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心沫向亲自去看望韩苏苏,就赖着皇上:“心沫想去汀草轩玩,皇上带心沫去吧。”
这就过去了,楚心沫是要去安慰一下韩苏苏,她肯定是在人后大哭特哭了。
可那是另外一番景象,苏苏在汀草轩内忙个不停:做心吃。
皇上询问苏苏今日在贻福殿拜见仪式如何。
苏苏答道:“很好啊。皇上,来吃苏苏做的心吧。”
皇上喝了吃了绿豆糕,夸苏苏手艺好。心沫却忍不住:“苏苏,你为何不向皇上实话?你今日受的屈辱,有多少人能受得了?岂能这样过去了?”
“回贵妃娘娘的话,苏苏不觉得屈辱,像这样的事,苏苏见多了,不足为奇。”韩苏苏放下手里的活,准备听并解释。
楚心沫将今日在贻福殿发生的一切告诉皇上,地都哭了。皇上此时怒,只能怒在心里:“她们居然如此大胆!”
韩苏苏连忙跪下:“皇上,贵妃,请别为苏苏生气流泪了,苏苏不在乎这些。要是皇上和贵妃在这样,是不是苏苏的错?”
“不怪你,苏苏。此事暂且委屈你了。”皇上拍着楚心沫,她已伏在皇上腿上,哭地泪湿了皇上的衣裳。
韩苏苏对今日的事,觉得挺奇怪的:雍妃和容妃那样不把自己当人看,而这个贵妃却恭敬地将吉祥物赠与我。还为我鸣不平,这是怎么回事啊?当初是她的懿旨宣我进宫,为何不是皇上呢?想不通。
待楚心沫不哭了,吃了韩苏苏做的心,饱了后,她感觉到皇上的眼神已是情意缠绵了,就打了个呵欠,伸懒腰:“皇上,心沫想要自己休息了,这就先回贻福殿了。这汀草轩鸟语花香,适合皇上养精蓄锐,皇上不如在此休息吧。”
楚心沫这么做,是希望皇上能每日来汀草轩,与苏苏鱼水之欢,培养感情。更免得皇上担心自己而半夜跑出去汀草轩,早上回来。
“也好,心沫要照顾好自己。”皇上同意了,笑得好爽朗。
看样子,他对苏苏的感情是有的,超越了后宫其他侍女。可是皇上专情,要让他对苏苏的爱坚不可摧,还需要时间。
回望了望汀草轩,楚心沫嘴里有酸:苏苏,你真幸福。
在瞻钰殿的雍妃也挺幸福,她能常与奸夫韩子辅通信。不过她还是更在乎她的权势:皇上有这个再生的韩云端,怎么一次也不去临幸?让她一直守寡似的。难道这个楚贵妃可以侍寝了?不可能啊。皇上怎么就对后宫的女人不感兴趣了?难道在外面有野花?可也没听皇上微服私访啊。
岑蔚殿里,容妃可是高兴了:哎,可怜的苏苏啊,亏你长地像你的云端姐姐,至今都没有得到皇上的一次临幸,你就在宫里守活寡,睡活棺材,继承你云端姐姐的遗志吧。
哈哈。
虽然楚心沫用此方法,向宫里传达消息:皇上每夜宿在贻福殿。
但纸包不住火:韩苏苏进宫快两个月了,除了月事之外,每夜都得皇上宠幸。
后宫皆哗然,如同得知楚心沫被封为楚国夫人,封为楚贵妃那样。
表象沉着的雍妃也忍不住摔杯子了,容妃更是气地要哭。其他侍女,自认为地位高于韩苏苏,都觉得不公。可后宫那不宫的体制就是如此,皇上也没办法。
此时的皇上,已和苏苏玩乐地很开心了,在汀草轩周围练剑,心沫在一边叫好,这正是她想要看到的:皇上,苏苏已进入你心里了吗?一块地方也好啊,她会渐渐占据你的内心的,那样我就无所愁了。
皇上和苏苏一人一把剑,在丛林中飞舞比剑,一下来个“群英乱舞”,一下来个“斡旋回步”,看地楚心沫眼花缭乱的。她暂忘了内心那嫉妒。
皇上和苏苏累了,停下来休息,喝水。苏苏兴奋地眉梢翘了,酒窝不断:“皇上,你看苏苏的剑术怎样?”
“不怎么样,花拳绣腿而已。”皇上逗她。
苏苏也和皇上耍耍性子,嘟嘴:“那皇上自己练剑,恕苏苏不奉陪了。苏苏去为贵妃做好吃的。”
话间,苏苏捂着肚子,剑插在地上,额头冒汗,表情痛苦,突然呕吐。
楚心沫,皇上连忙过去看,只听苏苏:“皇上,苏苏肚子疼,感觉全身无力。”
“苏苏别怕,朕抱你回汀草轩休息。”皇上丢下剑,抱起了韩苏苏。
在汀草轩内,楚心沫一直给苏苏擦汗,着:“是不是练剑太热了,还是太累了,苏苏,你常与皇上练剑,也不见你有此不适啊?是否吃了不该吃的?”
