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点燃香烟的一瞬间,一股醉人的香味,迎面扑来。
一闻到这香味,我微微蹙眉,也没敢吸一口,主要是这股味,当真是无法言表,像是香水味,却又夹杂了一股很浓的怪味。
让人闻上一口,整个人的精神会在短时间内变得极度亢奋。
只是…。
我却没敢抽,主要是觉得黑暗中,那马村长肯定看不到。所以,我直接假装抽了一口,也没直接说话,而是过了接近一分钟的样子,方才缓缓开口道:“马村长,现在可以说了?”
令我崩溃的是,那马村长笑了笑,声音陡然冷了下去,说:“小兔崽子,你当我老了,看不到吗?”
嗯?
这房间伸手不见五指,他能看到我?
扯淡吧?
这摆明了就是框我吧!
当即,我语气一横,就说:“既然能看到,你应该看到我抽烟了啊!”
那马村长冷笑一声,也不再说话,紧接着,我就感觉一个影子朝门口走了过去,然后房门被打开了,那马村长一瘸一拐走了出去。
看着他的动作,我特么…当真是无语了,实在是不知道说啥了。
要是没猜错的话,他应该看不到,之所以知道我没抽,估摸着是抽完这香烟,应该会有什么症状。
望着他的背影,我稍微考虑了一下,心头一狠,立马跟了上去,一把拉住他手臂,就说:“非要抽?”
他瞥了我一眼,冷声道:“你觉得呢?”
好吧!
看他这样子,这次是认真的。当下,我也没再客气,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香烟,隐约有熄灭的趋向。
当即,我也没客气,一把将香烟往自己嘴里塞了进去,正准备抽,那马村长一把拉住我,厉声道:“去房子里面抽!”
说话间,他拽着我手臂,朝房间内拉了进去。
刚进入房间,他一把关上房门,语气一沉,就说:“小兔崽子,你若再敢骗我,信不信,我直接把你从卡门村赶了出去?”
好吧!
他都这样说了,我肯定不能骗他。
再说了,这次,我是真的打算抽抽这根香烟,就想知道这跟香烟到底有什么来路,值得他这样重视。
香烟入嘴,我先是试探性地吸了一口,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后是用力一吸,令我诧异的是,这香烟吸入肺里,跟普通香烟并没有差别。
只是,当我抽到第三口的时候,只觉得喉咙处传来一阵辛辣感。
这种辛辣感,不像是抽香烟那种辛辣,而像是有人拿着辣椒水,一滴一滴地倒在食道上,那种感觉当真是叫人生不如死。
仅仅是不到三秒钟,我浑身上下已经大汗淋漓,双手下意识朝喉咙处摸了过去。
只是,就在我手臂刚接触到喉咙处时,马村长一把抓住我手臂,沉声道:“不可抓。”
我强忍喉咙处的难受,正准备开口。
可,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忽然发现我嘴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想要开口说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就觉得嘴里有一股气体,在嘴里不停地乱窜。
那气体不单单如此,在嘴里乱窜了一会儿后,竟然…竟然径直朝脑门上窜了过去。
瞬间,我只觉得大脑好似要炸开了一般,双手下意识朝自己头发抓了过去。
玛德。
这什么情况啊!
只是一根香烟,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威力?
更为重要的是,我能清晰的感觉到那股气体不停地朝上撞击!
每撞击一次,只觉得整颗脑袋嗡嗡作响,整个人的精神更是随时处于崩溃的边缘!
玛德!
这特么到底是什么香烟啊!
为什么后劲会这么大?
再者就是,在我嘴里的那股气体又是什么鬼?
按道理说,不应该存在什么狗屁气体啊!
当即,我哪里还能坚持下去,整个人猛地朝地面倒了下去。
我这边刚到下,那马村长一把搂住我肩膀,嘴里不停地说:“只要记住一点,深呼吸即可,其它的事情都不要想,不要问。”
好吧!
就目前的情况而言,估摸着只能这样做了。
当下,我哪里敢犹豫,只好照着他说的做,微微闭目,清空思绪,盘腿而坐,双手静静地放在大腿上,嘴里大口大口的呼吸。
还真别说,这法子挺不错,猛地呼了几口气后,脑子那股疼痛感立减轻了不少。
只是,疼痛减轻的同时,整个脑子好似也变得极其不清晰,就好似有什么东西笼罩在脑海之上一般。
这…这…这什么情况?
但,我也没敢多想,只好不停地呼吸,呼吸!
在这种情况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一瞬间,又或许是很久,就知道我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彻底睡了过去。
在我睡过去之前,也不晓得怎么回事,我脑海之中闪过一个特别奇怪的念头,好似有些不属于我的东西,钻入我的脑子一般。
那种感觉当真是玄之又玄,压根无法用言语表达出来。
等我醒过来时,就发现我已经出现在躺在客厅的沙发上,陆秋生坐在我旁边,那马村长则一脸喜色坐在我对面。
一见我醒过来,最先开口的是陆秋生,他望着我,一脸紧张道:“小九,有问题没?”
我微微起身,稍微检查了一下身体,没什么大问题。
只是,我发现脑子好像有点问题,有股很淡很淡的疼痛感,但这种疼痛感不强烈。
这让我大松一口气的同时,连忙朝那马村长望了过去。
那马村长一见我眼神,缓缓起身,朝我伸手过来,做了一个握手的动作,笑道:“欢迎加入卡门村。”
嗯?
这样就算加入卡门村了?
不对啊!
我好似没什么感觉啊!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那马村长一把握住我手掌。
我一怔,还没回过神来。
瞬间,我脑子一阵剧烈的疼痛感荡起。
这种疼痛感像是万针直刺一般,令我头痛欲裂,整个人差点没昏迷过去。
好在那马村长从兜里掏出来一个东西,那东西黑乎乎的,只有拇指大小,他将那东西往我鼻子前一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