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爷爷笑着点头:“那我去给你们做点饭吃啊,早上吃饭对孩子的身体可不好了,等到小朋醒了肯定好好的邀请你们。”
两人都没说话,虽然牛朋可以说是保下来了,可是并不代表方晓玲不会再做出其他的行动,梦遥哥可以救牛朋一次可是并不代表会救他第二次。
等到牛爷爷下去的时候梦遥哥就转身离开了二楼,头也不回道:“我先回去了。”
“现在就走?”
没回答,方齐也不好再问什么只能看着她的背影渐渐的消失远离,她前脚刚走后脚牛朋就醒了,他的脸色异常的难看,面黄肌瘦整个人都透露着一股摇摇欲坠的感觉。
“方晓玲来过了吧?”牛朋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的方晓玲昨天来了没有,方齐看了他一眼嗯了一声坐到了一边的凳子上:“这次,你要感谢的人叫梦遥哥,好好的记住她,是她救了你,否则你已经死在了方晓玲的手上。她虽然嘴巴上面说不会再救你第二次可是这一次她能救你就代表了不会让你死。另外...我想她之所以会救你的原因大约是希望你好好的改过好起来然后用你自己的双手将牛爷爷和牛奶奶好好的照顾最后一程吧。”
牛朋躺在床上猛的咳嗽了两声:“咳咳,你什么意思?什么叫照顾我奶奶和爷爷最后一程?”
他不说话只是叹了一口气:“天机不可泄露,总之剩下的时间里好好的恢复身体吧。”说完他也从房间里退了出去:“这里的阴气和冷气已经被逐散了,好好的活下去吧,方晓玲不会再来找你的麻烦,但是要彻底解决问题肯定还会找到你,但是你大可不必担心方晓玲会杀你了。”
依旧一副懵懂的样子听不懂方齐到底在说什么,可是当方齐将房间门关上的时候他清楚的看到牛爷爷站在不远处的二楼楼梯间身子晃荡了一下差点倒了下去,好在及时扶住了一边的扶手,不然肯定会从楼梯上滑下去。
他精神荡漾了一下,似乎明白了方齐的意思,顿时眼里写满了泪水写满了忏悔。
从国道边界这边到江平的附小并不是特别的远,至少梦遥哥坐车很快就到了,时间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耗着,现在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昨天晚上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方晓玲最后仓促而逃的身影她却是记忆力存在的残影。
她一到学校就看见好多的新生聚在了广场上。就在图书馆前的广场上,那里摆放着侯德榜的石像,密密麻麻都是穿着军服的新生。她个子还可以就站在新生的身后向前看,杨旭和周天衣服穿的很板正而且很严肃,面上的表情也是不苟言笑的样子,杨旭的眼神在下面扫了一眼很快就看见了人群里一抹不一样的存在。
梦遥哥穿着一身比较复古的裙子,不长不断,袖口很大,垂下来倒像是以前古代的衣服袖子,她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淡淡冰冷的气息,看到杨旭的目光看向了这边歪着头眼睛眨了一下,大约是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先处理一下,我把梦遥哥带上来。”杨旭拉了一把周天的衣角看了一眼人群里,周天推了推眼睛看到梦遥哥奥了一声。下面的学生讨论声很大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几个人聚在一起到处讨论到底要说什么。
从讲台上下来,杨旭直接低调绕到了人群的后面,看着梦遥哥一身的衣服淡声道:“这几天都不见你在学校,去哪里了?”
“发生什么了?”
没回答他的问题。杨旭习以为常:“国大不是死了一个老师么,听说这个老师和我们学校里的学生有关系,而且这个老师的死也很有可能和这里的某些学生有关,国大那边的学生会查到了一点的眉目就联系到了我们这边的学校。因为范围太大了私下排查什么也查不出来,所以校长打算开个警告大会说一下,一来让学生和老师注意二来也给那些学生一个警告。这事儿闹的特别严重,市局长也知道了,特别重视这件事情,校长现在压力很大,毕竟一下子牵扯到两个学校。”
她哦了一声,没说什么,杨旭看着她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上去吧。”
理了理自己的衣角跟着杨旭一起低调的走到了讲台上。
可能是平时梦遥哥对这些学生会的人脸色不是很好,所以看到梦遥哥一脸冰冷的走上来,手中的动作马上停止了,立刻对着梦遥哥问号:“副会长好。”
看了这几个学生会的学生一眼又看了看身边,杨旭从一边扯过了凳子:“坐下吧,看你也不可能帮忙,反正都是来当个门面的。”
有凳子她当然坐,梦遥哥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一坐马上马上就将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看上去坐的很板正,可是只有真正了解的人才能明白她这是在养神。桃苑就在人群里,他还是一身的军装依旧是那个桃苑,可是看着梦遥哥的眼睛却多了一丝丝的心疼。
在他看来,以前的梦遥哥从来没有这么辛苦过,就算是再累再苦也有人陪在她身边帮她处理殿后,可是现在她现在全凭着一个人撑起了全部,让他怎么不心疼?
