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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鸡蛋里挑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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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城逃跑?是奉了6建瀛的命令,保护6建瀛杀出匪包围去组织援军?突围过程中杀死杀伤长毛匪无可计数,又在广太道惠征的帮助下,以计击毙长毛伪北王韦昌辉?6建瀛中流弹死,但还是保护着6建瀛的遗体杀出了匪包围?”

“这可能吗?这个吴越,是不是太敢吹了一些?”

和麟魁一样,看完吴越的报捷奏章,咸丰大帝同样是满肚子狐疑,根本就不敢相信这道太过匪夷所思的奏报。呈递奏章的祁寯藻却颇有信心,奏道:“万岁,微臣认为未必没有这个可能,先第一点就是吴越确实护送着6制台的遗体杀回了上海,并为6制台在上海置办了丧事,这足以证明突围时吴越确实和6制台在一起,也间接证明了吴越是奉命护送6制台突围,并非临阵逃脱。”

咸丰大帝点点头,颇为认同祁寯藻这一判断,同时咸丰大帝虽然并不是十分爱戴他的东宫座师6建瀛,但天地君亲师却是封建统治者最为重视的伦理纲常,所以吴越保护着6建瀛的遗体突围成功,对别人来说或许无关紧要,对咸丰大帝来说却是一份必须要封赏的不小功劳。

见咸丰大帝动摇,已经升任参赞大臣的僧格林沁有些急了,忙说道:“万岁,吴越护送6制台遗体成功突围,确实功劳不小,但是6制台既死,吴越是否真的奉命护送6制台突围求援这点,就再没了任何人可以做证,吴越当然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还有什么在突围过程中杀死杀伤众多匪和击毙伪北王韦昌辉,这些就更夸张,吴越如果真有这样的本事,那江宁还怎么可能沦陷?所以奴才认为,万不可轻信吴越的一面之词,更必须提防他的谎报冒功。”

听了僧格林沁鸡蛋里挑骨头的话,耳根子偏软的咸丰大帝又有些动摇。祁寯藻则是先瞟了僧格林沁一眼,然后才提醒道:“万岁,吴越的奏章中还提到广太道惠征,惠大人随吴越突围。自然知道这些事情的前后经过,万岁只需下旨让惠大人如实奏报,这一切不就都真相大白了吗?”

咸丰大帝忙又看了奏章一眼,见上面确实提到了广宁道惠征也参与其中,便准备接受祁寯藻的建议。但僧格林沁却铁了心和吴越为难,又进谏道:“万岁,奴才认为这个广太道也不可信,他驻治芜湖,受命与水师总兵陈胜元坚守芜湖防线,却坐视陈胜元全军覆没于不顾,丢下道治芜湖城孤身逃命,丢城失土,临阵逃脱,为了开罪自然会全力帮助吴越冒功骗赏。所以奴才认为。这个惠征的陈述也不可信,皇上要想查明事实真相,只能另派钦差大臣南下核实。”

祁寯藻一听乐了,心说你僧格林沁大概是不知道这个惠征的女儿是谁,你想找死我不拦着你,所以祁寯藻便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静待咸丰大帝答复。然而令祁寯藻意想不到的是,因为老丈人实在太多的缘故,咸丰大帝同样也没有想起这个惠征是他的什么人,不但没为老丈人说话。还点头说道:“僧爱卿所言极是,这个惠征已经有罪在身,他的陈述是不能相信,此事必须另派大员查核。”

“奴才举荐鸿胪寺少卿穆荫。”僧格林沁迫不及待说道:“穆大人处事公允。又曾经在军机处上行走,熟悉军政事务,由他南下查核此事,定能不偏不倚,查实真相,还我大清将士一个公道。”

知道穆荫曾经和吴家祖孙有矛盾的咸丰大帝有些皱眉。转向祁寯藻问道:“祁爱卿,僧王举荐穆荫为钦差查核此实,你的意下如何?”

