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子达起身,对着他的爹拱手,开口道:“孩儿一定不负爹所说。”
崔子达的二叔也在一旁起身,豪迈的开口道:“大哥,你放心吧!子达有我护着,我看有谁到时候敢伤害他。”
崔家家主欣慰的点了点头,此次的商议就此结束,他们没有想要参与这一次黑水深渊的意思,现在的崔家,要做一件更加大的事情,一旦做好的话,说不定,他们就能够对付孟家和林家了。
三大家族,各有动作,但是今晚,他们都会聚集到一个地方,一个已经被人们遗忘了几年的地方。
“陌阡,你说今晚,我们能够成功吗?”寒烟站在徐陌阡的旁边,此刻已经是夜深人静,她们还站在白鹤酒楼,已经做好了随时出发的准备,越发临近那个时辰,寒烟就越发的紧张,这一次的计划,她这一关很重要,要是到时候找不到了那个器物,她们这一次的行动就算是失败了。
徐陌阡看着寒烟,从她那不安的眼神中,知道了寒烟现在的心情,肯定是充满了紧张和负担,这一次的行动,就是为了寒烟而已,她的内心肯定是有负担的,徐陌阡笑了笑,开口道:“寒烟,你不要这么紧张,这还没有叫你杀人呢?怎么就紧张了,到时候你杀进了孟家和林家的时候,这么紧张的话,可会放过了那些逃跑的人哦!”
寒烟想到了徐陌阡说的那个场景,只见她一人站在孟家宅子里面,因为紧张,身体在颤抖着,因为紧张,她的脚和手都动不了,一些孟家的人,看到这样的她,都向着外面跑着,离开了孟家宅子,就此逃脱。
不禁打了个冷战,寒烟说道:“陌阡,要是你说的那个场景成真的话,我岂不是很傻。”
徐陌阡大笑,笑道:“寒烟,你当时站在那里肯定是不傻,而是仁慈,孟家的那些人肯定都会感慨,你的仁慈的。”
“就你会笑我,不过我现在不是那么紧张的,反正这一切都还有你在呢?”寒烟笑着说道。
“怎么样,安慰完别人了?”苏乞坐在椅子上面,看着走过来的徐陌阡,挑着眉说道。
徐陌阡小拳头锤了一下苏乞的胸膛,开口道:“我怎么感觉你这话里面,有很大一股酸气啊!怎么,苏乞,你这个妖孽也吃醋了?”
苏乞一下抓住了徐陌阡的小手,握在手心里,细细的把玩着,开口道:“是啊!看见你这么操心,我的确是吃醋了,你什么时候能够对我也这么上心就好了,不要是不是的就把握一个人扔在一边,这一次的事情过后,我就要离开了,接下的见面,可能就会在三玄谷的那一次选拔中了,到时候,你可一定要让我好好的保护一下,可不要让我在别人的面前失了面子。”
徐陌阡噗嗤一笑,手就任由着苏乞放在手里,笑道:“你啊!是不是我到时候碰见了敌人,我只用说一声,苏乞罩着我,那个人是不是就会放过我了呢?”
苏乞歪着头想了想,最后说道:“你要是想要这样的效果的话,那么我会努力的,努力让所有人都害怕我,然后他们就不会敢动你了。”
“我才不要这样呢?再说了,这一次的三玄谷选拔,可以说是几百年都难得见到的,听我的师父说,这一次在选拔赛中,里面的天才层出不穷,妖孽更是出现了几个,在前一段时间内,就传出了一个先天期中期修为的天才,可以抵抗着灵动期的武者,虽然只是支撑了半个钟头,但是这人的盛名想必说是已经传到了三玄谷一些大人物的耳朵里面了吧!”
说着,徐陌阡看了眼苏乞,只见他看着她,眼里还是那一如既往的包容。徐陌阡觉得不应该这么的夸别人,开口道:“其实呢,我觉得苏乞你才是真正的妖孽,那些妖孽们有什么事迹,或者他们的实力有多厉害,这一切我一点都不知道,但是呢?我相信,你一定是那些人中最厉害额。”
徐陌阡的夸奖,苏乞还是挺受用的,开口道:“没有想到你对我居然这么的有自信,怎么,是不是觉得有压力了,也对,你要追上我的话,还需要更加大的努力才行。”
“我追上你是迟早的事情,到时候你报出我的名字,也会有人不敢动你的。”徐陌阡神气的说道,她不知道她的这句话,在以后的某一天中,真的成了事实。
今夜,依旧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天上的月亮,或许也知道了什么,出现了一下之后,立马躲进了层层的白云中,再也不出来了。没有月光的黑夜,显得更加暗沉,不过,黑水国的皇城却打破了这个暗沉,只见每一家每一户,他们家中的灯光,到现在还在亮着,代替了月光,照亮了黑水国的皇城。
所有的人都在翘首以盼,今晚到底会发生一些什么事情,整个皇城,即将要开始沸腾了。
“你们说,今晚到底会不会出现那个现象?”一些酒楼里面还是火爆异常,在这么晚的时候,这还是头一次在黑水国皇城发生的事情。
“会,怎么可能不会呢?寒家的那些灵魂被禁锢了几年,现在都不能够进入轮回之中,你说他们怎么可能不会继续报复孟家。”
“看来你很相信那就是寒家的灵魂了?”
“那当然,昨天看到的那些灵魂,一个个泛着绿色的光芒,足足有着上千多个,那个时候,呜呜的惨叫声戛然而止,你说这有可能是巧合吗?”
。。。。。。。。。。
“呜呜,呜呜,呜呜——”哭泣的声音又开始响起,开始一个声音,后来是几十个人的声音,再后来上百,最后是上千人的哭泣声音。
“来了,这个声音出现了。”
“是啊!我昨天没有看到那个寒假的情况,今天一定要看看,走,走,快走!”
“寒家的那些灵魂今晚会出来见我们吗?算了还是去看看吧!等下去晚了,连站的地方也没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