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要办的就是金镏,这个人太麻烦,他一溜掉江南就必然会乱,所以必须先办!”,傅宁一再强调的就是金镏。而张伍第二天就开始联系行动队派人去通州码头和德州陆路预防万一,宋文理也开始联系安排人动作起来。
顺和帝的一个暗卫“血格子”突兀的收到匿名信后不敢怠慢,旋即报给顺和帝。
“人三代为皇家效力,忠诚如一、不敢有二!现为三王爷府上卫士,本尽忠职守、但求国泰民安、朝廷昌盛;不想竟然发现三王爷在伪造先帝遗诏、私制皇袍秘藏于府上后花园‘春园阁’厢房,还曾在江西永修山中蓄养精军三万,欲于九月底谋逆;三王爷不思君恩、现在欲潜出京师前往赣州反叛;人不甘附逆,不愿生灵涂炭,唯求皇上早日察觉防范。——三王府卫士吴明!”。
燕山堂的匿名信于九月初一投递后两三天没见朝廷有反应,九月初四终于有了动静,九门都御使任明桂带兵突然带兵包围了三王府,查获伪造遗诏两件、黄袍三件,其他逾越物件无数、还有大量谋逆书信,但是三王爷金镏通过密道逃跑失踪了。
顺和帝大为震惊,急令大锁京师,命令刚到通州附近的宁远铁骑不得修整立刻南下庐州、四川成营节度使洪驰立刻带川兵通过荆州急赴长沙武昌两地防御,扬州镇海营、扬州巡卫营、湖州巡卫营等急调安庆、江宁、庐州等地防御,徽州巡卫营急调景德镇,衢州巡卫营经鹰潭急调南昌府协防;龙岩府、韶州府巡卫营调入赣南,衡阳府巡卫营急入萍乡。为了防止金镏藏在永修县的三万私军造反,朝廷在江南的二十多万府兵被牵动,江南一片风声鹤唳,形势极度紧张。
尚书令张玉发出了朝令让江南的府官们公开表忠心,内阁军机张廷鹤和京营节度使王子腾联合写信给金陵省的官员们,要求他们忠心朝廷、尽忠职守。
朝廷的调兵命令和书信官文等通过飞鸽和驿马飞速的传往全国各地,但是失踪的三王爷金镏却迟迟没有消息;随着时间的推延顺和帝越来约急躁,因为金镏不出现就意味着其可能已经南下了,一旦金镏到达永修则后果不堪设想。
为了查找金镏、京畿的官军都动了起来,朝廷的军备再也无法隐藏。燕山堂通过浑水摸鱼查清了朝廷的京畿军备,原来除了保定、霸州、天津、廊坊、宣化、唐山、密云等陆营军兵以外,朝廷的西山大营还增加了一万火枪兵,蓟县也藏了五千火枪兵和五千铁骑,京师的千军营也装备了红夷大炮和两千火枪;看来朝廷太原兵工厂的产能是增加了不少。
江西永修、金镏的私兵迟迟没有金镏的消息就不敢动作,朝廷调集的军力逐渐到位后开始实现了对永修的合围之势,顺和帝才开始放下心来。而燕山堂也查清了朝廷京畿的军备,经傅宁头后张伍随即飞鸽传讯山东德州,在德州的行动队早在九月十一就截获了金镏一行人,现在收到张伍的消息后随即杀了金镏扔给了德州知府。
德州知府九月二十六日接到民众报官,城北三十里亭发现了大片尸体,德州知府旋即派人前往查看,发现了金镏的尸体。德州知府吓了个半死,赶紧快马传报给京师。
顺和帝也正疑惑呢,杀金镏的不是他的人,那会是谁?德州府的急奏上金镏死于刀伤、疑似是内斗。军机张廷鹤猜测金镏应当是死于内部争执,否则解释不了现场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尸体,而且都是刀伤;内讧是唯一的解释。
十月初江南官兵合围永修时那些私兵才开始造反,但大势已去,金镏已死、时机已失,私兵占据永修县城后开始内讧、旋即城破被剿。
尚书令张玉给顺和帝,事情不简单,背后应该有一双大手在推动帮忙;这顺和帝也颇为赞同,但是两个人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谁在帮忙;但是两人还是决定详查,不想这时通州却出了一件奇案,彻底的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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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庵给贾府签发了一个“五子登科”签,告诉贾母贾家未来有五子登科之运。贾家是战功起家封爵,老人们凋谢后想的就是转型科举之路;贾母固然不会信什么五子登科之命,但总归喜欢这样的吉利话,于是便命各方女眷陆续前往观音庵礼佛。
贾府的女人们陆续的来观音庵礼佛,慧云师太分别给众人把了脉观了像、上一些吉祥话,晚上命人奉上“静心茶”和经书后诸人便都陷入了沉睡,所以傅宁行事方便了许多,事后贾家的女人们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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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初三,通州府出了一个“奇案”,街头恶霸项三一夜间变成了干尸,全身仅脖子上有被人咬过的痕迹;十月初四,通州府员外刘全和其管家也都是一夜间成了干尸;十月初五通州街面开始流传吸血鬼的传。十月初六通州衙门书吏田先彪一家五口全部成了干尸,都是脖子上有被人咬过的齿痕。于是通州地面上瞬间刮起了“吸血鬼的传”!京师附近所有官民的注意力全被吸引了过去。
十月初九,浣衣院宫女“贾迎春失足落水而亡,未打捞到尸体!”。
“贾迎春弄出来了?”,晚上傅宁问宋文理。
“弄出来了!——现在运出城了,先送往塘沽再。”。
“薛宝钗呢?”
