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霄阁对舜安市发动的攻击来无预兆去无踪影,留下的那些尸体不管是他们的外围成员还是雇佣兵,都是枫时空的当地人,他们自己人则是零伤亡。
华蒙这边的士兵阵亡数字还在统计,战斗虽是结束,但部分躺在手术台上的伤兵未脱离危险,致使伤亡数字每隔几分钟出现次变化,而列车上的民众也还未获得彻底的安全。
张雪松见李战雄额头上不时浮现出皱纹,能够想象出他此时的心情,道:“士兵的血不会白流,以后会有机会找云霄阁算这笔帐,整装后再战,我们需要新的武器,更强的防御设备。”
李战雄深表赞同:“对,只不过我们和云霄阁的综合水平差的太远,不是那么容易能弄到和他们抗衡的装备。”
“总会有的。”
张雪松暂时没心思去细想如何利用手上的技术制造武器,提醒李战雄注意时间,是否快到炸弹解除的时刻。
李战雄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还有三分钟,我先去准备了,有什么事情再和我联系。”
“好的,我去外面看看。”
走出候车室的张雪松望到远处街道上仍是人潮涌动,已经没有了先前那么严重的混乱。
防空警报停止了蜂鸣,部分民众开始在士兵的指挥下进入防空洞,更多的人还是在按照自己的想法往城市外逃离,致使交通依旧显得阻塞,浑水摸鱼抢劫财物的事件也依旧在上演。
张雪松观望着那些混乱的景象坐在了台阶上,仅管想要去帮忙疏导处理,身体却是极度的疲惫不堪,在此做着稍微的缓解休息,闭着眼睛调整呼吸节奏,只剩下竖起的耳朵还在注意着列车那里的动静。
几名巡逻的士兵注意到了衣衫褴褛的张雪松,碎烂的军装和防弹衣,惟有肩章上的金色松枝和金星还在闪烁着反射的光芒,搭到后背上的长发让士兵认出他是在空中吸引火力的那位天使,除了他之外在这里没有女战士。
带队士兵见张雪松疲惫的低着头,双臂上满是鲜++++,m.↑.co□m血,上前问候道:“将军,你还好吗,需不需要我们叫医务兵过来。”
张雪松缓缓举起右手摇了摇,道:“继续你们的工作。”
士兵们不再打扰他的休息,提醒他注意安全,周围可能还有没撤走的狙击手。
张雪松微微了头,尔后没多久听到了列车那里响起了民众的欢呼声,是列车上的民众彻底脱离了危险,跟着完全放松了下去,打算再休息片刻去联合指挥部看看情况。
正闭着眼睛考虑如何给民众个交代时感觉到有人在拍自己的肩膀,条件反射般的转身戒备,看到了名身着黑色风衣的清秀少女,仅管光线昏暗,还是将这位身形高挑的女孩认了出来,愣道:“梁璐瑶。”
梁璐瑶双手叉在口袋中,微微一笑,反问:“很惊讶吗?”
“有,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特意来找你的,悦让我给你送儿东西。”
张雪松下意识以为黄悦是让她来送易容器,转而一想,问道:“不是吧,速度这么快?你来的时候应该还不知道我面具被毁的事情。”
“想什么呢,是联盟国给你的任命书。”梁璐瑶打闹着去拍张雪松的肩膀。
“别碰,我身上到处是敌人的鲜血。”张雪松接着叹了口气,道:“我还以为是给我送易容器呢。”
梁璐瑶改捏向张雪松的脸蛋,笑道:“用什么易容器啊,这个样子多漂亮,我在车上从时讯中都看到你的样子了,你的翅膀呢,弄出来让我瞅瞅。”
张雪松不好用粘着鲜血的手臂挡开她,后退着道:“别闹,没力气了,你要喜欢翅膀的话,等有时间了我帮你装一副,就是可能飞不起来。”
从欣喜转为失望的梁璐瑶问道:“为什么?”
“解释起来很复杂,我先帮你安排住的地方。”
张雪松拿出手机准备让陈瑞开车过来,想到街上拥挤的交通又放弃了这个打算,转问梁璐瑶有没有带换洗的衣物。
梁璐瑶从行李箱中给他挑了几件,交到他手上后见他后背猛的舒展出白色羽翼,听他完稍等就看他向着北面的一处大楼飞了过去。
眼前的景象早被梁璐瑶在网络时讯上看到过,可真的发生在眼前时还是感受到了丝震撼,那种随心所欲的在空中飞翔曾是多少人的梦想,而且还是有着副梦幻般的羽翼,足矣让一个女孩在体形上成为完美的天使。
梁璐瑶没有羡慕多久便咬牙切齿的捏了捏拳头,很想去揍那家伙一顿,想起了以前在学校真认为他是男的,后来被气的差吐血,每每想到以前的尴尬都恨不得把他拍死在地上。
往事已随风,成为个要好的朋友也是个不错的结果。
梁璐瑶很快又释怀般的笑了笑,那些曾经,好像每次隔断时间的见面肯定会先见到张雪松满脸的疲惫,不过不会觉得他可怜,接触他那么久深深明白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好比现在,来之前特意静心打扮了下,想要让张雪松看看女性魅力的骄傲,反而被那家伙扇扇翅膀就给贬为了丑鸭,此时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注意到了这个城市的混乱。
过了五分钟左右,张雪松飞回到梁璐瑶跟前,身上换好了整套干净的淡蓝色牛仔服,对着梁璐瑶张开双臂道:“来吧。”
“干嘛?”
“送你去休息的地方。”张雪松看她身后还有四名类似安保的人员,指着那些人道:“这些人是你的保镖吗?”
“对。”梁璐瑶把手上的行李箱交到了那些安保人员的手上。
张雪松给那些人手机上发了条地址,让他们等街上的交通好儿后找车赶往那个地方,或者会派人再来接他们,随之带着梁璐瑶飞到了空中,朝着幽安别墅飞去。
梁璐瑶享受着张雪松的空中特快,不停的伸手去抓张雪松翅膀上的羽毛,在他的厉声警告下猛的扯下了一根,拿在手中观赏着道:“不就根羽毛嘛,这么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