“微臣没有意见。”

祁寯藻的回答让僧格林沁万分意外也悄悄暗喜,但僧格林沁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咸丰大帝最终接受了他的举荐下旨以穆荫为钦差时,祁寯藻却又在心里暗笑道:“僧王爷,喜欢挖坑埋你自己就尽情的挖吧,喜欢把穆荫往死里再推一把我也成全你,穆荫那小子在军机处的时候就瞄上了老夫的位置,你往死里坑他,让他更没有出头之日,也正合老夫之意。”

就这样,在无法确认吴越与福珠洪阿到底谁说了真话的情况下,咸丰大帝决定重新启用已经被打入冷宫的前军机大臣穆荫,让穆荫担任军机大臣去江南查核事件真相。对此,胸有成竹的祁寯藻倒是偷偷暗乐了,以僧格林沁和麟魁为的满蒙大臣也是个个喜笑颜开,迫不及待拟文下旨的同时,僧格林沁还专门派人去给穆荫带了一句话,“到了江南,务必要拿到吴越伪报冒功的铁证。京城里,本王会给你撑腰!”

僧格林沁和麟魁等人实在是高兴得太早了,下午申时将过,僧格林沁正准备下差回家休息,咸丰大帝也准备离开养心殿返回后宫休息的时候,宫外突然有人来报,说是穆荫递牌子求见,还说是有关于南下查核吴越伪报冒功的事要向咸丰大帝当面呈报。咸丰大帝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接受了僧格林沁的建议,下旨召见,然后很快的,已经很长时间没能进养心殿的前穆中堂就被领了进来。

“奴才穆荫,叩见吾皇万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经过一次挫折的穆荫明显学乖了许多,进养心殿后再没向以前那样四处偷看动静,只是毕恭毕敬的向咸丰大帝叩行礼。咸丰大帝也懒得让他平身,只是随口问道:“穆荫,你递牌子求见,是为何事?”

“禀万岁,奴才斗胆,是来辞差使的。皇上下旨,让奴才担任钦差大臣,南下查核松江团练办理吴越吴主事是否冒功一事,奴才万万不敢领旨,斗胆恳请皇上收回成命,另派他人查核此事。”

穆荫的叩回答让咸丰大帝和僧格林沁都万分意外,说什么都没想到穆荫会这么不争气,僧格林沁忍不住抢着说道:“穆荫,你好大的胆子,皇上的圣旨,你也敢违抗吗?”

“僧王爷。不是下官抗旨,是下官没胆量接这个差使。”穆荫愁眉苦脸的回答道。

“穆荫,你在怕什么?”咸丰大帝疑惑问道。

“回万岁,奴才怕无法如实具报。”穆荫的回答让咸丰大帝和僧格林沁又一起傻了眼睛。重重磕了一个头后,穆荫又愁眉苦脸的说道:“万岁,福提督是一品大员,又是三朝老臣,轮镇多地。奴才若是查出他谎报冒功,不如实具报是欺君,如实具报又会伤及朝廷颜面,动摇国本,所以奴才左右为难,只能请辞。”

僧格林沁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那边咸丰大帝也是张口结舌,半晌才回过神来问道:“穆荫,难道你认为是福珠洪阿在谎报冒功?”

“尚未查核,奴才不敢下此定论。”穆荫叩答道:“但奴才敢用顶戴花羚担保。松江团练办理吴越吴主事绝不会谎言欺君,冒功骗赏!”

僧格林沁和咸丰大帝再次目瞪口呆,已经孤注一掷的穆荫则再次叩,恭敬说道:“万岁,奴才知道你肯定会觉得奴才的话太过匪夷所思,但奴才说的是真心话,奴才与吴主事确实是有旧怨,可真是因为奴才有吴主事过节,奴才才下了大心思去了解吴主事的为人,结果越是了解吴主事。奴才就越是惭愧,越是后悔当初的所作所为!”

