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问你一件事。”
路上,气氛有些沉闷,她走在前面似乎不想搭理我。听到我的话,她的脚步顿了顿,回头看了一眼我:“我不叫喂。”
我有些无奈,但是不好表现出来:“好吧,秦研,我问你一件事。”
她微微蹙起眉头,转头看向李勇:“勇哥,你先回去忙你的吧,我带他去他的住处。”
李勇了头,转身就离开了。等李勇走了之后,她才开口问道:“什么事?”
“在我之前,有没有其他人来过这里?军人,他们的指挥是一个女的,也是一个少校。”我问道,但是立即感觉到周围的气温发生了变化,她的眼神有些冷,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怎么?看上人家了?”
“我你这人怎么这么不可理喻啊?”
我实在有些恼怒,这女人真的是脑子有病,估计之前那周鹤就不怎么待见她,要我是,我也不会,谁愿意搭理一个脑子有病的女人啊。
“我不可理喻?”
她眉头一挑,冷笑道:“你在我面前问其他女人,你我不可理喻?”
“难道不是吗?”
我深吸了一口气:“我只是问一下而已,你有还是没有就行,非得扯到其他上面去?你这不是不可理喻是什么?”
“有。”
她的胸部起伏着,眼眶微微有些发红:“周鹤,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到底有没有承认过我这个未婚妻的身份。”
听到她‘有’,我竟然没来由的有些激动:“你知道他们现在在哪吗?”她后面的我没注意,刻意没在意。
她深吸了一口气,冷冷的看着我,那种眼神,就像是在看仇人一样:“你是故意的对吧?”
我愣了一下,发现,好像我跟这个女人的矛盾越来越深了,真的是稀里糊涂的,但是我不想跟这个女人沾上关系,刻意对她的表情视而不见:“抱歉,我不知道你在什么,你可以告诉我他们在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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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平静了下来,很自然,很陌生的道:“你是要找他们吗?”
我摇了摇头,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估计就是我的,外星罪犯的细胞可以用来植入人体,所以她们才会如此急匆匆的就离开了,并且被接走了,显然,上面的人也很看重他们传回去的消息。
我有些心不在焉,对她的表情,以及讥讽的语气都没在意,也没在乎她会气成什么样子,虽然我是一个绅士,但我更看重的是自己的命,我知道,自己不能跟这个女人有牵扯。
她将我带到了一栋二层楼房的一间房间,房间已经整理好了,很简洁,很规整,除了一张床,一个书桌就没有其他东西了,我嗅了嗅,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跟她身上的气息好像一样,难道是她整理的?
她见我嗅了嗅,脸色微微有些红晕,但正色道:“这就是你暂时住的地方,我原来住这里。”
我微微愣了一下,了头:“哦。”
见我这么木纳的反应,她脸上刚才升起的那抹红霞瞬间就褪去了,冷着脸道:“你早休息吧。”完,转身就走了。
我轻轻的关上门,坐在床沿上,用双手垫着头,叹了口气,躺了下去。毕竟我又不是傻子,情商智商都是有一的,哪里不知道这个女人想的,我是真不能跟她扯上关系,毕竟我的真实身份并不是她记忆里的周鹤,尽管我越发表现出对她的排斥,可能就越像她记忆里的周鹤。
第二天。
我穿戴好了衣服,挎着枪,一本正经的做起了从来没有干过的警卫一职,跟着秦虎,看着他们忙碌着,用他们的军用通讯设备,接收外界发来的消息或将消息传达出去。
“报告将军,三架运输机,5、0、0、即将到达机场。”
一个信息官对秦虎汇报,秦虎坐在总台,看着一列列文件,听到信息官的报告,他转头道:“准备接机,安排第一批幸存者上飞机,以官员、商贾、等对国家有贡献的登记人员先上。”
“是!”
那信息官应声退去。
那秦虎也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沉着眉,走了出去,我现在的身份是警卫,自然是跟着他,当然还有李勇,他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秦虎来到了一个搭着布棚的地方,布棚很大,用钢架架起来的,高就起码有二十多米,占地面积也是极宽,周围到处都是废墟,地面是龟裂的,有的裂缝至少有数百上千米长,像是这里发生了一场7级以上的地震,周围的楼房也是歪歪扭扭,成了危房。中央地带至少陷下去了几十米深,像是被硬砸出来了一个湖泊,只是里面没有水。
布棚的外面至少有将近上百名持枪的警卫巡逻站岗,我跟着秦虎走了过去,布棚进口的两名持枪警卫对秦虎敬了一个礼,拉开了布棚。我与李勇则是跟着秦虎走了进去。
一进去,我便看见了那硕大的球!一颗直径十几米、圆形的黑色铁球,深深的砸进了地里,镶了进去,地面如蛛网般龟裂的地缝正是从它的周围蔓延开来的。里面有几十个穿着白色防护服的人在忙碌着,他们不是军人,是搞科研的。他们在研究这个球,球体只露出了一半,另一半地里面,他们只是挖开了五六米地面,露了出里的一块。
这个球通体呈黑色,像是被高温烘烤过一样,上面有纹路,浅浅、直直的纹路,除此之外,我就没有其他发现了。
一个正在观察电脑数据的科研人员注意到了我们,他将头套取了下来,是一个老头,一个剃着平头,头发花白,满脸褶皱,目光锐利,显得很是硬朗的老头。
“秦将军。”
那老头看向秦虎,脸色并不太好,带着几分排斥,眉毛微蹙:“您这是来检查工作的?很抱歉,暂时没有什么进展。我们正在对这个陨铁球体进行切割,但显然,这种陨铁的硬度超乎了我们的想象,就算是最有效的激光切割,也只能每分钟切割出两厘米的深度左右。而那种诡异的电波并没有再次出现,我们也无法捕捉。”
诡异的电波?
