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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夜落尽起往事情,月儿霸气登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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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虽浓,繁星却明。零点看书黑衣人洒过酒后,微微愣了一刻,又将酒壶提起,抿上一口:“那事过的久了,我也是听而已。”

这几人都听得认真,只看黑衣人又是远远望着:“那是大概有三十年前了,你父亲长我几岁,当时大约就痕儿这般年龄。星辉剑圣比他大了些,该也不过是天行这般年龄吧。”

这着,黑衣人心中泛出一丝干涸,微叹一声又道:“那时星辉剑圣算是天燎的青年才俊,而你父亲算是铸剑山庄的奇才。这两个门派本就同气连枝,往日间来往颇多。二人一个尚武,一个嗜剑,惺惺相惜,后来便结为异姓兄弟。”

听到此处,墨兰只出了神,不知该什么?倒是月儿嘴快:“大叔是,墨兰姐姐的爹是星辉剑圣的义弟?就像大哥和二哥一样啊!”

“嗯,那时宋阙时常来天燎与星辉讨论剑道之类的事,如此便结识了天燎的师妹,那时名唤作“仙儿”,也就是墨兰的娘亲。”黑衣人又喝一口酒,这才接到,“听闻仙儿是个孤儿,自幼在天燎长大,从便乖巧可爱。星辉年长的多,又作为大师兄,自然对她多方疼爱。那时仙儿不过十二三的光景,便已是初见佳色。这‘苍穹剑圣’,也就是天燎上一任掌门,星辉的师父。曾将师妹许配给星辉,是等仙儿年满二八就给他们成亲。”

“啊!”月儿一惊,“可是,不对。”杨痕将手放在月儿手上,示意她不要再。

黑衣人没有理会二人,继续道:“几年过去,便是二八之年,师妹越发的美貌动人,便是那年仙儿受名‘垂仙剑圣’,同时与星辉约定了婚期,就在次年举行。几乎整个天燎都觉得二人郎才女貌,此事就此定下。却不想第二年的时候,本该举行婚礼,而师妹却跑了。”

墨兰不知心中如何思量,只觉得这些事,好像很陌生一般。

“原来宋阙和她早已暗生情愫,对‘垂仙剑圣’而言,星辉自幼便是大哥,虽二人颇有感情,却实在不是儿女之情。相比之下,宋阙与她却是情投意合。”

“啊!”听到此处,月儿一声惊呼,“那星辉剑圣不是很惨?”这话一出口,顿时觉得不该如此道,转眼看了墨兰姐,只见她望着天色出神,好似没将这话听在耳中。

“话也不是这么,仙儿本来就不喜欢星辉,不过是星辉自己太过多心罢了。但宋阙乃是星辉义弟,此事本就是江湖大忌,何况铸剑山庄与天燎剑派关系又非比寻常。自然没那么容易过去。于是二人约定,剑下见真章。”

“这,后来墨兰的爹爹赢了吗?”听到此处,杨痕却是按耐不住了。

只看黑衣人摇了摇头:“此事牵连两大门派,为了公平,约战地选在四合商会总舵,但两大门派几乎皆是倾巢而去。宋阙擅长的本是铸剑技艺,武艺自然输了星辉一乘。那日仙儿本是不愿宋阙应战,却不想宋阙执意要去。结果重伤落败。”

父亲败了,重伤。墨兰听在心里,想不到,三十年前竟是这样。想不到这其中,还有这些故事。

“按照约定,‘垂仙剑圣’本该随星辉回天燎,但这儿女之情深切的紧了,仙儿却是宁死不愿离开。那铸剑山庄的庄主,也就是墨兰的爷爷‘宋镰’为人颇是霸气,当下一柄巨剑插在比武场正中,言到,即便拼的铸剑山庄全军覆没,也没人能把他儿媳妇带走,两方弟子刀剑相向,竟要分个你我高低。苍穹剑圣见此事已经不是简单的比武,若是再争下去,恐怕方外两大门派当真要斗个你死我活。如此硬是将星辉连带天燎弟子领回山中。”

