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爱的徒儿,赶快,在加把力,对,哦~”持剑者躺在一张地毯上,而张雨岑在用力的帮他按摩,更重要的是另一只手爱要做五指禅。
“每天就练这些有什么用?”张雨岑最开始以为这个人是一个十分严肃的长者,但是经过这几天他发现这货根本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宅男。
“你不懂,当初我的师傅也是这么练我的,他说这个叫手法训练,虽然不懂是什么,不过好像很有效”
“……”
“好啦,既然你不想做那么就不做,正好我也有事情,你就先回去啦~”说完,持剑者站起来,拿起剑就裸奔离开,似乎他的习惯就是从来不穿衣服。
“真奇葩。”张雨岑也正好休息休息,最近实验也快做完了,恋雪的愿望自己也快完成,之后
就……。
想到这里张雨岑深吸一口气,恋雪给自己的事情做完自己又有什么活下去的意?养aya?但是自己并不是那种奇葩的变态,自己养aya只不过是因为可怜她,而且自己当初看岚少视频的时候也对aya的父母表示非常不满,当时自己心想如果自己有机会一定把那两个人大卸八块,不过到最后也没时间。
想着想着张雨岑自己也走回来实验室,但是令他想不通的是为什么mary的父亲会那么容易让
mary进来?既然这里是一个监狱那么监狱的防火墙在哪里?自己又是什么人?莫非自己是在
g某(好吧,我是真的忘记他叫什么了,只记得是g字开头)的精神世界?那么mary又是怎么会魔法的?其实这些问mary就好了,但是自己总感觉问了就会死的很惨,估计那个人一直都在注视着这边?
(敲门声)张雨岑被这清脆的敲门声从思考中拉回“现实”世界,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起了杀意,总觉得门后面有什么人品败坏,行为腐败的人。
但是张雨岑依然伸手去开门,毕竟能进这个小区的人也肯定不是什么坏人,如果真的是坏人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顶多就是自己的储存罐头多了一个。
“你……”开门的一瞬间,张雨岑就下意识的掏出自己的枪顶在自己面前的男人额头,避免被这个男人抱住,这个人就是自己曾经最想杀的人,自己的老爸,准确叫做色鬼老爸,他的作息倒是和龙族里凯撒的老爸有的一拼,不过凯撒的老爸绝对没他这么重口。
“我的乖儿子,想老爹没~”张雨岑的老爸捏了捏自己儿子的脸,不过枪依然顶在额头,只不过是稍微拿低了点。
“你不去找小姐跑这里来找我干嘛?”
“你老爹想你了呗~不过有其父必有其子,我是顺便来看看我的量和儿媳妇。”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吧你从窗户扔出去。”
“这我倒是真的不怕,虽然这里比较偏远,半个世纪也没几个人回来这块地方,但你要相信你老爹的求生能力。”
“……”张雨岑想想也对,如果自己老爸的求生能力不强那么他是如何实行各种逃婚越狱和溜进情人的住处?
“怎么,要不要老爹来教教你,让你知道怎么……”
“再说让你进宫。”张雨岑吧枪的位子移到自己老爹的两腿之间的某个位子,瞬间世界清静下来。
“大哥哥~他是谁啊?”aya带着mary回来,似乎吧mary累的够呛,一回来就坐在沙发上疯狂的喝水。
“可真是漂亮啊~”张雨岑的老爸慢慢的吧枪从自己的两腿之间移开。
“真是够色……”
“你总不会把自己老爹晾在这里吧?我可是很辛苦的,刚才我还……”
“进来。”张雨岑收起枪,似乎还非常不爽。
“叔叔好!”
“诶,你好。”顺便摸了摸aya的头。
张雨岑对自己老爸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视为调戏和手贱,不分男女。
“叔叔这里坐。”aya似乎今天非常高兴,不过想想似乎把他带过来一直没管她也没教她什么,反而是自己的老妈一直在教她,看来教育小孩的事情还是大人来做比较好。
“真乖,想当年你妈也是这么可爱听话。”张雨岑的老爸又开始捏张雨岑的脸。
“想当年……”这段时间这个老不死吧自己遇上张雨岑老妈的经过和最后的结果一段不差的说了出来,其中还包括怎么骗她,自己怎么被她抓回来,结婚后怎么生的张雨岑,还包括自己的而一些忏悔和在此期间自己去找的其她女人。
突然,张雨岑感到一股充满血腥的杀气,还记得自己上次感到这股杀气的时候还是自己不小心把妈妈最心爱的化妆品打碎了,不过只是那么一丝,在延迟了几纳秒之后就瞬间消失。
“你说什么”从张雨岑老爸身后断断续续的发出这几个阴森的字,智商稍微正常点都会知道不快点躲远点就会大难临头。
“奇怪,我耳鸣了?估计是我太想你妈了,一回到这屋子里我就感到她的气息,现在越来……”
“是么?”张雨岑的母亲吧自己的一只手放在他的肩上,瞬间他就不敢动弹,额头开始剧烈出汗,全身都开始颤抖。
“老……老婆大人?”
“你居然敢瞒着我去找其她女人,是不是,不想活了。(冷笑)”
“啊……那些啊,那些”(断骨的声音)
接下来张雨岑的母亲向其余旁观人员展示了自己高超的格斗技巧与杀人技巧以及擒拿手段和法术,场面十分血腥,根本不像是一个慈母。
“我觉得我们应该避避风头。”mary依然看着那本写满奇怪文字的书。
“好的,你们……”等张雨岑反应过来的时候mary以及带着aya逃到另外一间屋子里。不过这样也好。
(深吸气)张雨岑悄悄的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里面依然那么阴暗,但是很干净,隐约可以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静静地躺着像是一具尸体。
“如果你能活着该多好”张雨岑躺在床上,手慢慢的牵着这个人的手。
“你还是一样冷,像是一个死人,不……你就是死人。”张雨岑躺在尸体旁边,静静地睡着了。
在另一边
“这次怎么这么慢?”
“谁叫你突然通知我。”
“有意见?”
“没,说吧,什么事?”
“很棘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