我在一旁听的好奇,但是我知道,这里不允许我插嘴。
我身前的秦虎摇了摇头:“不是,林老,我知道你们的研究对国家,对人类非常重要,但是你们的安全更重要,救援的运输机已经到达,我希望你们能尽早离开这里。”
“放屁!”
这老头眉毛的竖了起来:“你能想办法将这块陨铁带走?”
秦虎苦笑了一声:“林老,你们不是从这块陨铁的密度估算,这至少得有七百多吨以上吗?咱们从他国买来的5巨型运输机最多才只能运输三百吨左右,而且我们统共才五架5,咱们这能派来一架5两架0就已经是极限了,哪里能将这大块头运走啊。”
“那你还在胡八道什么?”
这林老没好气的道:“你知道从这上面发出来的宇宙电波有多重要吗?你知道这块陨铁有多重要吗?如果宇宙电波再次出现,或者多几次出现,被我们捕捉,如果可以计算出电波的形成方式,进行复制模拟的话,我们将化解一场灾难,它是唯一可以解决病源体危机的办法,如果没有办法将它移到安全的地方,我们就只能在这里进行研究,或切割这块陨铁,尝试如何让它再次发出宇宙电波。”
电波?
解决病源体的办法?
我混乱的脑袋突然联想到了秦虎昨天跟我的,球,和老头······我瞬间将它们连贯了起来,得到了一个震惊的答案!那就是,所谓的丧尸围城竟然是因为这快陨铁发出来的宇宙电波造成的!?
这么来,一切都就通了,但这老头竟然还要研究那什么宇宙电波,意思就是,这里随时都会被那些丧尸再次围住?!我心里突然生起了一股沉重的危机感,要知道,下一批星际罪犯就快要到了······是的,我只是一个人物,不会想什么国家大义,人类大义,第一想到的只会是自己是否会有生命危险。
“出现了!出现了!电波!电波!”
一声惊呼,原本还有些死气沉沉的篷布里骤然如同机器般运转起来,那老头也迅速的带上头套,转身离开忙他的去了。
“警报!警报!警报!”
我的脑海里响起了星核急促的警报,带着呲呲的杂音:“警报!发现······发现·····s级······成长······通······缉······反······叛······星核······受到······干扰······警报······星核······机体受到·····干扰······休眠······”
混乱急促模糊的声音在我的脑海里断断续续的响起,在那模糊的休眠两字之后,星核的声音彻底在我的脑海里消失了,沉寂了,无论我怎么叫唤都没有回应。我立即意识到,事情大条了!但我却并没有从星核那里得到任何有效的信息,只听清了一个什么s级、通缉、反叛什么的,其他的全部被杂音代替了。
“电波频段记录下来了吗?!”
这是那林老的声音,他的声音因为兴奋而有些发颤。
“只记录到了一段!”有人回应道。
“快,给我看看。”林老尖叫着。
看着他们兴奋的忙碌着,我突然发觉我们三个在这里有些多余,似乎一忙都帮不上。
“将军,你昨天所的差被老头他们害死,不会就是的他吧?意思就是,丧尸围城,是这个铁球的原因?”我将自己的猜测了出来,因为我需要证实自己的猜测。
秦虎没有话,只是有些无奈的了头。
“报!!!报告!”
一名士兵喘着粗气走了进来,秦虎转过身,那名士兵朝他敬了一个礼,深吸了一口气:“报告将军!无人机的探索雷达检测到大批病源体活动,正在朝基地移动!”
“女马的!老子就知道会这样!”秦虎爆了个粗口:“真他女马是一群祖宗!走!”
检测室里,一个显示屏上传来的画面有些不清晰,但是我们还是能看到那一群群面目狰狞,四肢僵硬的病源体正在进行迁徙,是的,就是迁徙,就如逃难的难民一样,互相拥挤着,催促着,徒步向基地进行迁徙,它们的速度不算快,也不算慢。
ps:
原本春节是准备在公司加班的,突闻悲讯,亲人过世,需要回家,只能尽量保持不断更,在这里道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