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寒没想到居然有人比自己还讨厌自己,顿时就笑了:“你倒是挺有意思的,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比我自己还讨厌自己的人。虽然你是个穷人,但是我自然不会歧视你,不如抽个空约一把?”
周围看戏的同学一听司马寒要说约一把,顿时就对梦遥哥的同情心上来了。
有人轻轻的拉着她的衣角小声道:“司马寒说的话你可千万别听,他说的约一把就是要和你那啥,你长的这么漂亮最好还是小心一点。”
她看了一眼身边和自己说话的女生投去了一个感谢的目光最后漫不经心道:“既然你想和我约一把,我自然是要答应你的。”她笑了,笑的光华万丈无尽风情。
“我向来不受任何人的拘束,也从不听任何人的随意差遣。可司马寒你既然提出了这个要求,我想我也没必要让你失望对不对?”她站了起来,手上忽然出现了一张房卡:“看好这个,晚上,我等你。”
她这一幕被所有人都看在了眼里,公然约,公然给房卡,这可不是一般女生该做的事情。司马寒没想到梦遥哥会这么爽快就答应了,疑惑的看向她,见她面色还是一如既往,眉开眼笑道:“我最喜欢和你们这样的人交往了,不求天长地久,只求约完就走。”
她重新坐了下来,对于司马寒就像是一个陌生人一样。可她身边的同学不淡定了,有几个男生已经慢慢的走了过来,偷偷的给梦遥哥递了纸条。盛笙一把夺了过来,打开纸条一看里面问的居然是多少钱一晚上。气的她脸色都红了,将纸片全部都给撕碎了,站起来就破口大骂:“你们眼睛是瞎的!再传这样的东西,我饶不了你们。”
她的话仿佛是一个笑话,一出口立马就让周围哈哈大笑起来。她脸色气的发青,梦遥哥看着司马寒远去的背影对着盛笙淡声道:“好了,我都没生气你生什么气。”
“他们传一些乱七八糟的纸条,你怎么也不开口说句话啊。你刚才怎么胡乱说话,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再自毁清白啊。”
她抬头看了一眼周围的人:“我的清白还有么,不是很早以前就毁的不行了么。”
盛笙最讨厌的就是看到她这幅无所谓的态度,她脸色一横立马站了起来:“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就是看到你这幅样子!”说罢就要走。梦遥哥好笑的看着她气呼呼的背影,最终还是没有追出去。盛笙的性子她不是不知道,过不了多长时间就会一脸的小白兔跑到她的面前在那边撒娇。
她翻着书看了一会儿将书收了起来然后收了收衣服淡定的离开了看台。
辅导员看她要走,赶紧跑了过来:“你要走么,马上就是新的一轮点名了。”
她看了辅导员一下忽然咳嗽了一声:“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想去趟医务室。”
辅导员眉头周了一下:“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了,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辅导员你还是好好的在这边看着比较好,我没有什么问题,等下就好了。”
她嗯了一声。梦遥哥还真的是感觉特别好笑,从来没见过除了方文以外哪个辅导员对她是这么关心的。
她也没去哪里,在学校里面转了一大圈最后还是回到了看台,下面的比赛也不过就是那个样子。盛笙的比赛在中午十一点,哪个时候刚好是太阳稍微很热的时候,梦遥哥看到盛笙在起点的地方活跃身体,小小的身影在起点的地方显得特别的单薄。
她坐到了一边的凳子上,等着枪声起落。李傲雪就坐在不远处,看着梦遥哥的眼神一直落在盛笙的身上气的那叫一个不顺畅,文栋看她这样子一猜就想着肯定没什么好事情。
“傲雪,咱不打梦遥哥的思想了好不好,她对你根本没有任何的感情,你别再自己作贱自己了。”
“什么叫我自己作贱自己!”她一把甩开了文栋的手,直接站了起来,将手中的背包一甩直接往终点那边走。文栋看她走向那边就知道她心里在盘算着什么了,着急的拦住了她:“你干什么去?你不会是想....”
