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蒙权利二号人物冯令泊,华蒙财团龙头张雪松和驻联盟国特使俞亮三方的会谈一直持续到了午餐时间,连带着在会谈客厅享用了简单的下午茶。零点看书
张雪松通过此次会谈解开了以前的种种疑惑,了解了自己接下来将要做的事情,是作为华蒙公民所应尽的义务,对于自己家族的发展还在考虑。
尤月家族的复兴是条登天之路,困难重重,为的是寻找零事件真相,将那件事情翻出来不只是揭开伤疤,或许是场更严重的灾难。
张雪松还没想好要怎么做,所以才打算回家和袁家族人进行商论,此次拜访冯令泊主要是了解天蒙会议的详细安排,以整理出自己的自由时间。
得知会议初步安排为要员在今日先行自由讨论,构想新管理机构的轮廓,然后再于明日展开正式讨论会议,根据民众与国家事件类型进行专门的人员分组,可能会用上五六天的时间。
分组结束后各组的要员便主要负责自己组内的详细工作,到时茗兰办公区内的人也就不用守在这里,可以兼顾他们原本的工作。
张雪松以此明白自己想要离开这里还要等上一个星期左右,从冯令泊的住处出来后发现正午的阳光很是明媚,是个好天气,不足的是气温略低,回到自己住处时发现这里已成了小吃街。
是些要员在此烧烤聚会,黄悦和火狼小队也在其中,还有本就住在隔壁的贺青竹那些人。
也有几位生意场上的熟人,都是企业集团的大老板,他们来此估计是为了响应全球统一计划中的经济安排。
在个不起眼的角落中看到了位不错的朋友,三局的严问,正拿着把烤串在火架上烤,脸色不是太好,昨天晚餐时就见他是这副样子。
张雪松正准备过去跟他打个招呼时黄悦走了过来,随她过来的还有那几位生意场上的熟人。
以罗洋为首的几位商人邀张雪松座谈了片刻。扯了些家长里短的问候,随之便是谈论了些未来发展。
张雪松在第一眼见到他们时推测的没错,金融上的统一协办工作确实落到了他们身上,在他们的谈话中了解到货币统一的大概方案。首先是打造网络虚拟货币。
现在的网络购物越来越发达,并且还会更加规范,在此基础上逐步建立跨国网络交易,也就是能够直接购买异国网络虚拟商店上的货物。
到时就会出现各国货币不同无法使用的困难,因此推出网络通用虚拟货币。各国网络商店在对货物标价时会标注两个价格,一是自己国家货币的数值,二是等价的网络货币数值。
本国人在购买异国网店货物时便可先购买足量且通用的网络货币,省去寻找异国现实货币的麻烦,以此在网络中打造出通用的货币,然后再逐步往现实中推行。
这种通用货币虽然能替代原有现实货币的能力,但短时间内不容易被人接受,毕竟全球尚未统一前各国民众还是更喜欢自己国家的货币,哪怕很多人都喜欢说自己的国家不好,但民族情节是抹灭不了的。这便是那种无法代表自己国家货币的现实推行麻烦。
那些商人能够预料到新货币推行可能遇到的困难,所以商量届时首先在自己企业使用新币做表率,而百味的酒店餐厅是遍布全球各地,所以先给张雪松打个招呼,请他到时候帮忙。
张雪松向他们表示完全没问题,并对五十有余的罗洋问道:“罗伯夫,新币的名字想好了吗,叫什么?”
“这就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了。”罗洋喝着暖酒说道:“我们只是配合新货币的推行,可不是决定货币名字的大人物们。”
“你们可不是简单人物,亚图的首富。”张雪松笑道。
“得了吧。我们那些钱都是纸,没办法跟你们比,以后还望张老板多多照应。”
几人互相客套了番,张雪松便去看望严问。坐在旁边问道:“严大叔这是怎么了,被人煮了。”
严问抬头看了看他,刚准备递上根肉串便又收了回去,又从盛着火堆的铁架子上取了根玉米,递给他说:“忘了你不能吃肉。”
“嘿嘿。”
“别人拼搏半天就是为了不吃素,你倒好。不沾荤腥,真不知道有什么乐趣。”严问评价道。
“各有所好,话说你这是怎么了,垂头丧气的,难道是那个伍权出状况了?”
“你推测的没错,那家伙可能真是那个什么什么书?”
“命书。”张雪松问道:“什么情况?”
“也没什么,就无人岛那儿,我们不是把那里戒严了吗,后来准备把岛上其他人带出来,让他们和伍权分开,结果出了些意外。”
严问详细说了说事件过程,岛上的其他人受到了伍权的蛊惑,让那些人以为外面的人把他们带走是迫害他们,所以坚决不离开无人岛。
岛上其他人之所以相信伍权的说辞是因为伍权做出了精准的预言,预言出外面的士兵什么时间以何种方式带岛上的人离开,后来出现的结果与伍权所说的完全一致,使得那些人对伍权说的话深信不疑。
外面人在知道了里面发生的事后也相信了张雪松的推测,相信伍权就是命书,会带来灾难的《命运右手》。
“那后来呢?”张雪松继续问道。
“岛上的人以为自己是感染了某种病毒,加上伍权的蛊惑,已经不相信外面的人了,所以我们想把他们带出来也没办法,除非动用武力,冯首他们不准备对自己人动武,最后那边的事情就那么搁着了。”
“伍权呢,他想要做什么?”
严问哀叹道:“天知道,我们现在已经断掉了对无人岛的监控,监控人员通过视频上的观看也会受到伍权的影响,所以我们现在对无人岛那边的情况是一无所知。”
确实是个麻烦,岛上的人都是严问的手下,出了这种事情,他所担的责任和压力绝小不了。
张雪松也只能劝他几句,让他放轻松,知道命书的事情,但不清楚命书究竟是什么存在,对此想不到什么解决办法。
严问畅言道:“我担心的倒不是这件事,是众参院那边,真不知道一号他们在想什么,气的胃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