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河是渔阳境内一条不起眼的河,在过往的史书和地理游记中均无记载。零点看书但今日之后这里必将名传天下。
在通河的南岸,如火如荼的战斗继续进行着。成吨的热血洒入大地使大地已经饱和呈现出醉人的猩红。空气着也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道使人作呕。
单经身下的金毛狂狮狂暴无比,它不仅速度绝伦攻击力更是能同勇将前期的武将相比,在单经的控制下只见那金毛狂狮不断的挥动巨爪,每一爪子下去都有肉裂骨折的声音响起。
金毛狂狮背上的单经此时犹如战神一般威风赫赫,他手握长矛对着一辆战车力劈而下,一道丈长的金色光芒喷射而出,越过战车战车应声分成了两半。几团血雾凭空绽放,拉车的战马还有马上的士兵尽皆被金色光芒绞杀当场。
陷入人海泥潭的疾风战车已经渐渐的失去了速度优势,由嗜人的猛虎变成了缺牙的病狗。在无数刀盾手和步兵的围攻下已经折损了大半,剩余不足百辆也只是苦苦挣扎灭亡已成定局。
原本掩护疾风战车的骑兵也被夜游骑消灭了大半,战力和配合之间存在的巨大差距不是人数能够弥补的。几乎每一次错身而过倒下的人中有七成是刘虞军中的骑兵。
遥看着战场,阎柔有些心急如焚的对着一旁的瞭望兵道:“公孙瓒的白马义从还没有行动吗”?
瞭望兵俱是视力突出之辈他们站在临时搭建的高台上登高望远将战场上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阎柔的话音刚刚落下就有瞭望兵恭敬的对着他道:“回禀将军,白马义从暂无半异动”。
闻听瞭望兵的话阎柔紧紧的皱起了眉头,公孙瓒这五万大军中唯有白马义从让阎柔感到深深的顾忌,白马义从不动阎柔安排的左右两翼便不敢轻动。只是公孙瓒集合全军之力的矢锋阵过于迅猛,阎柔安排的前军已经显露出了败相。五星阵五只大军互为倚角是攻防一体的战阵。如今阎柔不敢轻易下令收拢两翼,让五星阵的攻击力平白下降了一半。
“公孙瓒倒地是⊥↗⊥↗⊥↗⊥↗,m.≈.co▲m如何作想的”,阎柔自言自语的道。阎柔自己都没有发现,随着战斗的进行在巨大的压力下
“刘虞麾下倒也有些能人,只是刘虞今日败局一定。如果战后阎柔要能投效于我,倒是一件美事”,公孙瓒微笑着自语道,末了他嗓门一提对着身侧传令兵道:“传令众将士加强进攻,迫使阎柔收缩两翼”。
传令兵领命挥动令旗不一会战场之上便是响起一声震彻寰宇的呐喊。刹那间公孙瓒麾下的士卒像是打了鸭血一般,全军沸腾了起来,进攻的节奏瞬间加快一时间让刘虞的军队有些无所适从损失惨重。
“将军我麾下的士卒已经伤亡了七成左右,如果你还不下令两翼士卒突击,恐怕最多一个时辰我麾下的兄弟就会全军覆灭了”,一员浑身是血的武将带着七八名亲卫从战场上退下来,大步奔到阎柔的身边带着哭腔道。
遥看着鲜血飙飞的战场,阎柔自顾自的道:“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始终不动,白马义从不动我的两翼大军便不敢轻动,公孙瓒难道正是看准了这一,想要一口气吞下我的前军”。阎柔此时已经有些后悔了,后悔过于重视白马义从从而布置了这个保守的战阵。公孙瓒也当真厉害,既然孤注一掷的派全军压上,如今前军已经陷入了重重危险之中。
朝着身后刘虞所在的地方打量一眼,阎柔深吸一口气之后开口讲道:“命令左右两翼向前军运动,务必挡住公孙瓒的兵锋。同时命令后军填补左右两翼留下的空缺”。
闻听阎柔的话一员将连忙上前道:“将军后军轻动中军便完全暴露,如此会不会有些不妥”。
“没有什么不妥,敌人全在我们的正面不可能从背后发动进攻”,阎柔大手一挥道。
随着阎柔身边的令旗挥动,刘虞军原本肃穆而立的左右两翼终于缓缓行动起来。两翼中的骑兵更是在第一时间杀将而出,就像两把匕首狠狠的扎向了公孙瓒大军。
继两翼骑兵斜向杀出之后,在两翼弓兵的远程掩护之下刘虞军的前军终于重新站稳了脚跟,并在局部上发动了反攻。
战线得以稳固但阎柔并未因此心生懈怠,相反此时的阎柔心中被一层阴霾所笼罩,一股不详的预感怎么也挥之不去。
“将军阎柔两翼兵马朝着中军合拢了”,一名将面带喜色对着公孙瓒道。
微笑着了头公孙瓒带着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道:“阎柔坚持的时间比我想的时间还要长一些,不过无妨算下来时间差不多刚刚好。大局已定接下来我们好生看戏便是”。
阎柔额头上不断有冷汗渗透而出已经将他的衣襟完全打湿。他擦了擦额头对着身旁的瞭望兵问道:“后军到位了吗”?
“已经到位了,只是后军人数不足现在的两翼略显单薄”,瞭望兵老实的对着阎柔道。
轻轻了头阎柔又继续问道:“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可有异动”。
“暂时还没有异动”,顿了顿那瞭望兵犹豫一番之后继续道:“通过观察对面的白马义从,的有个的发现,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无妨”,阎柔头也不回的对着瞭望兵道。
“的曾经见过白马义从,白马义从因为是游骑故而每人携带了六壶长箭。可我方才仔细观察了一番对面的白马义从每人只配了两壶长箭。的觉得有些奇异还请将军定夺”。瞭望兵声的对着阎柔道。
瞭望兵的话就像一道霹雳在阎柔的脑海中炸响,阎柔瞬间感觉自己如坠冰窟。他的面色猛的一变忍不住大声惊呼:“遭了,我们被骗了,对面的骑白马的根本就不是白马义从,真正的白马义从肯定绕到了我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