局不知道文将军打算什么时候率兵撤出当城”。公孙瓒心情愉悦的端坐在战马上道。
闻听公孙瓒的话,文丑面色阴沉的道:“公孙将军放心,文某话算数,待我回去与军师商议一番再给你答复”。
文丑话音落下扭身带着士卒们奔回了当城县。
关靖迈步缓缓走到公孙瓒身边道:“将军现在怎么办?难道真的相信文丑所讲,大军驻扎在城外等他的消息”?
“关靖你要是我输了,我会真的选择退兵吗”?公孙瓒没有回答关靖的问题,反而扭头对着关靖道。
“将军遵循信义应该会答应退兵的”,关靖闻听公孙瓒的话,心翼翼的开口道。
看着关靖公孙瓒微微一笑道:“我不可能会退兵,所谓信义只是个人与个人之间之间的讲究罢了。在真正利益面前谁会在意这些,文丑不可能弃城而走,今天这场斗将我们胜了,唯一的好处就是激发了士卒们士气,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公孙瓒顿了顿之后,扭头对着单经道:“让士卒们做好准备,半个时辰之后对当城发动进攻”。
当城是代郡境内一座颇为出名的城池,他紧靠代郡治所代县,地理位置非常重要,可以只要攻下当城,就占领了进入代郡的门户。这么重要的位置文丑不可能会轻易放弃,公孙瓒也不可能会轻易放弃。
战斗在半个时辰之后打响,双方士卒搏命拼杀,不久之后在当城城下便汇集起了一条显眼的血河。
公孙瓒麾下大军准备充分,各种攻城器械数不胜数,在弓弩的配合下士卒们依靠云梯还有井栏数度攻上了城墙,最猛的一次在城墙上杀出了一片偌大地方。不过最后都很遗憾的被文丑军赶下了城墙。
文丑军中,特别是曲义的先登死士战力最为突出,他们人人手持战刀铁盾,排着严密的阵型给登上城墙的公孙瓒军最为沉重的打击。
时间缓缓流逝,转眼间到了天黑,激战一天的公孙瓒军还未拿下当城,一则噩耗则先一步传到了公孙瓒的耳中。公孙瓒闻此噩耗差一从战马上吐血跌倒,最后由关靖搀扶着回到了大营,攻城之事最后也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