“我就是要那么做!”
“李傲雪,你疯了?现在可是运动会,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做很有可能会出事的!”
“比起梦遥哥一直将目光落在她身上,我宁愿疯了。”
文栋看着李傲雪的模样,越看越难过:“傲雪,我刚开始看见你的事情你并非是这个样子的,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冷漠的看了文栋一眼:“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只是你从来不知道而已。”文栋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傲雪,你就听我一句劝,梦遥哥不是你的归宿,先不说你们俩肯定没有可能。另一方面你们两个人本来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她已经有未婚父了,人家已经订婚了!”
‘啪。’
只听到一声巴掌落下的声音,梦遥哥忽然转过了头看了一眼,目光刚好和傲雪还有文栋对视上了。李傲雪心里漏了半个拍,她刚要开口说话却看见梦遥哥像是陌生人一样直接从一边往起点去了,权当没有看见李傲雪和文栋。她就这样潇洒的从她的面前走过。李傲雪面色异常的难看,手中死死的抓着身上的背包,梦遥哥就像是一阵风一样从她的面前一瞬而过。
等梦遥哥一过,文栋再也坐不住了,立刻挡在了李傲雪的面前:“你看到没有,人家根本没有把你放在心上。”
她死死的瞪了文栋一眼,直接离开了看台出去了。
等梦遥哥出来的时候,四百米的比赛已经结束了,她是不知道辅导员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反正从头到尾她都没有看到一个勤后的人来接应盛笙。盛笙虽然身体不算是特别的差可也不是特别的好,一口气跑下四百米肯定气喘吁吁还有点晕。梦遥哥一把将她扶住,立刻给她松开了身体的穴位。盛笙大口的喘着气:“你过来干嘛!”
梦遥哥看她还在耍着小脾气,又见她没什么大碍了这才开口道:“你不希望我过来那我走了。”说完转身就走,盛笙看她要走,想开口说话留她可是一想到她那么的糟蹋自己顿时开口想说的话就咽了下去。
苏城刚接应了其他的学生,看到盛笙一脸的郁闷不解的走了过来:“盛笙,梦遥哥她去哪里?”
她闷声哼唧了两声。苏城看她这样子好笑道:“你干什么呢?”
她看了苏城一眼,唉声叹气了一下:“我跟你讲,苏城,你知不知道遥哥以前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他啊了一声:“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去年前来到齐庄市的事情,她的以前我还真不知道。”
盛笙还想对他说些什么,最后还是连连叹了好几声气:“算了,和你讲了你肯定也不相信。”
苏城拉了她一把:“你说的是关于梦遥哥会算命看挂的事情?”
她摇头:“你听说过茅山术么?”
他点头:“知道。”
“你找到茅山上一任掌门是谁么?”
他摇头。
“是梦遥哥的师傅。”
苏城眉头跳了一下。
“但是她师傅死了,被她亲手杀死了,她现在是茅山掌门。”
苏城眉头再次跳了两下:“hat?”
