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我的心脏在疯狂跳动,仿佛浑身的血液要挤爆自己的血管一样,那种感觉真的叫我生不如死,在地上抽搐打滚了起来,只感觉浑身肌肉鼓胀,几乎将衣服都要撑裂开了。『≤頂『≤『≤『≤,..
砰砰!
砰砰!
半分钟过后,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终于褪去,我却感觉浑身燥热,一股难以言喻的戾气涌堵在胸口,无法发泄,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给我自己有种震耳欲聋的错觉,爬起身来,只感觉一股暴戾的气息充斥在我的脑海,想要砸碎眼前看到的任何东西。
我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自己的爱车面前,想要将那股暴戾的情绪发泄出去,无意识的挥出了拳头,对着车子一拳一拳的轰了过去。
只发出嘭嘭!的声响,我一拳便将车门打凹陷进去了十几公分,车身也剧烈摇晃起来,我忍住出拳的冲动,扎了个马步,大喝一声,竟然推起了车子,嘭!的一声,将车身翻正了过来,然而这股气一泄,我整个人便瘫软了下来。
呼!
呼!
我剧烈喘息着,仿佛虚脱了一般,果然,这能力虽然好用,但是却也有缺陷的,但我仍旧很激动。
“请问隔多长时间能使用一次?”想了想,我抑住激动的情绪对星核问道。
“时隔十分钟可勉强使用,但最好是一个时之后再使用。提醒宿主,因细胞燃烧时输出的力量达到了宿主现在身体状况的承受极限,建议一天最好不要超出三次,否则会导致宿主身体机能陷入瘫痪,进入死亡状态,长期使用也会导致宿主心脏寿命锐减,建议宿主更换心脏。”星核回应道。
“好吧。”我有些无奈的应声道。
歇息了两分钟,恢复了七八分气力,我便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那静悄悄在地上躺着的牛囚尸体,还有那没用完的心脏,觉得有些可惜,便对星核问道:“除了我之外,其他人也应该可以使用的吧?”
“可以,但是因为宿主身体细胞经过d级罪犯捕卫的细胞源改造重组,所以融合几率比常人超出百分之八十成功的几率。”
我叹了口,虽然觉得可惜,但星核的话无疑是杜绝了我将它那残缺的心脏带走的想法,要知道我拥有融合重组其他细胞百分之八十的成功几率,融合重组这牛囚的特殊细胞成功率却才百分之七十三,那要是普通人来融合,岂不是必死?
“提醒宿主,您的武器已经无法使用,牛囚额下的长角足够尖锐锋利,可以用来充当武器,星核因为宿主取消了下次的特权,将免费负责为宿主切割牛囚的长角。”星核的声音在我的脑海里响起,听到它所的,我也是眼前一亮,不由感慨,这星核也总算是做了一件人事。
我蹲下来,仔细打量着它那长近三十公分锋利且尖锐的角,越发觉得这着实能做成一把好的防身武器。
于是接下来我便开始了开颅的工作,第一次这么做有些手生,着实有些太过残忍了,我一边念着阿弥陀佛超度它的亡魂,一边动手切割着它的头颅,长角的末端连接着头骨,经过切割,可以做一个很好的握把,我咬着牙,憋着气,强忍着胃部的不适,将长角连接的头骨整个切割了下来,并且将外面弯曲圆润的弧线边缘也打磨切割了一番,将两边削薄,切割成了凹凸不平且有些缺口的刃,但是看起来很锋利,而且经过检验,它的硬度可是要超出钢铁太多了。
我拿着它往牛囚身上试着用力一捅,竟然将这简易制作的牛刀捅进去了十公分之多,要知道这家伙的皮肉可是连子弹都难以打穿,我不由激动起来,这看起来简易的牛刀,俨然是一柄锋利的宝刀啊!
