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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妆扮自己,
只为生命里最重要的你。
吸引美女们常来的江岸草地,必有它美不胜收的所在。
大江如一条飞天飘来的玉带,在这里扭了一下,拐出了一湾回水。
夕阳的余晖洒落在江面上,为奔涌起伏的江水镀上了一层金光。金色的波浪一起一伏,柔和的、温顺的、舒缓的,向前铺展开去。每一朵涌动的浪花,恰似一尾尾长着金鱗的鱼儿,逗着、闹着、活泼地畅游着。
江岸草地上,娇嫩的草儿们沐浴着温暖的晚风,摇头晃脑,随风舞动。一大片草地像一床七彩的地毯,茸茸的草丛里,知名不知名的花儿竞相开放。淡淡的香气,在晚风中四处飘散。
江水、绿草、野花,均被晚霞晕上了一抹金光。
林嫚妮和何美琳两位美女,就是披着霞光,嗅着花香而来的。
两位美女将豪车停在江岸边,一下车便向草坪奔了去,两眼迫不及待地欣赏起江岸美景,双鼻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好美,好新鲜。”林嫚妮席地而坐,用手抚了抚嫩草
“好爽,好痛快。”何美琳也坐下了,她手搭阳棚向远处张望,动了动鼻翼。
“你这个舒雅,怎么突然约咱们到这儿来,还什么有要事相商?”林嫚妮看了看何美琳。
“估计是喝酒那天,她嘴里老喊着……张什么轩的。只不定出什么妖蛾子了。”何美琳头也不回地。
“我估计,没到旺火。火焖着呢。不会出什么事。”林嫚妮笑了笑。
“就她那敢爱敢恨、敢敢干的性子,能焖得住?”何美琳看了看林嫚妮。
她们正议论着,董舒雅已悄然来到江边,心翼翼地向草坪走去。
夕阳霞光里,董舒雅给人第一眼的感觉就是魅,魅到了骨子里的、让男人想入菲菲的一种魅惑。
她,一头黑瀑般飘逸的长发,清澈的眼瞳,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秀美的鼻梁;细腻的面颊透出淡淡红润,丰腴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鼓涨的上衣掩不住她那一对饱满外凸的酥胸;盈盈蜂腰动感十足,玲珑曲线顺势内收,宛若水蛇正在游动;紧身的裙装似乎已经包不住她那魅惑的翘臀了。完美绝伦的身材,让女人都有娶她回去的冲动。
董舒雅给人第二眼的感觉,性感而端庄,知性而典雅,阳光大方,英气飒爽。你无法想象,众多女人梦寐以求的外在的、内在的美,竟然能够完美地统一到她的身上。
春花之美,娇媚;夏花之美,绚烂。
董舒雅,是哪一季的花呢?
董舒雅悄悄地来到了林嫚妮和何美琳的身后。
“典型的重色轻友,还从玩大的姐妹们呢?”何美琳瘪了瘪嘴。
“还别,她这回啊,是真上心了。”林嫚妮笑了笑。
“姓张的轩,hold不住舒雅。她就是玩玩,新鲜劲儿过去了,也就丢了。”何美琳一脸“hold住姐”的表情。
“哈,你以为,我是你。玩了丢,丢了上一个,又捡下一个玩?”董舒雅突然从她们背后跳了出现。
林嫚妮和何美琳吓了一跳,见是董舒雅,哈哈大笑。
“哈,不带监听的!”何美琳拍了董舒雅一下。
“吓死我了。幸好没什么坏话。”林嫚妮笑着
“还不算坏话?过分!”董舒雅假装生气了。
“好好,算算。哎,你今天这妆、这打扮,太抢眼了吧?”林嫚妮的眼睛亮了。
“哎哎,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本来我们仨,里子、盘子、条子,你样样占先。你妆再这么一化,高档贴身装这么一穿,还有没有有两姐儿的活路了啊?”何美琳着,从头到脚把董舒雅看了一个透。
在何美琳嘴里,“里子”指内在修为或内涵,“条子”指身材,“盘子”指脸蛋。
“羡慕嫉妒恨,有木有?”林嫚妮欣赏地看着董舒雅。
“羡慕没有,嫉妒也没有,只有恨!我恨!!”何美琳大声。
“恨?你恨我干嘛?”董舒雅眼睛一瞪,假装嗔怒。
“我恨自己。恨我不是男儿身,不能迎娶美娇娥!”何美琳伸手揽着董舒雅的细腰,好生羡慕的样子。
“得,大姐我同意了,老二迎娶三。”林嫚妮打趣地。
“打住,我不同意!”董舒雅大声道。
“不同意也不行。你,我娶定了!”何美琳哈哈大笑。
“打死也不做三,我不嫁给你!”董舒雅也笑了。
三人嘻嘻哈哈,在空地儿上席地坐下,喝起了饮料。
“你不嫁给我,真想嫁张那个‘轩’了?”何美琳笑着问董舒雅。
“也不。都恨死他了。”董舒雅嘟了嘟嘴。
“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恨’的时候,只明一——爱之切!”林嫚妮依然是一副笑盈盈的大姐范儿。
