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苏梦珂跟温雪俩人不同意,说是此时即便去了汽车站,也没车子,倒不如就地把一些事情解决。
我哪能不明白她们的意思,连忙朝结巴使眼色。
令我郁闷的是,结巴那家伙直接来了一句,“九哥,我跟蒋爷他们先去汽车站,等你们解决好了,再来找我们。”
我想打他,真的,我从未想过要打结巴。
可,现在这股冲动很强烈。
那结巴应该是看穿我的想法阿勒,领着蒋爷他们刷的一下朝汽车站走了过去。
待结巴他们离开后,我、苏梦珂、温雪三人站在镇上的街头,由于天色还未完全亮透,整条街道只有三人,透过朦胧的光线,我隐隐约约看到苏梦珂跟温雪俩人脸色有些不对劲。
“九哥哥!”温雪率先打破沉寂,朝我喊了一声。
我想了想,朝温雪招了招手,说:“温雪,我们俩到边上说个事。”
“九哥哥,有什么事不能当着我的面说?”那苏梦珂凑了过来,一双大大地眼睛在我身上不停地扫视着。
我苦笑一声,柔声道:“梦珂,你等等我,一分钟就好!”
说罢,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一把拉着温雪朝边上走了过去。
令我松口气的是,苏梦珂并没有追上来。
当下,我也没隐瞒温雪,直接对她说:“梦珂死亡的消息,你知道吧?”
她点点头,说:“知道。”
“她现在复活了,你也知道吧?”我又说。
她还是点点头,说:“知道。”
“那你知道她是怎样复活的么?”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她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听着这话,我眉头一皱,按照我最初的想法是,温雪既然是鬼山的守山人,对鬼山所发生一切应该知道才对,而现在看她表情好像真不知道。
这让我松了一口气,便把苏梦珂复活的事宜以及一年寿命的事说了出来。
那温雪一听,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又朝温雪看了过去,压低声音说:“她真的只有一年的寿命?”
我嗯了一声,点头说:“这事还能骗你不成。”
她好似想到什么,警惕地看着苏梦珂,又看了看我,沉声道:“九哥哥,我不是想破坏你跟梦珂之间的感情,但,有个事,我觉得你要提防一下。”
我皱了皱眉头,问她:“什么事?”
她下意识望了望苏梦珂,低声道:“据心理学家研究得出来的结果,每个人在知道自己快要死亡时,其心态会大变,甚至会生出一些恶念,而苏梦珂好像懂蛊,她…她…她…要是知道自己只有一年寿命,我担心她会…她会…。”
不待她说完,我罢了罢手,说:“梦珂不是这种人。”
那温雪有些急了,忙说:“九哥哥,防人之心不可无,有些人为了活下去,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我担心梦珂会是这种人。”
说罢,她见我脸色不对,又忙说:“当然,希望我的想法是多余了,毕竟,苏梦珂曾替你挡过子弹。”
说完这话,她径直朝苏梦珂走了过去。
我怕她乱说什么,连忙跟了上去,令我没想到的是,温雪先是对苏梦珂一笑,后是亲热地牵着苏梦珂的手,笑道:“梦珂妹妹,我这人说话口无遮拦,有啥得罪你的话,你可别放在心上,还有就是…,我跟九哥哥其实就是闹着玩的,你也知道九哥哥曾跟我哥哥王木阳有点不对头,我故意闹着他玩的。”
这话一出,苏梦珂柳眉微蹙,疑惑道:“你是王木阳的妹妹?”
那温雪嗯了一声,笑道:“是啊,以前听我哥哥说过你,说你落落大方,温柔贤惠,以后做了九哥哥媳妇,肯定是个好媳妇。”
听着这话,我松出一口气,苏梦珂则一脸迷惘地看着温雪,好似不懂温雪的意思,而温雪则一个劲地说着一些关于女性的话题。
她们俩在原地聊了七八分钟的时间,眼瞧天色要完全亮透了,我急着回衡阳,大致上让她们俩有事到车上再说,便他们俩直奔汽车站。
我们到达汽车站时,结巴跟蒋爷他们正站在门口的位置,一见我们回来,那结巴不停地朝我挤眼色,意思是问我,咋解决。
我不想理他,这家伙太不厚道了,直接朝汽车站内走了进去。
由于我们来的太早,汽车站压根没啥人,等了约摸半小时的样子,汽车站内的工作人员陆续开始上班。
我们买的是最早一班汽车从镇上到鹰潭市。
在汽车上颠簸了接近两个小时的样子,汽车总算到达鹰潭市。
在这期间,温雪跟苏梦珂相处的不错,一路上压根没停歇过嘴,一直在那说着一些关于女性的话题。
待到了鹰潭市时,我们几人买的是最近的一班火车,是早上9点17的火车票。
我大致上算了一下时间,下午五点左右应该能达到衡阳,再从衡阳到东兴镇估摸着得两小时左右,而我家到东兴镇则需要一个小时左右,也就是说晚上八点半左右,我们一众人应该能到家。
而遛马村那个地下世界的大门应该是7月15日开,时间上虽说很紧,但也来得及。
我们一众人在火车站并没有等多久,便上了火车,跟我预想到的差不多,下午五点的样子,火车到达衡阳,考虑到去营救老王,肯定需要一根无限长的绳子,而我们镇上卖的绳子一般是一百米左右,我担心绳子不够长,便在衡阳买了三卷千米长的绳子,那绳子足有手指头那么粗。
大概是下午六点的样子,我们一行人去了汽车站,乘上回东兴镇的大巴。
当我们到达东兴镇时,一路的颠簸流离,令我们所有人疲惫的很,压根没在东兴镇耽搁一秒钟,便直接租了一辆面包车直达坳子村。
我们出现在坳子村时,时间差不多是晚上9点了,我领着温雪、苏梦珂、蒋爷、何建华等人径直朝村内走了过去,至于结巴,在镇上时便跟我们分别了,说是他得回家去看他母亲。
令我郁闷的是,平常我领着人进村子,我们村子的狗压根不会乱吠,即便是乱吠,只要我吓几句,那些狗立马会摇着尾巴离开。
可,这次,我领着这些人进村,村子的狗一顿乱吠,无论我怎样吓,愣是吓不到,不到一分钟时间,我们村子的狗全跑出来了,对我们一众人就是乱吠。
这让我脸色沉了下去,狗吠可不是什么好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