“想不到,竟是这样。”此刻墨兰叹了口气,也难怪爸妈从未过这些事,这些事,又该如何开口。

黑衣人又喝一口酒:“回去后星辉并不死心,而两大门派的梁子也算是结下了。方外本就不大,铸剑山庄和天燎剑派的矛盾在青年一代算是愈演愈烈,两方的弟子互不服气时常比武斗殴,闹得沸沸扬扬。自那事后宋阙便在铸剑山庄养伤,仙儿自然也陪着寸步不离。星辉曾多次带人往铸剑山庄闹事,但毕竟在铸剑山庄,天燎的人也不能怎么样。如此星辉只得扬言,但凡宋阙走出铸剑山庄一步,他必杀之而后快。”

“啊,这么严重啊。”月儿听得有些愣了神了,“想不到星辉剑圣是个这么讨厌的人。”

“也怪不得星辉吧,宋阙一直没把他和仙儿的事告诉星辉。这两人,一个至交兄弟,一个是红颜知己。闹到那般地步,想必他也是难以接受。感情的事,谁的清楚。”黑衣人又喝一口,这般夜色,该是少见的好景。

“是啊,这等事,又能谁对谁错。”天行听得良多,心中也是感慨,当下接了一言。

“才不是,星辉剑圣明明就知道别人不喜欢他,还那么不要脸的闹上门去,哼!”月儿却是不服气,只觉得你情我愿,星辉剑圣是大坏蛋。

“此事愈演愈烈,直到后来,苍穹剑圣再也不能坐视事态失控。于是去找了宋镰商议此事。最后,最后宋阙便和仙儿离开了方外,一路去了北都。”黑衣人没有理会月儿的言语,又絮絮了起来。

“想不到,竟闹到这种地步。”杨痕。

“后来星辉得知此事,一时被冲昏头脑,竟不顾师父的阻拦,一路追杀二人到了北都。”

“这。”墨兰心中一紧,竟这么。

“宋阙曾与杨老打过交道,知道事态紧急,不得不求助于杨老,如此杨老自然不能坐视不理。那时的杨九也是个响当当的好汉,只觉得星辉欺人太甚,便与一路追杀而来的星辉大打出手,星辉便此败阵。”

“九哥?”想不到墨兰的父亲竟然也认识义父,但三十年前,九哥不是才十多岁?怎么会和星辉大打出手,更有甚者,能赢过星辉剑圣。

黑衣人看得出杨痕心中所想,又道:“没错,那时候杨九不过十多岁,而星辉已是近三十的年岁。在方外之地,星辉谈得上是一等一的高手,败在只有十多岁的杨九手上,一时间也是无法接受。再后来杨老曾拨星辉一二,星辉本是自负,此刻间才觉得山外有山,一时间感情之事,倒也能放下些许。”

“哎。”墨兰轻轻一叹,心中计较了这么多年,想不到竟是这样的故事。这许多事,如今知道了,却觉得还不如一无所知。

“师。”杨痕听到这出,心中却是惦念胶着,一时嘴快,此下连忙改口,“前辈能墨兰的父亲是如何与义父相识的吗?”

黑衣人回过头来,望了一眼杨痕,便是欲言又止。此刻间闭了眼,提了酒猛喝一口,将那一刻心思抹去才道:“此事,日后若有机缘,你们自然知道。”

“可是。”杨痕还想追问,只觉黑衣人嘴闭的紧,当下也不知如何开口。

“真是扫兴,臭大叔,你要是知道就嘛。杨爷爷和墨兰姐姐的爹爹是怎么认识的啊。”月儿哪想那么多,只觉得此事自己也想知道。

黑衣人看了月儿,目色又扫过几人,听了那么许多,此刻几双眼睛却尽是殷切的模样。如此,便又开口:“宋阙本是铸剑奇才,杨老曾请铸剑山庄帮铸一剑,而此剑便出自宋阙之手。”