“爱之深,恨之切!我深有同感。”何美琳随口道。
“谁跟你有同感。你一天好几个男人围着你转。你感非我感。少把我跟你扯一块儿。”董舒雅推了推何美琳。
“不管谁的爱情,也不管起在哪里。只要爱情有了伤痛,那痛是一样一样的。”何美琳这下子倒不像平时大大咧咧的她了。
“此话有理……哎,不伤心的,开心的吧。听,你妈给你介绍的对象,你把他整医院去了?”林嫚妮笑着问。
“哈哈哈,让我一瓶辣椒粉,给辣废了。”董舒雅大笑起来、
“废了?不见得吧?我可听,你妈逼着你和他,一起去豪华邮轮旅游?”何美琳先是摇头,随后又盯着董舒雅问。
“没有的事!”董舒雅脖子一扬,但却没有笑容。
“你这样整蛊他,他还敢跟你去旅游,胆子不。该不会别有用心吧?”林嫚妮脸上有了些许担忧。
“所以呢,今儿是向两位姐姐讨招儿来了。”董舒雅一本正经地。
“就你那满脑子的鬼子,用得着我们吗?”何美琳笑了笑。
“再聪明的诸葛亮,也不见得抵得过三个臭皮匠哦。再这事,确实很麻烦,也让我很头痛。”董舒雅笑了笑。
“吧,想整蛊什么?”大姐林嫚妮爽快地发话了。
“对,不管整蛊什么,我们仨,一起整。”何美琳得也很爽快。
“不是整蛊,是帮忙想想办法。他,已经知道我,假扮保姆骗他了。”董舒雅幽幽地着,情绪一下子低落了下来。
“骗他?你假扮保姆,也就是好玩而已,怎么扯上骗了?”林嫚妮不解的问道。
“我我家很穷,家人病重,才出来做保姆的。他没要我一分钱的医疗费,还补偿了我两万元的生活费。”董舒雅嘟着嘴。
“嗨,两万元对你我来,算个鸟毛,不抵做一次美容的花消。医疗费什么,再还给他就是了。”何美琳得很轻松。
“当初交通肇事责任划分,你是全责吧?”林嫚妮问。
“嗯。”董舒雅重重地了头。
“那你把全额医疗费、生活费还给他,再给他一笔钱误工费、护理费、营养费、精神赔偿金什么的,不就结了?”林嫚妮得很认真。
“不光是这些。因为我的原故,他丢了工作了。”董舒雅幽然叹道。
“丢工作了?这事怎么能揽到你的头上?他自己没有原因吗?”何美琳大声质问道。
“这事不难。董氏集团那么大,找你爸给他安排一个好工作,不更好吗?”林嫚妮出起了主意。
“关键问题不在这儿。”董舒雅摇摇头,“他现在不但不相信我了,还有一些敌意和愤怒。”
“也不奇怪,典型的仇富心理。”何美琳瘪了一下嘴。
“没那么简单。”林嫚妮不愧为大姐,想了想,“如果你不想和他继续下去,这事就简单。”
“所以,我很愁很烦,心里好难受嘛。”董舒雅的眼圈突然一下子红了。
林嫚妮和何美琳见了,相视一眼,叹息一声。
“这样,找个时间,约他出来。我们三姐妹好好和他谈一谈,好好解释解释。”林嫚妮想了想。
何美琳了头,董舒雅却没有吱声,眼泪却一下子掉了下来。
“别担心,别担心,一定会办法的。”大姐林嫚妮赶忙上前面拍了拍董舒雅。
何美琳从包里拿出纸巾,递了过去。
“我不能失去他。没有他,我的日子就没法过了。”董舒雅哽咽着。
“好好,知道了。姐姐们一定想办法帮你留住他。”林嫚妮抚慰着董舒雅的肩头。
“我发誓,只要你决心要他,我绑也要把他给你绑过来!”何美琳恶狠狠地,同时做了几个绑人的动作。
董舒雅见了,梨花带雨般地微微笑了笑。
林嫚妮和何美琳见了,也跟着笑了笑。
夕阳已淹没了光茫,躲到西天后面洗澡去了。
三位美女静静地坐着,谁也不再吱声。
渐起的暮色,将三位美女包裹成三尊美丽绝伦的雕塑。
华灯初上的时候,张宇轩和工友们收工下楼了。
他先是和工友们一块走,然后告别大家,一个人走在大街上。
董舒雅开着车,从他身后驶了过来。
强烈的灯光下,她看见了他的背影。她兴奋地将车靠了过去。
“张宇轩!”董舒雅将头伸出车窗外,大声喊道
“哎?”张宇轩条件反射般地回头应道。
“你去哪儿,我载你去。”董舒雅笑着招呼道。
“哦,是你。不了,我们平民百姓,只配坐‘11’路车。”张宇轩认出了车内的张宇轩,表情由意外惊喜降为平静漠然。
“‘11’路?十一路不走这个街区。”董舒雅没明白他指的是什么意思。
“你不懂,保姆千金大姐!”张宇轩用嘲讽的口吻。“11路”,是老百姓对“用双腿走路”的戏称。
张宇轩完,转身大步向旁边巷子走去。
“这子,又来这一招了!”董舒雅心里嘀咕着,加大油门向前面冲去。她要去巷子的另一头,把他堵个正着!
张宇轩回头见董舒雅往巷另一头去了,想了想,折身又向大街走了过去。
哎哟,你俩什么时候,才能走上一条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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