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开心了,看着那帮精灵的尸体,我心情大好,之前被暗算的仇怨立刻灰飞烟灭了。
但是我还是不太敢出这个地精港口,毕竟因为这场战斗,本来那些保持平和心态的精灵们也开始仇视我了。我估计如果我胆敢出去的话,一定会立刻变成尸体。
还好,在我转悠了几圈之后,风落月回来了。她的身边还跟着死在走廊上和火暴弓虽。
“你怎么愁眉苦脸的?”风落月一回来,就过来嘲笑我。
“别提了,我被你们这些无耻的联盟人暗算了好几次。”我摆了摆手。
火暴弓虽变成了熊人,站了起来,对着我:“凭实力你也赢不了。”
“是啊,也不看看你们多少人!”我瞪了他一眼。
“人多怎么了!人多人少你能赢啊?”火暴弓虽脾气确实火暴,估计他刚才两个人都没有杀了我,心里憋了一股气。
“你们一个一个来的话,你们算什么?不服问问你旁边的暗夜。”我一指他旁边的死在走廊上。
死在走廊上因为被我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没什么话,只是低下了头。
“我就是不服,单挑啊!”火暴弓虽变成了熊,一掌拍了过来。
我抬手想用锤子格挡,但是念头一转,双手一用力,把锤子的力量撤掉,用肚子向他的手掌迎去。
把神级守卫召唤出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看来火暴弓虽也是同样的想法,他的手掌也没用实力,而是虚虚飘飘地挥向了旁边,用屁股了过来。
我的身体和他变成熊之后差不多大,但是他是趴下的,所以我比他高上许多。
他的屁股勉强能够撞到我的腿。
我本身就有一股向前的冲力,腿上受阻,一下子就爬了下去。正巧压在了他的身上。
他也是刚刚变招,力量还不很足,一下子就被我压趴在了地上。我们两个就像两个肉饼一样拍在了地上。
由于都没用武器进攻,而都是在暴露弱,这一下子碰撞并没有被算成战斗。但是我那几百斤的重量压在他身上,还是够他受的。虽然我的肚子也很难受。
我想从他身上爬起来,就慢慢的向后退,结果双膝跪在了他的身后,而他肥厚的臀部正巧对着我的弟弟。
“哇噻!你们两个断背山啊!”风落月看了这个场面很兴奋,“我最喜欢同性恋了!”
本来想要站起来的我,又晕倒在地。
“喜欢就喜欢吧,祝你以后找个同性恋做老公!”我爬起来,斜着眼,低沉的诅咒了她一声。
结果她听见了,气鼓鼓的瞪着我,手开始摸索她背后的苍蝇拍子。
“冷静,冷静,心守卫!”我两只手掌心向下,指尖对着她,向下按了按。
“哼!”她一扭脸。
“你别撒娇了,吧,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指了指死在走廊上和火暴弓虽。
“他们,是我请来的保镖。为了防止你在我学技能期间出城。”风落月比了个鬼脸。
“你至于对我下这么大功夫么?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呢!”我皱了皱眉。
“你?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你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给我们做饭!”她满脸的不屑。
“是真的,我的朋友们都被抓起来了,我得去救他们。”我郑重地了头。
“朋友?你的朋友?谁啊?”风落月抬了抬眉毛。
“我们寝室的同学们,包括我们寝室老七,就是你见过的那个血精灵帅哥哥。”我回答。
“是吗?他怎么样了?”风落月的两个眼睛闪出了两颗心的形状。
“被雷霆崖的牛牛们抓起来了,我得去救他们。”我回答。看来,帅哥的光辉还是比黑暗的气息要强。
“那还等什么,赶快走吧!”风落月倒是个急脾气。
“那也不用那么着急吧!”风落月把鞋都要跑掉了。
我心里突然又生出了一丝失落感。
地精港口的入口附近已经没有了那么多的精灵,所以我隐着身,藏匿于他们三个之间,终于还是混了出去。
风落月不愧是在世界之树附近出生的,她似乎对与世界之树周围方圆几里之内的练级都非常的熟悉。所以我们就专门挑那些比较生僻的地方来走。这样下来,倒也没碰到什么危险。
一路上,饿了,我就拿吃的,渴了我就做水,累了,还得担负起生火堆,搭帐篷的任务。
这样也都不算什么,我更受不了的是火暴弓虽的暴脾气。
他总觉着自己行了,对我的实力不服不,还对风落月对我非常关心表示出了强烈的不满。然后事事不配合。
具体来就是,对我做的事挑三拣四,对我做的饭挑肥拣瘦,对我做的水挑来挑去,对我做的爱……
我什么也没。
反正,他对我就是不满,要不是碍于风落月的威慑,和贪图和死在走廊上一起的便宜,他早就离开这个团队了。
他对我不满,我对他也不满,于是我郑重地对死在走廊上提出了要求,“我做的吃的不好吃,你如果不爱吃可以不吃。爱吃的话,我也欢迎。但是有一,我做的东西是给主人吃的,不是给宠物吃的。你的宠物你自己喂吧,不要再打我的主意了。”
我表面上是给死在走廊上,实际是给火暴弓虽听得。
火暴弓虽自称也是个要脸的人,所以当即一拍地板,“谁吃你做的东西,谁是狗!”
他这句话不要紧啊,同时得罪了另外两个人。
风落月当即就蹦了起来,抄起苍蝇拍子,没头没脸的就开始打他。直打得他,跑出老远。
我就一直有一个疑问,为什么风落月有那么大的魅力能够对所有的雄性同胞进行无差别攻击而没有一个能够反击的呢?
死在走廊上和风落月关系倒是很好,脾气也不错,之所以和我战斗全是因为风落月的要求。
于是他就开始在我和火暴弓虽之间做起了工作。
但是我本身不喜欢火暴弓虽,火暴弓虽也不喜欢我,所以我们两个之间没什么好谈的。、
到最后,死在走廊上也懒得理我们,就放任不理了。
我还继续地供应餐饮,而火暴弓虽就只能郁闷的自己找吃的去了。
至于他勉强做出来的那东西能不能吃,就是他自己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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