“啊。杨爷爷也会有需要别人帮忙的时候啊。”月儿觉得有趣,老听杨爷爷天下无敌之类的,想不到也需要别人帮忙。

“术业专攻,若论铸剑,普天之下,宋阙一人而已。可惜了,逝者以往,天下再无宋阙。”黑衣人长舒一气。

闻者感怀,一时沉默。只留的夜间林中声响,星空颇灿,而下的是午夜淡寒。

“前辈又是如何认识家父的?”墨兰自神伤中脱出,听了这许多,想来这黑衣前辈与父亲也该颇有交情吧。

“我?”黑衣人好似回念什么,呆了片刻才道,“宋阙去了北都,便与我机缘相识。那时的我痴迷武学,与他倒是颇能聊得来,再往后我便离开了北都。一转眼,竟是二十个春秋。”

如此道,只觉时光飞逝,二十载春秋弹指一挥。旧人已逝竟来不及再续情谊。一时感怀,只觉静夜难耐,唯手中酒水寥解遗憾。

“我虽不知父亲与前辈的往事,但想必父亲有前辈这等知交,也是三生之幸。”那等挽念之情,唯墨兰能知,一时感念心头,也道是父亲已逝仍有好友记得,该是欣喜。

黑衣人微微笑了笑:“旧人已去,你也无需太过伤心。若是宋阙在天有灵,知道有你这样的好儿女,也该是无憾了。”

那夜颇深,却是少有睡意,只觉的往事云雾般的缠绕,叫人难以释怀。墨兰在床上辗转的久,见得天色已是微微亮了,左右没什么睡意,便起了身,探出屋去。

山中初晨,夜气未散,朦胧中见得天行已在门外。墨兰走上身来立在一旁,却是没做言语。

“墨兰姑娘。”不知立了多久,天行怔怔的出神,想来今日便知道月儿他们的师父是谁了。也不知日后何时还能再见,但愿一切安好吧。这念着,只觉身边来人,回过神来才见得是墨兰。

“睡不着?”不想还有人和自己一样难眠,墨兰问上一句。

初晨时分,天还亮的不甚剔透,远远望去,山涧中雾气弥漫,好似仙境。

“姑娘也一样?”

墨兰头,这一路与几人相处。只觉得天行温婉有理,今日离别,多少还有些不舍。

“想不到这山色,竟也如此美妙。”天行深吸一口山中清气,草木晨雾,入肺而润,真是不同别处。

“你可想好了去处?”墨兰走上身来,也吸的一气,只觉醍醐灌,颇是醒神。

天行自顾的摇了摇头:“也不知家父去了何处。”

“事在人为,你这般聪明,此行必有斩获。”

“如此,承姑娘之言。”

二人皆有诸多思量缠绕心头,一时无言,便这般看着山色渐明,日头便已上来。屋中之人陆续出来,只有月儿睡的熟了,此刻却是还未动静。

昨日那领路的“老七”来了,几人叫醒月儿,梳洗片刻便随着去用早膳,餐后被引至前山那处高起的石台。此刻才见得石台正中是一朱红大字“武”,才道原是比武擂台。那天燎的弟子起了,便在前山晨练,几人无事,只在擂台边上等着,望着一队队弟子装束之人各自练习。也不多时,便见远远走来一众,为首的正是星辉剑圣,身边随着湮雨剑圣。一旁还有两人,穿的如老七一般,当是高一辈分的弟子,再后随着的是几名普通弟子。

“师父,师娘。”见得星辉带笑而来,老七便迎上身去。

“嗯。”星辉打过招呼便到眼前。

“今日试武,为你们择一师父,日后在我天燎好生修炼,切莫怠慢。”星辉带笑,面容却是极温。

“前辈,晚辈还有一事要。”天行。

“噢,还有何事?”