“今天晚上下药,明天她会‘病发’,昌宁宫里会以为她疑似痨病;项城的徒弟、昌宁宫太监李莲庆会把她送到宫外的火化场,到时候就能‘偷出来’了!太医院太医常韶会配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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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出了事故,东宫徐皇后的宫女来昭敏一夜间成了干尸,宫内大惊,已经禁宫查案;李莲庆险中又险才把薛宝钗“偷了出来”!
“太医常韶暴露了!可能会牵连到项城和李莲庆!”,宋文理急向傅宁汇报。
“宫里干尸的事也是你们干的?薛宝钗现在哪?项城知不知道你们的身份,会不会牵连到你们?”,傅宁急问。
“宫里干尸是的事不是我们干的!常韶是被宫里的禁卫搜到了身上的毒药才暴漏的!接着宫门就封了,现在信息出不来了!——项城看样子是要完了;但是他不知道我的身份,以为我是八王爷金釿的人;但是他见过我,我就怕朝廷会画影搜捕我!”。
“宫里的干尸不是你们干的?那是谁干的?——项城见过你真相?”
“见过!——当初的化妆被他识破了,不得不露真面拉拢他,但是他以为我是八王爷的人;当初拉拢他时给了他六千亩河南良田,他应该不会咬出我来?!”,宋文理也是猜测。
“不能大意!——你得立刻就走!搞不好天齐庙也不安全了!我们都得预防万一,都得准备撤!”,傅宁从不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
“——恩?”,宋文理急了,“暂时不能撤啊?!——电台还在庙里呢!好几百斤的大家伙怎么转移?——再天齐庙已经经营了几年了,这一撤就全丢了?!——项城未必会咬出我来,丢掉天齐庙太可惜了!”。
“不要心存幻想!——让一个人开口的法子太多了,项城守不住嘴的,你的相貌在京师也不是秘密,朝廷很快就会查到这里来,我们现在就得撤!电台搬不走就埋起来!”,傅宁话极为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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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齐庙和观音庵的燕山堂情报员于是开始全面撤离,并迅速通知了藏在京郊扮作商队的近卫师两个营;拆散十米深的地下室里的电台和型汽油发电机然后埋好,拆掉地上的天线后彻底的封死了地下室,然后丢掉物资、只带上了细软和档案,处理完事情后所有人陆续撤向通州。
主要人员到达塘沽后傅宁才放心心来,见到了贾迎春和薛宝钗。而未暴露的燕山堂情报员几天后传来消息,京畿地区贴满了宋文理的画像、正在通缉宋文理。宋文理到底是因为撤离而暴露的还是因为项城而暴漏的、傅宁已经不去想了。
傅宁到京师目的已经基本完成,金镏已杀,朝廷的京畿军备已经查清,贾府的主要女人已“历劫”;未完成的是:朝廷的人口赋税详情、贾府的剩余丫环。
傅宁通过塘沽的情报发报给田彦武,询问是否能够集结五个野战师劫掠朝廷京师,因为现在宁远铁骑远在庐州、京师军备一清二楚,正是大掠京师的好时机!田彦武回电八个野战师现在分散在高丽至辽南的地面上,没有一个月时间完成不了集结;而且一个月后最多只能集结四个野战师,而且弹药不足。于是傅宁只得放弃了现在劫掠京师的想法。
见过贾迎春和薛宝钗一天后傅宁开始前往旅顺,宋文理暴漏了、于是调往情报司总部去任职,张伍还是想从军,于是跟傅宁去了旅顺、调往田彦武手下先干陆军部军师处的参谋。塘沽情报的唐德修受命重建燕山堂,把分基地设在了通州济源观,所幸燕山堂暴漏的只是高层几个人,没有人员损失,重建起来很容易。
新的贾府女人名单整理出来了,傅宁想了又想觉得名单还是不对;十二儿里有两个女的,十二官也是中的人物,但是十二柳和七萍应该不是中的人物所以应该排除,那么剩下的女人也就是坠儿丰儿、十二官、妙玉、智能,以及莺儿、文杏、同喜同贵、莲花儿柳五儿,共二十二人;但是应该还有人漏掉了,只是傅宁一时还想不起来。
嘱咐燕山堂新堂主唐德修留意涉及贾家的女人、及时上报信息,另外重调查朝廷的人口赋税、战略走向和京畿军备,之后傅宁便去了旅顺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