吐了一口气,精神头才好了一些。杨旭看她特别累的样子从一边倒了杯水给她:“等下会有学生会发言,我想了一下还是你来说比较好,但是怕你不知道情况所以还是我来吧。”
她没说话看着他递过来的茶水伸出手去接住,可是伸出来的手却有些抖,刚才她还没有发现。
皱了皱眉头,杨旭看她手抖关心到:“你是不是冷啊,最近温度的却是有些下降,这边有衣服,你穿一下,别感冒了。”说着将一边脱掉的制服递给了她,梦遥哥摇头她百分之百的确定绝对不是因为冷的原因。
人群里注视她的很多,她什么状态什么样子时刻都被人注意着,打她注意不安好心的人更多所以她不能表现出任何的不好的一面。
将水杯安然的接了过来,杨旭看她没事儿才转身继续捣鼓,也不知道这一捣鼓是多久,反正当她再睁开眼的时候那边的老师已经进来,周围的学生也陆陆续续来了很多,高一高二高三的人整整站了一个广场,老师也都是各自成排成列,教官们身为教官只要军训时间没结束都是不能离开的。
嘛嘿和一群的教官一上来就看见了梦遥哥坐在上面双眼带着迷离,罗教官打趣的拍了一下他:“你们家那个冰美人连续两三天都不在学校连晚上都不在,你不好奇到底她去哪儿了?”嘛嘿被罗教官这么一打趣脸都黑了,周教官和杨教官都是掺合了进来可是都不见嘛嘿有任何的动容,他就冷眼看着几人胡闹然后淡淡说了一句:“开始了,别胡闹。”气氛才一下子安然了下来。
校长还是那个校长,一走进来眼神就落在了梦遥哥的身上,眼角带着凝重的神情,梦遥哥站起来目光没看她而是低了下来,任由她打量,周围来的老师和主任倒是不少,都是私底下耳语着什么,梦遥哥不想去听,自然也就不在意他们讨论什么了。
等到所有人都静下来的时候校长才拿起了麦克风试了两下麦没事儿后才严肃的开口道:“今天之所以把各位同学们聚集到一起主要是想说一件关于教育局下达的命令。最近可能很多人都已经知道了国中那边有个老师出事儿了,这个原因我想各位同学也可能都知道,我就不明说了,只想和你们说说:有的时候你可以做任何的事情,但是请好好的考虑一下你自己的身份,你们是学生不是社会上的那些小混混,做什么事情一定要经过大脑的考虑。我不反对迷信可是我也不提倡绝对迷信,我们学校是是个神圣的学习地方,身为校长我肯定希望你们都好好的爲你们的将来考虑,不要借着任何不该借口的借口来做错事儿。”
她顿了一下:“我相信各位同学都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所以现在我想说,请你们中间知道自己错了的学生有空来我办公室一趟,只要你愿意承认你做的事情,我肯定不会为难你,而且还会帮你,所以请你们一定不要逃避任何的问题。”
“我不怕事情丑化也不怕事情恶化,我们附小的牌子你们都应该知道,我们做的事情光正明亮,不希望背后有小动作出现,我说的话也很直白,一来,我不想瞒你们,毕竟你们都是我一手栽培出来的爱徒,都是我的学生,我的宝贝,所以我尊敬你们把事情和你说清楚了,但是也希望你们以对待长辈对待真心朋友那样和我说明白说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
梦遥哥没再坐下去,毕竟校长都过来就算是她和校长有交情也不能那么不尊重老师们,自然是站到了杨旭和周天的身边。
当她听完校长的这番话后还是笑了,校长就是校长,老油条就是老油条,话说的无缝可钻,好听的难听都给说尽了,要忙帮不要帮忙关系能撇开的全部撇开了。
“我说的这番话,希望你们每个人都记在心里是为了你们好并不是害你们。”
校长的说话声还回荡在她的耳朵里,她已经是双眼平视前方,好一会儿忽然觉得灵魂和身体晃动了,好似魂魄要离体一样,要不是她使劲的踩着脚底这会儿估计已经要魂魄游散了。
杨旭发现了她的不对劲,拉着她的手使劲的往下一拽,没想到这一拽居然让梦遥哥猛的睁开了眼睛。
她一睁开眼睛面前马上就出现了一幅幅奇异的划面,怎么说她好似能看到所有人都在干什么一样,她看到很多的学生在下面悄悄的玩手机,说着小话,发呆的,神游的还有一些坐在那边到处乱动的,当然....还看到一些同学脸上露出了担心的表情。
“梦遥哥。”
校长的声音忽然出现,将梦遥哥彻底拉了回来。她喘了一口粗气,脑袋僵硬的转向了校长那边:“校长。”
看到她这个样子校长先是眉头皱了一下然后将麦递了过去:“关于刚才我说的事情你上来简单的做个总结。”
“总结?”她疑惑开口道,不是应该杨旭来么。
她看着话筒伸出手接了过来,慢慢的走到了这些学生的面前,她站在高处,习惯性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的人,她的眼神在所有的学生身上环游了好一会儿,在现场最寂静的时候她开口了:“头七回魂,希望你们能躲过一劫。”
她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话,下面顿时就炸开锅了,有一些老早就看梦遥哥不顺眼的女生立刻开口笑了:“副会长,你怎么说话说一半啊,什么头七回魂啊,你以为我们是在拍恐怖电视么?还头七回魂,走神就是走神了,好好说出来就是了。”
“对啊,副会长,我妈可说了,这世界上可没有鬼的,你不要自己吓自己啊,鬼片看多了也不能这么说啊。”
她握着话筒听着下面的笑声也跟着笑了,清冷的笑意就这么从话筒里面传了出来,异常的让人毛骨悚然:“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各班班长辅导员带着学生回去吧,军训的同学们今天暂时放假一天,明天继续。还有....”
“每个班的班长排一个代表到学生会办公室找会长,开个小会议,时间就定在。”她故意看了一眼天边:“今天晚上八点。”
“八点?”
人群里又是一阵大叫声,梦遥哥还是带着笑意。校长就坐在身后,好几个老师都不满的看向校长,可是当校长将话筒拿起来说:现在所有的事情都交由学生会处理的时候,在场的人才明白,梦遥哥说的话就是命令,就是圣旨。
“卧槽,凭什么!”
学生退场的时候还是不断的传来了很多不满的声音,可是代表开会和这些人并没有任何的关系,他们所抒发的感情也只是空气中一抹惊叹然后慢慢的就消失掉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