“晚辈家中还有些事处置,今日便要离去,恐不能留在天燎。还望前辈见谅。”天行叙叙而谈。

“噢,如此。”星辉转去一旁看了妻子一眼,见得微微头,便道,“无妨,他日定还有缘再见。”

“多谢前辈体谅。”

“你们准备的怎么样了。”星辉又向几人,只看得墨兰了头,那杨痕只低着脑袋,也不知作何计较,月儿自顾的玩耍,好似未听入耳中一般。当下也没去理会,只继续道,“老七,今日你便不用出手了。为师多日未曾指众弟子们,借今日机缘,活动活动筋骨。”

“是,师父。”

这听闻太师父要亲自试武,那天燎弟子一时间皆围过来,本以为见得人数不多,此刻间满满当当的围了过来,竟也人头窜涌。几人心中便是焦虑,只听得人群之中议论纷纷:

“太师父要亲自出手了!看来这几人必定是别的门派的高手。”

“也未必,不定是太师父要亲自指武功,要好生留心了。”

“你看那个姑娘的长剑,剑柄都这般精致,定不是一般人物啊。”

一时间喧闹,越是言语,杨痕越是心慌。月儿本来就不会武功,墨兰自然武艺非凡,但自己这半吊子水平。

星辉走上台去,手中一摆,待得场上窸窣的安静下来,才道:“众家弟子,今日我天燎又将添三名弟子。为师久未传授武艺,便借此机会指一二,尔等当用心看着。”

这声虽不大,气劲而运,却是入耳清晰。场下又是片刻喧哗,只看星辉再次摆手,便又安静下来。

“你们谁先来。”星辉压低声音,便看着台下几人。

墨兰与杨痕对视一眼,脚下便要动弹,却听月儿道:“我来!”

“那个姑娘要先出手啊。”

“想不到看她年纪轻轻,竟身负绝技。”

“看来今天真的有高手来我天燎啊。”这一时间议论纷纷,只看“老七”把月儿引台去,那其余几人早便愣了。天行本要出手阻拦,却被黑衣人压住,道了声,“无妨。”

月儿站在台中,这心里猛地慌了。看得台下这么多人,再看看面前的星辉剑圣,此刻间笑的却是温和。但听了昨日那许多事,心里对他可是一好感都没有。方才群情激昂,自己就是这么随口应了一句,哪里知道就这么被拽上来了。

“姑娘,可准备好了。”星辉始终带笑,此刻见得月儿有些摸不着头脑,好意相询。

“准备什么?”月儿心里慌乱的很,看向台下大哥。见大哥只是了头,再看二哥,二哥好像有些焦虑。再看墨兰姐,大叔。没人来救自己的样子。

“试武啊,你有什么武艺,尽可施展,无需拘束。”星辉又是温温而道。

“可是我不会武功啊。”月儿抓抓头发,又抓抓手指,坏事了坏事了。

“那,那你为什么要第一个上台?”星辉一时也是云雾糊涂。

“我,我也不知道啊。”

一时间场上哄笑开来。

“哈哈哈,还以为这姑娘身负绝技呢,原来不会武功啊。”

“哎呀,人家一个女孩,能有什么绝技,怕是当试武是好玩的事了吧。”

“你别,有这么个师妹该是多有趣。”

这老七见得如此,连忙上台将月儿引了下来,月儿只觉丢大发了人,脸红扑扑的,一下台来就千万个不乐意。待得星辉摆摆手,这场下才又回复平静。

“下一个,你们谁来?”

墨兰宝剑在手,脚下一而跃,身形顺的飘起,稳稳落在比武场正中,抱剑而礼:“前辈。”

星辉看看墨兰,这身姿,多少有些师妹的身影,又加了宋阙的那种锐利之气,一时微的出神。片刻回过神来,才道:“准备好了吗?”

墨兰头,宝剑出鞘,顿时白光大胜,场下一时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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