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奇奇是M组织派入地下实验中心的卧底,他跟传说是老搭档了。
他一进来就自报家门,也明确说出了他们过来的目的。
“我们在魔鬼谷为Z国政府提供帮助,条件是共享古玉的使用权。”
“但是古玉被偷了,下落不明,而且就在我们的眼皮底下。”
他们俩个接连说道,表现默契十足。
我做出不解的样子,问:“那来找我是……?”
传说走到沙发边坐在扶手上,耸肩道:“当然是希望你帮忙找回来。”
我无奈地笑道:“这恐怕有难度,我又不是警/察。”
穷奇奇道:“但你有自己独特的情报网。”
传说跟着说:“是啊,我们组织里高人是不少,可个个患有自闭症,情报分享这一块根本是残废的,更别说专门负责传递消息的通讯员,连退休的都算上才九个!”
我摇头道:“疏桐至今没找到,恐怕分不出余力帮你们。”
传说见我是真的抽不出人手,也不再勉强,只托我帮忙留意,如果偶然间发现关于古玉的消息,就给她递个信儿。
我爽快答应了,这两个家伙正事没做成,中午倒是讹了我一顿饭。
下午送走他们,离欢到办公室向我汇报近期的工作。
我曾暗中让她调查一件事,数月来一直没消息,今天她终于给我带来些有用的线索。
离欢从平板电脑里调出几张照片,是她的人最近两天刚传回来的。
疏桐失踪,林敏又死了,找这些东西可是费了番功夫。
照片中罩在防尘布下面的一个个椭圆型物体,就是被林敏藏起来的莲花舱。
依她们因为没有足够的莲花舱,不得不提前起航,现在,它们总算让我找到了。
“长官,需要销毁吗?”离欢请示道。
我将最后一张照片放大,那是一张莲花舱的特写。
离欢见我不答,安静的在一旁等着,她似乎也注意到最后一张照片中的问题。
“这…这,它在使用状态?!”离欢露出意外的表情,她又凑近照片看了看,抬眼看向我,明显在等我发表意见。
“没错,里面有人。”我肯定道。
“您好像一点都不惊讶。”
“让你去找这些东西,其实就是为了找她。”
“她?您知道里面的人是谁?”
“是啊,这个秘密还是露尔告诉我的,当初派敢死队刺杀疏桐的人,她也活了下来,并且就沉睡在莲花舱里。”
“您是说…是执行官她?”
“对,交待你手下的人,把那只莲花舱带回来,注意安全和保密。”
“是!”
办公室的门重新合上,我转动椅子面朝窗外,碧蓝的睛空中,飘着几缕淡云。
这样风和日丽的天气,我还能看多久,连我自己也不知道。
再过几天是Z国的春节,街上到处喜气洋洋,人们对生活充满希望。
但愿不必要的战争可以避免,但愿脚下的城市能长久保持它欣欣向荣的样子。
一个快速移动的黑点进入我的视线,我超出常人的速度起身、迈步,跨到办公室的暗门前。
身子闪进暗室的瞬间,巨大的爆炸声和冲击波虽然被特殊加固过的暗门挡在外面,但暗室内的墙体被震得剧烈晃动。
有人想杀我!
那枚火箭弹是从对面楼顶发射的,可惜我没看到人,只注意到飞过来的炮弹。
也幸亏两楼的距离较远,要是近的话,我根本没机会逃生!
消防车很快赶到,火被熄灭后,我从暗室里出来,离欢她们都被疏散到外面去了。
一时间,消防员、警/察、看热闹的群众、记者,把大厦围了个水泄不通。
警方的人正给离欢她们做笔录,看到我走出大厦,她急忙丢下警察叔叔跑过来。
有外人在场的时候,她会叫我姐姐,此刻,她紧张地小模样,跟一个关心姐姐安危的妹妹毫无二致。
大厦外围被隔离带封锁,除了顶层的办公室,其它区域完好无损。
我们都被请回警局,配合警方了解情况,离欢她们把公司做得很真,不,严格说它就是真的。
所以,我只需要一本正经地说瞎话就成,至于暗室的解释,那当然是放贵重物品的地方。
当被问到有没有仇家,我心里苦笑,仇家倒是有,就是不能说。
火箭筒那是一般人能弄到的东西吗?
除非我得罪的是恐怖份子,或国际军火商!
像这样重大的爆炸案,是恐怖袭击的可能非常大,负责向我提问的小警花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
可咱不怕,咱上面有人!
柳晴通过一系列特权和各种周旋,硬是把这事给捂下去了,报纸、新闻上只说是液化气爆炸,给几个倒霉受伤的路人赔了钱,事情就翻篇了。
折腾一天,晚上回到家,***两口子非要留下陪我。
我心说,要连我都躲不过,你们俩跟着,那还不一死死一窝?
于是死活不同意,把他们赶走了,***惯会耍赖,他让娇和回家,他坐在车里守在楼下。
我拉上窗帘,无奈地摇头叹气,要说他这朋友是真够意思,可就他那两下子,敌人来了我还得保护他!
洗过澡躺在床上看电脑,公司电脑里的内容家里的都有备份,爆炸并没影响到我工作。
才看几分钟,门铃就响了,我以为是三胖子受不住冻,跑上来求收留。
结果门外站着的是吴殇,他带着一身寒气,脸色也沉得能滴水。
他也没说客套话,进门就问:“是谁做的,你心里有数吗?”
我给他拿出拖鞋,又倒了杯热水,才说:“不是林敏的手下,就是疏桐的人呗!”
林敏的旧部这段时间以来,被离欢她们修理得太惨,有心中生怨的,想报复我很正常。
当然,也可能是疏桐为夺八芒星徽章,所以派人暗杀我。
吴殇坐进客厅的沙发,态度缓和了些,问:“受伤没?”
我瞄了眼自己穿的卡通棉睡衣,动了动胳膊腿儿,表示自己啥事没有。
他拿起水杯抿了口水,脸色不再像有人杀了他全家那样难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