“吴主事为人坦荡,忠君爱国,清廉正直。绝对可以算是我朝臣子的忠孝楷模!”

心里有底,穆荫自然不会吝啬给吴越戴高帽子,振振有辞的说道:“而且更难得的是,吴主事还文武双全,能征善战,青浦一战。以两百练勇大破四千乱贼,斩获与奏报分毫无差。匪猖獗,我大清诸路兵马屡战屡败,将无战心,士不用命,值此主忧臣辱之际,吴主事却挺身而出,率领五百练勇毅然赶赴江宁助战,以数百练勇再度大破数千匪,为我大清打出自武昌失守后的唯一胜仗!再联系到吴主事的坦荡为人,正直无私,奴才可以断言,吴主事的奏报定然无差,伪北王韦昌辉必然是吴主事与广太道惠大人联手击毙!所谓的吴主事临阵脱逃,也不过子虚乌有!”

穆荫滔滔不竭给吴越说好话的时候,僧格林沁几次挖了耳朵检查自己是否听错,咸丰大帝也是越听越是瞠目结舌,直到穆荫吹嘘完了,又过了不少时间,咸丰大帝才满腹疑惑的问道:“穆荫,你就这么相信吴越?”

一咬牙一横心,穆荫又是重重一叩,斩钉截铁答道:“回万岁,奴才愿拿身家性命担保,倘若吴主事伪报冒功,奴才乞斩级!”

僧格林沁更加瞠目结舌,咸丰大帝却彻底动摇,盘算了一下后,咸丰大帝才说道:“那好吧,你担任钦差的事,明日早朝再议,明天的早朝,你也来参加。

“谢万岁,奴才遵旨。”穆荫大喜,赶紧叩道谢,然后才瞟了一眼养心殿里的太监宫女,心道:“拜托了,千万得把我的话带到那人耳朵里啊,不然的话,老子今天可就是白白得罪僧格林沁了。”

因为需要交割宫中差使,等僧格林沁下差的时候,忘恩负义的白眼狼穆荫早就一溜烟跑回家去躲避僧格林沁的怒火了,僧格林沁的满腔怒火无法泄,只能是在心里恶狠狠说道:“好!穆荫,你这条白眼狼给本王等着!等到了明天早朝上,看本王怎么收拾你!”

当然,僧格林沁如果能知道此刻咸丰大帝后宫里生的事,那他就绝不会琢磨怎么报复忘恩负义的穆荫了——就在同一时间,结束了繁忙的政务后,咸丰大帝习惯性的径直来到某个宠妃的住处时,最得咸丰大帝宠爱的那个宠妃却是珠泪涟涟,哭得梨花带雨…………

…………

哭的人不止是咸丰大帝最宠爱的那个妃子,次日清晨,当僧格林沁目光凶狠瞪着白眼狼穆荫随文武百官上到金銮殿参加早朝后,还没等众人开口,一向稳重的席军机大臣祁寯藻就已经出列跪倒,匍匐在咸丰大帝的面前哭得死去活来。百官诧异,咸丰大帝也是满头雾水,向祁寯藻问道:“祁爱卿,出什么事了?为什么哭得这样伤心?”

“禀万岁。”祁寯藻痛哭说道:“微臣的家人昨天晚上送来噩耗,微臣的六弟、江苏布政使祁宿藻。在江宁城破的头一天,因为操劳过度,暴病而亡!”

咸丰大帝默然,早就看祁寯藻这个汉人不顺眼的僧格林沁却说道:“祁中堂。令弟暴亡,确实伤痛,但这是早朝,你在早朝时这样当众痛哭,贻误朝会。是否有些过了?”

“僧王,下官不是痛哭亡弟。”祁寯藻抹着眼泪说道:“下官是痛哭天不与时,没能让亡弟写完他的临终遗折,也无法让皇上万岁知道江宁被匪攻破的真正原因!”

