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别墅里,到底有多少个女人啊?”
凤鸾脸上的笑容愈发浓郁,瞪大了眼睛往四周看,好像是要找一找还有没有人存在。
“别看了,除了我们两个之外没其他人啦。”活动了下手,李倩柔好奇的看着凤鸾,“我说到了现在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又是谁呢?”
“只有你们两个了吗……”凤鸾的嘴角一勾,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你说的不对,确切的说应该是我们三个!因为从今天开始我也要住在这里了!”
“至于我是谁……我可以非常明确的告诉你,我是小枫枫的姐姐,你叫我凤鸾就行了!”
说完之后,凤鸾便非常愉快的转身走出了别墅,去拿她的行李去了。
而在别墅里,听了凤鸾的话后李倩柔却是满脸疑惑。
“洛枫的姐姐?他不是孤儿吗?怎么还从哪里蹦出来个姐姐?难道是……”
忽然,脑洞一直都很大的李倩柔猜到了些什么,脸色顿时变了又变。
“好你一个洛枫啊,有我们两个人了还不够,你竟然还有其他女人,你就那么喜欢年龄比你大的女人吗?”
不过话说回来……
李倩柔这时也才想到,自己好像也比洛枫要大上个一岁。
在李倩柔回想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凤鸾已经提着行李箱要进来了,她迅速的就冲上去拦住了凤鸾,“不行,你不能住进来!”
“为什么?”被李倩柔拦下,凤鸾自然是非常不爽的。
如果不是因为李倩柔说她是洛枫女朋友的份上,凤鸾早就要动手了。
“因为……”李倩柔的目光在闪动了好几下之后,突然想到了什么,迅速的说道:“因为这里没有空房间了!”
“这个没关系啊,我跟小枫枫睡一个房间就好了!”凤鸾微微一笑,毫不介意的说道。
“这更加不行了!”听到凤鸾竟然说出这话,李倩柔当即就拼命的摇头。
心中暗道:老娘到现在都还没有跟他一起睡过呢,怎么就能先便宜了你?
“这又是为什么啊?”
“因为,因为,因为你是洛枫的姐姐啊!”李倩柔特意的把姐姐这两个字咬的很重,“俗话说得好,男女授受不亲,你们姐弟两人如果睡在一个房间里,传出去的话像什么样子?”
站在楼上看着下面争论的两人,苏玥檀很无奈的摇了摇头,她实在是不明白这样一件简单的事情有什么好争吵的。
“其实很简单,让她住进洛枫的房间里,然后让洛枫睡沙发不就行了。”
苏女神一开口,整个别墅顿时都安静了。
李倩柔与凤鸾两女对视了有三秒的时间,然后同时的点了点头。
这个主意不错!
于是就这样,三女反客为主的,直接冲进了洛枫的卧室,把他的东西都拿了出来,然后帮着凤鸾把她的行李搬了进去。
不得不说,女人就是一种非常奇怪的生物,上一秒还如同仇人一样的,下一秒就秒变闺蜜。
远在千里之外,正在检验指纹的洛枫并不知道,自己回去之后将要长期的睡沙发了。
“四位首长,已经检测完毕了,这把手枪上面所有的指纹都是这名士兵一个人的,并没有发现有洛枫的指纹。”专业人士收起来专业设备,把检查情况如实的汇报了一遍。
“不可能!一定是检测失误!”
这句话自然是风华云说出口的,一心想要让洛枫死的他,根本就不愿意接受这么一个结果。
“风首长,设备是不会出问题的,这上面的确是只有这个士兵一人的指纹。”
专业人士似乎想要对风华云做出一番耐心的解释,不过在他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就被一号首长给打断了,“行了,你先回去吧。”
“好的首长。”
在专业人士走了后,一号首长看向风华云,“华云,这次相信了吧?好了,事情既然已经过去,那就让他过去吧,怎么说你也是国家的重要领导,心胸总是要宽广些嘛!”
一号首长拍了拍风华云的肩膀,淡淡的笑道。
宽广?
如果你孙子被别人打成那样子,你还能忍?
但是风华云知道,现在自己是已经拿洛枫无可奈何了,只能够不甘心的看着洛枫离开。
另外一边,京城首都人民医院,风瀚宇的病房内,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一个身材高挑,穿着燕尾服的白人男子。
若是冰帝在这里的话,就能够认出来,这个人就是那二号基地的木恩。
“啧啧!我可怜的人儿啊!”木恩用拐杖不停的敲打着地板,目光中带着一丝怜悯的看着病床上被包扎成木乃伊的风瀚宇,“我早就不止一次的告诫过你,不要招惹他不要招惹他,你看,这就是不听话的后果!”
“不只是身负重伤,居然连你的能力也同时的没有了。”木恩眯着眼睛审视风瀚宇了好一会儿后,声音很小的开口,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难道是他看出了你能力的不同?但是这不应该啊!疯子那家伙给的东西,应该都是很难被人给发现的!”
“算了不管了!”很快,好像是很不喜欢思考这些个问题,木恩不耐烦的摇了摇头,然后看向风瀚宇,“既然我来了,那么也不能不管你,还是帮你把你的能力修复一下吧,刚好疯子给我的东西还剩下一些!”
说着,木恩便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来了一个透明的小瓶子,里面盛放着红色的液体,正是疯子伊研制出来的神秘药水——红妖。
“来,我可怜的人儿,快把这给喝下去,你便会重新拥有之前的能力了!”木恩把红妖递给风瀚宇,同时脸上的笑容也变得诡异起来,“这次还会因为你的怒气,而导致让你的力量变得比之前还要强大!唔……还真是不得不说,这红妖是一个好东西呢!”
“现在只希望天神大人他不要发现我们现在所做的事情,不然的话恐怕大家都要倒大霉咯,上帝保佑……”
木恩说着,在自己的胸前画了一个十字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