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秘鲁的瓦斯卡兰山,自1985年瓦斯卡兰山所在的瓦斯卡兰国家公园列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遗产以来,这里一直代表着自然之美,生物进化记录和地质活动持续且重要的地标。
这座被皑皑白雪的秘鲁第一高峰,最高点6768米,在这座山峰的下面,有一座四通八达的城市。这是南美洲唯一的地下城市,叫安迪斯成,是个种族人口最平均的地下城市,自开通与北美洲的地下轨道之后,在北美洲的几个地下城市的经济文化输出下变得日益繁荣。现在不得不规划开发另外一个地下城市来分流安迪斯城越来越拥挤的人口。
这也是火星移民要拿下的地下城市之一,这里是除了澳大利亚城之后对火星移民基地有利的第二个制高点——从南半球进攻北半球的策略。
当然,地球保卫联盟也知道这点。因此,这里也是一个主战场之一。
此时,在巴西的热带雨林中,也就是安迪斯城准备扩建的地下交通枢纽的一个边缘地下小镇。
本来就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小镇,但是这里有地下城市的水力发电站。地球联盟不得不重视这里。
不得不说地球联盟的决定是正确的,这里确实是火星移民要打击的地点。
现在有一个军团驻扎在这里,已经和火星基地的移民交火半个多月了。由于两边都带了电磁干扰装置,双方士兵的距离太进,加上巴西仅存的原始森林的掩护,双方不得不放弃空中作战,派遣小股部队进行游击作战。
此时在巴西的密林中,一颗巨大的乔木下,下面是湿软的青苔,一些低矮的灌木和蕨类植物点缀其上,旁边有许多巨大的长满青苔和菌类的石头,被高大乔木的根系撕裂和覆盖,缝隙中还有手臂粗细的蔓藤缠绕着,沿着乔木而是,开出妖艳的蓝紫色的花。
这里大概有十二个人的小分队,全副武装地或坐或躺在小憩。因为他们都穿着迷彩服,彻底融入了这个环境,不细数的花还真找不出这里有多少人。
这是地球保卫联盟的小分队,他们的任务是找到火星基地的主力军把信息发回去。简单来说就是敢死队。
其中一个黑人躺在一棵巨大乔木的根上,用帽子盖着脸庞,并不参与其他人的聊天。
"我觉得往东走,这里的地势是西高东低,东边的地势肯定平坦,有助于大型设备的安装。同时,东边靠近亚马逊河,也利于装备和部队的转移。"一个背着通讯设备的通讯兵说道。
"这个可能不大,我觉得他们肯定是轻装隐蔽在西边的密林之中,毕竟他们都要躲避我方隐形战机的探查。"一个侦察兵说道。
"我觉得火星基地的大本营也许不再巴西,前几次冲击也许是虚张声势。按照情况的话,他们应该拿下阿根廷海岸,和里斯本的军团隔海相望,攻守兼备。"其中一个黄种人特种兵说道。
"喂,你怎么觉得。"一个人问那个躺着的黑人。
"你不要跟他说话了啦。他就是个想死的人。我还真没见过这么要命的人呢。"那个通讯兵提醒不要理他。
那个盖着帽子的士兵摘下帽子,目无焦距地盯着被密林树叶剪碎的阳光,不知道想什么。
这个时候,他从怀里掏出一片叶子,把叶子高举着,想让阳光透过这片叶子。这片叶子三个手指般大小,呈披针状,叶子已经枯萎发黄,上面的蓝色燃料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鲜艳。
这个时候,这个黑人的余光看到在对面的一棵乔木的阴影下,一个墨绿色的影子完全融入了这棵乔木的背景下。突然间,那个墨绿色的东西一个眸子徒然睁开,走出阴影,是一个蜥蜴人。
这个黑人紧张地站起来,拿着枪指着那个黑影。
"你要干什么。"那个白人看着这个黑人用枪指着自己,心里还是很紧张的,因为他知道这个黑人是个疯子。
这个黑人是半个月前在亚马逊河流域被战机侦察兵捞起来的。回来就说自己是地球联盟的阿尔卑斯基地的一名士兵,但是谁都知道阿尔卑斯基地失联的消息,这么一来就死无对证了。因为反渗透计划的实施,各个基地除了有一条秘密通信信道之外,其余的基地资料都是没有共享的。也就是说,地球上没有任何人可以提供所有地球保卫联盟的具体人员名单和战备计划。
所以,这个黑人所说的一切并没有得到证实。之后这个黑人说没关系,只要能够战斗就可以了。他不怕死。那个时候刚好在亚马逊河上发现敌情,就把他分配到前锋小队,在敌人密集的火力下,在所有人认为不可能的情况下抱着一颗榴弹在枪林弹雨中丢进了军舰的甲板上,愣是留下对方的军舰。
不过这个黑人的胸口中了很多枪。团长准备要将他送回安迪斯城修养。但是第二天,他又站了起来,端起枪让团长给他分配任务。
团长说他胡闹,他只是说了一句,你永远无法让一个要寻死的人改变主意,更何况已经是心如死灰的人。
随即团长安排他负责营地的修缮工作。第三天,偷偷溜上要去偷袭在秘鲁海岸的一股小分队的隐形战机。
在火星基地那边的军队准备要登录的时候,他直接端着机枪没有背伞包跳入浅海,依靠火力压制了那股小分队,使得己方士兵零伤亡降落,拿下了那股小分队。
当然,这个黑人受到了严厉的处分,被监禁了起来。今天才被分配到这个敢死队。同行的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要寻死的人,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一个疯子。
听到那个白人的声音,这个黑人一下子清醒了过来,那个蜥蜴人也消失了。随即他淡淡地说了一声:"我是要寻死的人,但不是鲁莽,你们要我怎么做直接说一声就好。"这个黑人淡淡地道。
其余人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佩服,究竟是经历了什么事情才会这样心如死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