哭泣着,祁寯藻又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份奏折,流着眼泪说道:“皇上,这是微臣六弟殉职前写的遗折,尚未写完,上面还有微臣六弟的鲜血,请皇上过目。”

让祁寯藻有些奇怪的是。祁宿藻那份没有写完的遗折被呈递到咸丰大帝的面前后,咸丰大帝的表情虽然几次都暴怒欲狂,却每一次都最终忍住。末了,咸丰大帝还把那道折子交给了旁边的太监,吩咐道:“念出来,让百官都听一听,江宁城在被匪攻破前,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太监遵旨,接过祁宿藻那份遗折念了起来,“微臣江苏布政使祁宿藻。百拜敬呈吾皇万岁,臣本拙才,蒙恩深重,遇时局艰危。不敢自称衰痛,今匪围城,臣痼疾在身,自知命不久矣。臣死无憾,然今有几事,臣若隐瞒。便是愧对君王朝廷……。”

“……邹鸣鹤昏庸骄佚,仍承平故态,遇事仅凭一纸文书为政,从无亲躬,致富者吝财,贫者吝力。筹防局空有练勇过万,却于城防毫无寸补,反屡屡扰民,百姓怨声载道……。”

“……提台福珠洪阿,调度无方,入城仅率绿营兵二百人;怯敌畏战,每遇匪攻城,皆龟缩家中,屡催不敢上城;赏罚无方,吴越击伤匪重将林凤翔,事实具在,仍伙同祥厚抹杀吴越战功,致立功者不得赏,有过者不受罚,人心涣散,军心沮丧……。”

“……江宁非无忠臣良将,筹防局绅董张继庚,智谋过人,看破匪穴地诡计,然6、祥、富等人不听,致长毛引爆地雷,炸毁仪凤门城墙……。”

“……松江团练吴越,可谓江宁长城!以五百练勇之力,牵制匪八万之众,每战每捷,杀敌数千!匪对他恨之入骨,屡攻神策门,然江宁十三门,惟有神策门稳如泰山……。”

念到这里,太监停住,又小心翼翼的说道:“众位大人,祁大人的遗折写到这就没有了。”

金銮殿上鸦雀无声,文武百官都是屏息静气,惟有咸丰大帝的阴冷声音在殿中回荡,“听到了没有?朕的江宁城就是这么破的,朕的江山社稷,就是被福珠洪阿他们这么动摇的,亏他还有脸自吹,是他的部下打死了匪伪北王韦昌辉……。”

说到这,咸丰大帝重重一拍龙案,疯狂咆哮道:“他福珠洪阿要是有这个本事,朕的江宁城还会被逆攻破?!”

“臣等死罪!”

文武百官赶紧一起跪下,叩请罪,咸丰大帝却继续怒吼道:“传旨镇江,立即将福珠洪阿与邹鸣鹤拿下,当场问斩!级传示诸镇,以儆效尤!”

百官赶紧叩,惟有僧格林沁不怕死,抬头小心翼翼的说道:“皇上,这都是祁宿藻的一面之词,是否再核实一下?”

“住口!”咸丰大帝重重一拍龙案,咆哮道:“你还想为福珠洪阿开罪是不是?朕丢不起这个脸!别以为朕不知道,他福珠洪阿疾贤妒能,抹杀隐瞒吴爱卿在太平府击败长毛匪的功!又在江宁城里伙同邹鸣鹤指使民间刁妇诬告吴爱卿,妄图逼迫6建瀛自毁长城,冤杀江宁大战中唯一敢和长毛逆正面交战的吴越!”

“江宁大战,除了吴爱卿以外,就没有一个文武官员敢率军出战!他福珠洪阿,更是北城有战事往南城跑!南城有战事往北城跑!伪北王韦昌辉,是广太道惠征用计把他骗得现身,吴爱卿亲手一枪击毙!亏他福珠洪阿还有脸说是他打死的,功劳应该归他!他要有这个本事,为什么不能象吴爱卿和惠爱卿一样,保护着6建瀛杀出几万长毛的围追堵截?还把长毛匪杀得尸积如山。死者数千?!”

