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李明暗暗舒了口气,说道:好悬,幸亏他们走了,不然再逗留一会,就要出事了
看着手中红布包裹着的通灵神骨,李明一阵心有余悸。
只闻烛哥说道:等那些元婴强者走远,就赶快离开的天祭陷阱。
我知道。李明应道,这地方他是一刻都不愿意待。
等了好一会儿,待那些元婴强者走远,李明和牛无敌飞出天祭陷阱,迅速离开此地
也是李明和牛无敌幸运,这天祭陷阱中只剩下通灵神骨,其他要害阵法年久失修,早已经没有任何杀伤力。
不然,李明还未落到坑底,就已经被阵法弄的四分五裂。
出了天祭陷阱,李明逃之夭夭。
此番,真是祸也,福也
要不是被逼走投无路,李明决然不敢跳下天祭陷阱。不进入天祭陷阱,自是不可能得到这块通灵神骨。
李明也是不知道该恨那不知何宗的少主,还是该感谢他
离开天祭陷阱,李明一连飞了有六七天,才敢停下来喘息。
此番,李明收获不浅,牛无敌也是如此,得了那块灵水岩石。
此刻,李明停下脚来,牛无敌拿出灵水岩石舔了舔。
现在,牛无敌突破的迹象越来越明显,相信用不了几日便会突破金丹中期
也就牛无敌这样的神兽之体有如此强的吸收能力,换做任何一个修士,都绝无可能做到
摆脱危险之后,李明也不急着赶路,等牛无敌突破再说。
牛无敌啃了一小块灵水岩石,便闭关突破,李明则是负责给牛无敌护法
几天后,牛无敌身上的气势大涨。
毫无疑问,突破成功,牛无敌踏足金丹中期
随后,二人离开原地。
李明打算寻个地方炼制通灵神骨,只有炼制了,才能运用它。
不然,这样放在身上,反而是个祸害
一连飞行了有小半个月,李明终于寻到一处闭关炼制的好地方。
荒古世界的主星球基本是平底,鲜少有山川峻岭,李明也是费了一番力气才寻到这地方。
岩石突兀,错综复杂,只可惜是秃山,不然就更好了。
李明飞到山脉深处,在一不起眼的山峰中部开辟了一个洞穴,准备闭关雷炼通灵神骨。
牛无敌在旁边的山峰落了脚,为李明护法。
李明进入洞穴,便开始雷炼通灵神骨。
雷炼的关键是在通灵神骨上打上雷电烙印,一种跟神识烙印差不多的东西。
不过,想要在通灵神骨上打上雷电烙印可不容易,尤其是通灵神骨上的邪气还非常浓郁
前段时间,李明利用雷电浩然之气的属性,洗礼掉一部分邪气,但通灵神骨吸食万物血肉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邪气深入骨髓,想要彻底洗礼,绝非朝夕之事。
李明释放出真元,只见真元散发着嘶嘶的雷电。
意念一动,真元便是包裹住通灵神骨,开始继续洗礼,冲刷上面的邪气。
转眼,半年过去了。
通灵神骨上的邪气变淡了很多,摸起来已不像之前那样毛骨悚然,反而有些温润。
就像那刚出土的古玉,盘久了,自是变得圆润。
牛无敌守着李明,闲的无事可做,就啃灵水岩石。
如今半年过去了,牛无敌竟再次有了突破的迹象。
不过,牛无敌并未冒险突破,而是尽忠职守的守着大哥李明。
因为,若是在这过程中出现什么危险,可是两个人都要倒霉的
牛无敌觉醒远古魔牛血脉,不借助任何资源,仅用了两三年的时间便突破了金丹。
此时,有灵水岩石这样的逆天之物,修为自是突飞猛进。
经过半年的洗礼,通灵神骨上的邪气已经淡了很多,李明开始尝试留下雷电烙印。
一连尝试了数天,都已经失败而告终。
随着失败次数的增多,李明对留下雷电烙印越来越的有心得,也越来越有经验。
这一日,李明终于成功的留下了雷电烙印。
雷电烙印一留下,通灵神骨表面上便是散发着丝丝的雷电。
此时,李明就再也不惧通灵神骨的功能了。
拿去红布,通灵神骨露出庐山真面目来。
李明仔细端详,这跟通灵神骨竟是一个指节,极像人类的小拇指。
怔了怔,李明一伸手,通灵神骨便是落到了李明手中。
入手,温润,柔滑,晶莹剔透,像一件不可多得的瑰宝。
李明又是一阵端详,却是在这晶莹剔透的通灵神骨上看到一抹若隐若现的黑气。
微怔,李明讶异问道:那是什么
只闻烛哥说道:那应该就是邪气。
哦它就是邪气李明微讶,运转真元,试图将那一抹若隐若现的黑气逼出通灵神骨。
但是,几经尝试,却都以失败告终。
只闻烛哥说道:这抹邪气历日月经久,万古不止而形成,不是你一时半会能够逼出的。你能在大半年内留下雷电烙印,已经非常不错了。来日方长,再慢慢想办法将这抹邪气逼出去。
李明点点头,觉得烛哥说的非常有道理。
现在,李明已能操控通灵神骨,就像炼化了的法宝一样,收放自如。
只见李明手心一握,通灵神骨便是消失不见,藏到了血肉之中。
因为留下雷电烙印的缘故,李明便是通灵神骨的主人,通灵神骨自然不会伤害李明。
随后,李明出了洞穴。
牛无敌早已经翘首期盼,见李明走出洞穴,立即飞了过来,问道:大哥,怎样炼化了吗
炼化了一些,已经能收放自如了。李明说道,而这时李明却是察觉到牛无敌又有突破迹象,不由讶异问道:你又要突破了
恩。牛无敌应道。
李明一怔,万分吃惊,这才不到一年的时间,牛无敌竟连续突破。
只闻李明说道:你去闭关突破,我为你护法
好牛无敌正有此意,当即吞下一块灵水岩石,便再度闭关,冲击金丹后期
金丹后期可不比金丹中期,难度无疑翻倍增加。
不过,牛无敌身怀远古魔牛血脉,这点难度对于牛无敌而言根本不算什么,就像一道水渠,轻轻一跨便能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