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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从皇后周芷若口中知晓这些事情的陆承启,惊得舌挢不下。在他的想象之中,皇后与妃子之间,关系就算没有恶劣到撕破脸的地步,肯定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这只不过是陆承启参照后世许多关于后妈的传闻,自行脑补的罢了。其实古代后宫皇后、妃子与嫔、女官等的关系,并不像后世天朝电视宫廷神剧那样,天天都撕逼的。皆因大顺选宫人,都是从公卿良家选出来的,无不是知书达理,才貌俱佳的女子。
这样的女子,其实是很明白自己的处境的。要是为了所谓的竞争对手,而滥用什么下三流的招数的话,传入皇帝或者皇后耳中的话,那她一辈子都别想上位了。甚至还有可能被清除出皇宫,成为最耻辱的被逐出宫门的女子。那时候,真的是世所不容,性情坚毅的要想活下去,只能自甘堕落,入青楼风尘;要是心志不坚,自杀也是很有可能的。
正是因为如此,宫女都不可能刻意去害人的。谁能知道明日有谁被皇帝青睐,一跃成为嫔或妃?搞好关系,对自己也没什么坏处。所以,大顺后宫大部分时间都是很和谐的。这些女官,可以都是同事关系。除非出现夺嫡的好戏,不然几乎不会有事没事暗算别人。谁这么有时间,每日里吃饱了撑的没事做,每天都在想着暗算别人?恐怕也没有哪个心理会这么阴暗。这么毫无人性吧?
陆承启见到眼前这个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妇人。心中暗赞一番,连忙施了一个长辈礼道:“见过娘娘!”
刘氏也是公卿之家出身,虽然本家官职不过四品,现在还退了下去,可自养成的气度,也自是不凡,道:“吾儿国事繁忙,今日才得以来看老身。怪不得今日听得喜鹊在叫唤,原来是吾儿要来了。”
陆承启一阵尴尬,若不是周芷若提醒,恐怕现在他也还是在忙着自己的事情,哪里想得起还有一个名义上的母亲,①↙①↙①↙①↙,m.︾.c→om
情商还算可以的陆承启,连忙道:“朕近来忘记探望娘娘,实在不该!”
刘氏听得此言,一股笑意发自内心地绽放出脸庞之上,道:“吾儿有心。老身老怀宽慰,尚有何求?”
周芷若在旁哧哧地笑出声来。刘氏才注意到她的存在,道:“若不是芷若常来,老身真道陛下忘了老身还在这景福殿之中了。”
陆承启又是一阵面红耳赤,不知道些什么好。还好有周芷若在一旁帮腔道:“陛下是有挂念娘娘的,只不过先前国事甚多,陛下抽不开身,才让臣妾代为孝敬娘娘。”
刘氏的心,其实如同明镜一般,周芷若的辞,她只信了一半。陆承启的勤政,身在后宫的她,也屡有听闻,此事应该不假。可若他记挂着自己,此话就言过于实了。
当即也不动声色,道:“吾儿与芷若想必也站的累了,且入殿中,喝茶叙话。”罢,便由一名宫女扶着,进入景福殿的内殿房间之中。
陆承启最为诧异的是,这景福殿不像其他宫殿那般,摆设的都是些名贵器物,反而是农家的器具,甚多都是陆承启未曾见过的。
甚至于透过门窗,陆承启还能看到一些脱粒之后的麦秆,堆叠在靠近后苑的宫墙之上。旁边还有一个大石磨,一口有着轱辘的口深井。
陆承启看着刘氏穿着的鞠衣,心中暗道:“难道这尊慈太后,真的表里一致,确实是亲自在侍弄庄稼、养蚕缧丝?”这鞠衣,在陆承启看来不过是皇室女子,为了给外人做戏时所穿。那些赚噱头的所谓亲事蚕丝,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谁能日复一日坚持下来?
可现在看来,这刘氏真的好像是把这几项当做自己的终身事业一样,不仅养蚕,縲丝,甚至好像连麦子都种上了。
心中啧啧称奇之下,随着刘氏进入了她的房间之中。分主次坐下之后,宫女奉上茶水,刘氏便让她们出去继续工作了。
知道陆承启心中存有疑问,刘氏轻描淡写地道:“后苑地方宽广,老身看着丢荒也是可惜。种那些花花草草,也是吃不得的,便自作主张种上了麦苗。吾儿乃一国之主,芷若乃一宫之主,想必不会怪老身自作主张吧?”
陆承启没有话,给了周芷若一个眼色。夫妻两人相处时日久了,也培养出好些默契出来。周芷若自然领悟了陆承启的意思,陪着笑道:“太后娘娘哪里话啊,这后苑自太祖以来,便是帝后亲事农桑之所。太后娘娘不过恢复祖制,真乃是好事,陛下又怎么会怪罪呢?臣妾就更加不敢了,有太后娘娘在,这一宫之主,切勿再提……”罢,自己都嘻嘻笑了起来。
刘氏知道她是在奉承自己,但也很是开心。她没有儿女,先前十六岁之时,与元绶帝生有一个公主,奈何夭折了。自那以后,便从无生育了。要是那公主未曾夭折,陆承启不得还要多一个便宜姐姐。
正是如此,刘氏将陆承启视如己出,也是这般的缘故。
刘氏笑不露齿,但眉目间舒展开来,显得极为高兴地模样道:“吾儿还真有福气,取得这般一个好皇后。你们可得加把劲了,赶紧给老身生一个孙儿出来,好让老身享受一番那含饴弄孙的乐趣了。”
这番话直接把脸皮薄的周芷若闹了个大红脸。
虽然已然同床,可陆承启还是没有突破最后一道防线,周芷若每每都是很幽怨地。已着妇装,却还是黄花大闺女,这些话又怎么的出口?
听得刘氏这么揶揄,周芷若呐呐地道:“陛下,臣妾见殿外宫女织布似乎很有心得,要去学习一番,免得天下人臣妾作为皇后,都不懂养蚕縲丝。”
罢,便跟刘氏鞠了一个万福,便出去了。看着她夹着腿跑的动作,刘氏心中颇有疑问,却也不方便问出来。
陆承启坐在刘氏的对面,却是坐如针毡。老是觉得刘氏一双厉眼,已经将他看穿了一般。其实不过是他心中有鬼,自己吓自己罢了。
刘氏心中的疑问一闪而过,喝了一口贡茶,缓缓地道:“自从吾儿大病一场之后,似乎懂事不少。只是把前事都忘了精光,芷若已经跟老身明了,吾儿现在可大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