她点头:“就是这个样子。”
说完她喘了两口气往宿舍那边去。苏城对于梦遥哥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就算是有兴趣的话也就是刚开始那么一点点,他可不是一个俗套的人,对于别人都喜欢的女人他可没兴趣。
下午的比赛,他们班的成绩不是很理想,但是也排在中间的位置,也算是没有辜负辅导员的期望了,比起排在倒数第一的的却是好了很多。下午的比赛开始的时候梦遥哥参加了一次点名就回去了,下午盛笙跑八百米的时候她回来了一趟,给她舒活了一下身体然后帮她好好的准备打扮了一下就离开了。
晚上的时候,她也没去直接给司马寒房卡的地方,对于她来说最喜欢的事情莫过于从监控外面看监控里面的人和事情。
她安然的坐在一边的凳子上,手中端着茶水,从监控里面看着司马寒将衣服全部都给脱光了然后去了浴室,默默的将之前准备好的东西放到了桌子上,之后便是将整个人丢到了床上。
她好笑的将手中的杯子放了下来。一边的工作人员看梦遥哥这副姿态面色尴尬:“大师,您可千万别告诉我老板,不然的话我肯定就丢工作了。我可是废了好大的心思才将这微型摄像头放到了房间里面。”
梦遥哥摆摆手:“今天这个事情我出去以后谁都不会知道,所以你放心。”她说罢打了个哈欠:“这件事情就当是个恶作剧吧,我也只是想教训教训一下这个人。”说完她将那款录像带拿在了手里然后头也没转直接走了。
司马寒在房间里面一等就是大半夜,十二点以后还没有看见梦遥哥过来,气的将手中的东西二话不说全部推撒在地上。
梦遥哥在回去的路上将手中的录像带抛了起来,当她看见司马寒冷着一张脸从那边宾馆里走出来的时候笑的那叫一个前仰后歪。
她的笑声很清脆,司马寒一下子就听见了,一转头就看见了她,气的差点没上来掐她的脖子。
她将手中的录像带潇洒的冲着司马寒丢了过去,司马寒身子一转立马接住了那东西:“你干什么?”
“拿回去自己好好的看着,记得,自己一个人看着,千万别和其他人一起看。”说完她将大衣的衣角拉了拉打了个哈欠转身就走了。
司马寒看着手中的录像带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赶紧转身就往自己家的方向走。
他回去的时候迫不及待的在房间里面将录像带看了一眼,可当开头播放出来是他脱衣服的时候他的脸色已经开始变了。
“梦遥哥!”
生气的将播放器一把丢在了地上。
梦遥哥似乎已经预感到了司马寒的模样,走在路上都笑的合不拢嘴。
可有的时候并非是所有的事情都像是人所想的那样,说完美就完美的。
她打了个哈欠,看了一眼拐角那路灯底下的人,一脸的眷恋。她将大衣理了理转头要离开。可还没等她转身过一秒的时候忽然一道风吹了过来,下个瞬间她的身子已经被一阵温柔的风包围了。
这是一个过了五年的拥抱,五年温柔的拥抱,带着一丝丝的怀念一丝丝的悲伤一丝丝的无奈和无数的思念。
嘛嘿将她的脑袋圈在怀里许久都没有说话。她安静的躺在他的怀抱里,也不知道过了好久好久才听到他嘶哑的声音传来:“我听盛笙说你约了一个叫司马寒的男人去宾馆。”他话里有些其他的意思。
梦遥哥好笑的看着他:“然后呢?”
“然后我就过来看看你到底有没有背着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如果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你怎么办?”
“杀人夺妻。”
她笑的花枝招展,从来没想过嘛嘿居然会有这种想法。
她叹了一口气好像又像起了其他人一样,好一会儿也没从自己的思绪里走出来。嘛嘿抱着对着她的脸颊亲了一下她才回神。
“你想什么呢?”
她疑惑的嗯了一声忽然遥远的开口道:“如果当初那个人有你一般这样的深情,说不定现在就不会落到当初那个下场。”
嘛嘿的手僵在了她的身上,他知道她说的是谁,说的是前世的那个他,前世的那个姚道人。
“想我了么?”好一会儿他才开口询问道。
梦遥哥没说话只是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嘛嘿却拉了她一把:“不回去,旭旭在呢。”
“旭旭是我弟弟,在我家是当然的。”
“可是我不想做事情的时候有人在。”嘛嘿好像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样。梦遥哥脸色红了一下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旭旭一个小孩子在家里我不放心,还是回去吧。而且你今天晚上回去肯定要和其他人说一下我的情况,否则下次见面的时候我怕被他们围在一起群殴,我还不想那么早就死。”
嘛嘿好像没听到她说的话一样抱着她直接闪身不见了。
那一晚世界上只有两个人,也只有两个深情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