僧格林沁面如土色了,心里也开始纳闷了——寸步不出皇宫的咸丰大帝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白眼狼穆荫则是如释重负,悄悄松了口气,心中暗道:“幸亏我还记得这个惠征就是兰贵人的亲生父亲啊!他娘的。这个小王八蛋搭上了这条线,一杆子直接插到皇上的枕头边上,以后本官报仇恐怕就没多大希望了。不过还好,本官这把算是赌对了,怎么也得有点收获吧?”

赌赢了自然是大赢。咸丰大帝很快又飞快下旨道:“传旨,吴越官升正四品,着军机处记名以道府用,赏戴单眼花翎!准许他把松江团练扩编为三千人,着江海关截留税银十万两,与吴越办理团练!广宁道惠征,助吴越击毙伪北王韦昌辉有功,功过相抵不再追究前罪,改任苏松太兵备道,继续帮助吴越办理松江团练!”

“穆荫。你不记仇嫌,处事公平,大公无私,朕赏你仍回军机处行走!”

“僧格林沁,你见识糊涂,不问青红皂白一味偏袒福珠洪阿等罪臣,罚俸一年,参赞大臣你也别当了!”

听到了咸丰大帝这番旨意,孤注一掷买中了双色球头奖的穆荫当然是心花怒放,感激涕零。对着咸丰大帝磕头不止。然而僧格林沁却是一阵接一阵的天旋地转,既不明白穆荫为什么会临阵倒戈?更不明白为什么远隔千里,咸丰大帝还能对江宁沦陷的具体细节知道得这么清清楚楚?

最后,还是在军机大臣麟魁的一再低声提醒下。僧格林沁才终于回过神来,但僧格林沁却依然还是不肯认输,蛮横的血液还沸腾得更加旺盛,不由自主的再次叩,大声说道:“万岁,若真如祁藩台所奏。吴越骁勇善战,乃江宁长城,又在突围战中一举击毙长毛伪北王韦昌辉!那么,奴才所听不明,所查不实,罪如秋山不容辩驳,奴才甘愿领罪!”

大声说到这,僧格林沁又重重磕了个头,再次大声说道:“但是,倘若真是如此,奴才就要弹劾吴越玩忽职守、疏虞国事之罪!”

朝堂上又是一片低哗,无数满清文武官员是既钦佩僧格林沁的勇气,也感慨于僧格林沁的嫉恶如仇——宁死都不肯放过更加罪该万死的小买办吴越!然后也果不其然,咸丰大帝马上就是怒容满面,咆哮道:“僧格林沁,吴爱卿以数百兵力,牵制匪数万,斩匪数千,击毙击伤悍匪韦昌辉和林凤翔,建立盖世奇功!你还有脸说他玩忽职守?疏虞国事?!”

“万岁正是因为这点,所以奴才才一定要弹劾吴越!”

僧格林沁也是红了眼睛,拼命磕着头大声说道:“请问万岁,吴越既然如此能征善战,如此骁勇无敌,那他为受命松江团练办理,下辖一府六县,为何仅办理出这五百团练?他倘若能稍有半点臣子之心,急朝廷之所急,想万岁之所想,他为什么就不能多办一支半支这样的团练,为朝廷解难?为万岁分忧?!”

什么叫鸡蛋里挑骨头?僧格林沁这话就叫鸡蛋里挑骨头!包括彻底心向吴越的咸丰大帝,一时半会里也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僧格林沁的质疑!负责一个府六个县的团练,为什么就没能多办出稍微象样点的另一支团练?为什么就只有嫡系团练能打?其他团练完全就是土鳖菜鸟?

这个问题虽然完全纯粹是刁难苛刻,但确实还真是不容易回答,所以咸丰大帝嘴上虽然没有说什么,心里面却仍然还是开始不痛快起来,暗道:“这个吴越,确实有点懈怠差事,不够尽职尽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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