做完这些,兴奋过后,我觉得将这牛囚的尸体搁在这大马路上有些不合适,毕竟我从它身上得到了不少好处,让它爆晒于太阳下也有些过于残忍,于是想了想,便将这牛囚的尸体拖到了道路边,将它推下了护栏下的深石沟里。做完这些可是把我累得够呛,因为身体以及细胞个方面经过细胞源改造重组之后,我就算不使用牛囚细胞赋予我的能力,力气也至少要比常人大出一倍多,可拖着这牛囚的尸体,却是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
呼!
我嘘了一口气,细想一下,今天算是有惊无险,而且还有喜呢,虽然浪费了一次粏素光线,但是收获也很丰盛。想到这里,我不由咧起了嘴,满意的笑了起来。
将命名为牛刀的长角刀插进靴子里,我便将那彻底报废了的军刀给扔了,走向了我的爱车,看着它凄惨的模样,便忍不住一阵心酸,当真是苦了它了,原本车头就被撞的不成样子,现在两边后车车门也彻底废了,还有它里面的座椅当初也曾被我施暴撕扯的破烂不堪,自从跟了我之后,还真是多灾多难。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开的动。
想着,我便爬进了车里,坐在了驾驶位置上,尝试着发车子。
轰隆隆!
仍是它那熟悉的轰鸣声,还好,虽然外表看起来破烂,但是终归还是实用。
“嘿!”
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喊,难道是冯三那家伙又跑回来了?想着,于是我熄灭火,摇下车窗看去,的确是有人在喊我,但是不是冯三,是两个我不认识的人。
难道是求救搭车的?
我想着,下了车,对他们招了招手,他们站在凹凸不平石缝道上,看着我招手,然后从下面爬了上来。
“兄弟你这是要去干交市?”
一个三十岁,穿着染了不少灰的黑色风衣,下身一条发黑的牛仔裤跟开了口的皮鞋的短发男人喘着气对我问道,旁边一个与我一样大的青年看着我这辆破败不堪的车表情有些怪异,他从衣兜里摸出一包软白沙来,给我和问话的男人一人发了一根,笑着问我:“兄弟,有打火机吗?”
我掏出打火机,递给了他,并对风衣男问:“你们也是要去干交市吗?”
他接过了年轻男子的火,燃烟,摇了摇头:“原本是要去干交市的,但是现在去不了了,现在整个干交市都被丧尸围了起来,没法去。”
“什么?丧尸?围城?”
我有些惊愕,心咯噔猛跳了一下。
“是啊,丧尸,就是那些原本是人,后来变成了吃人的怪物就叫丧尸,我们大家都是跟着电视里这么叫的。”他道。
丧尸我倒是听过,以前有部美剧挺火的,好像的就是丧尸,被他这么一,我突然倒是觉得,这不就是电视里的那样吗。
“但是围城又是怎么回事?”我深吸了一口气,问道。
“干交市有个幸存者基地,将近有二十多万人,还有军队驻守,原本我们就是奔着这幸存者基地去的,但是后来一去才知道,起码有上百万丧尸将干交市围了个水泄不通,里面的人也出不来,估计也是凶多吉少了。”他将打火机还给我,打量了我一眼,看着我大衣里有些破烂的空军作战制服,随口问了一句:“你是军人?”
我刚才得到能力的喜悦被冲淡了,他的话就如一柄重锤,狠狠的砸在了我的心脏上,将我砸懵了,上百万丧尸?病源体?想想都叫人绝望啊,我甚至连他后面的话都没有听进去。
愣神了好一段时间我才缓过神来,情绪不免有些低沉:“那你们是来?”
“哦,对了,我叫方正,方方正正的方正。”风衣男伸出手来,指了指他身边与我一般大的男子:“刘志红,我表侄。”
“周鹤。”我下意识的将自己冒名替的烈士名字给了出来。
“是这样的,这附近有一个防空洞,我们就是在那里面避难,我们两是负责轮流出来站哨的。”那方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