“苏苏所食,都是自己亲手做的,没有不干净的。”韩苏苏对楚心沫的细心问候感到好暖和,毕竟这后宫,只有她和皇上对自己好。
太医来了,喜讯也来了:这是一个半月的身孕。
皇上抓着苏苏的手,激动地还没话呢,却见楚心沫高兴地跳起来:“太好了,皇上要有三皇子了。苏苏要为皇上生个三皇子。”
“贵妃真孩子气。”苏苏此时有些无力。
皇上紧抓着她的手,盯着她不放:“苏苏,你可听到,心沫你要为朕生下三皇子,这是朕给你的命令,你必须完成这个任务。”
苏苏笑他们傻:“皇上,苏苏想生个公主,女儿更懂母亲的苦。儿子会调皮。”
“不行,朕是皇子就是皇子,不止这一个,苏苏你必须为朕生十个皇子。”皇上激动到头了。
苏苏可耍脾气了:“皇上这般欺负苏苏,苏苏不愿。”
楚心沫听着皇上和苏苏**,心里还是那样酸甜交织的:苏苏,如果姐姐没有在八年前死于非命,不知会不会履行诺言,将你带入宫。人都是自私的,我会不会将你带入宫呢?或许不会,你太招人爱了,我会忌讳你的存在。即使皇上再爱我,他也会给你一份爱。苏苏,其实,姐姐也是把你当作一个工具了。
不过现在,楚心沫是真的开心,苏苏有孕,不管是公主皇子,她都会提升一个地位,慢慢地,将后宫中的恶人清除。
苏苏有孕,要宣布给整个后宫。结果谁都嫉妒。最不能忍的是她的二姐容妃,这不,得知消息后,宣苏苏来岑蔚殿。
今日她摆了个阵势,将摇椅摆放在岑蔚殿前,对苏苏傲慢着:“你不是从就要进宫伺候本宫吗?现在给你这个机会。给本宫捏肩膀!”
“是。”韩苏苏惹不起这个容妃姐姐了,她虽有武功,但为了保护肚里的孩子,一切忍忍吧。
捏完肩膀,容妃嫌重了,给苏苏一记耳光。垂手臂,那是一掌又一掌。苏苏都忍着,不时抚摸一下闹腾的肚子。
时刻关心苏苏的楚心沫立刻得知此事,一刻不停地赶往岑蔚殿。她心急异常:要是苏苏这胎保不住,可怎么办?再怀上一胎要等个半年吧?
楚心沫心跳地难受,捂着心还要加速走。
岑蔚殿前,苏苏在给容妃捶腿,容妃借口重了,对苏苏一踢,苏苏护着肚子,容妃没踢着,也没把苏苏给踢倒。那都是因为苏苏是习武之人,否则这一倒,不知如何。
苏苏的丫环七被容妃的丫环抓着,七不停地向容妃求饶。
这欺负人的一幕幕都看在楚心沫眼里。她走过去,先是对容妃的丫环:“放开七,给苏选侍座椅。”
然后指着容妃怒斥:“容妃,不顾苏选侍怀有龙种,令其服侍。不知怀何心思,当场杖责!”
随后跟来的太监准备了长凳,将容妃拉起,趴在凳子上,一杖又一杖,容妃开始还喊着“楚心沫,你敢杖责我,不要命了吧”。可现在任她容妃如何有后台,楚心沫是贵妃,有权处罚她。她的骂喊声也弱了,改为求饶“贵妃娘娘,是臣妾不对,求你放过我吧”。
二皇子出来,骂了楚心沫,被楚心沫命令掌嘴。
“以后谁敢对怀有龙子的侍女下毒手,或是要求其干重活,就是容妃的下场!”楚心沫死盯着容妃,这气势,像成人一样。
最后,楚心沫带着苏苏回汀草轩了。
“苏苏,你和胎儿,都无事吧?”楚心沫将韩苏苏看了个便,怕她哪里不舒服。
韩苏苏被这贵妃看着,觉得心里不舒服了,尴尬摇头:“今日谢贵妃相救,苏苏没事。”
“本宫就暂且放心了。”楚心沫先回贻福殿。
在殿门前,一看到皇上下朝,就拉着皇上去往汀草轩去,一肚子火:“皇上,你可要为苏苏做主,你看看她被欺负成什么样了。”
皇上看着韩苏苏的脸上,那一记记手印血红的,看地人心疼,皇上摸摸,苏苏疼地退了一下,听皇上问:“苏苏,这疼吗?”
“没关系,皇上。太医了,只要没出血就好,手印会自己消失,不会伤到胎儿。”韩苏苏总是那么自信,不让皇上担心。
可丫环七却要为苏苏鸣不平:“皇上,奴婢心里委屈呢。太医,苏选侍体子好,所以胎儿健壮,这肚子也比其他孕妇大,养着很累。可今日,容妃不管不顾,让苏选侍给她捏肩膀,捶背,垂手臂,捶腰,捶腿,忙了两个时辰,站着,蹲着,没坐一会。奴婢看着都难过。”
“容妃真是胆大包天,而且不顾姐妹之情,怎么苏苏是她的妹。怎可因她是庶出,就如此待她?”皇上痛斥中有些无奈,抚摸着苏苏的肚子,声音又柔下来了:“这子在苏苏肚子里闹着呢,看来苏苏保护地很好,朕这心也才可安定下来。”
“皇上,以后怎么办?苏苏虽会武术,但身子重,保互不了自己。”楚心沫紧锁眉,跺着脚,走着,看到坐在床边的皇上一直抚着苏苏的肚子,不免生妒意,但先摸过去,她提出建议:“皇上,心沫决定,以后每日白天,由晚春守在汀草轩,执皇上令牌,任何人无皇上命令不得靠近。心沫会在白天陪着苏苏,不让她寂寞。晚上,皇上在东宸殿批阅完奏章,就来汀草轩守护苏苏。皇上,心沫请求你了,苏苏势单力薄,需要皇上的护佑。”
“心沫,就依你所,朕与你一起保护苏苏母子。”皇上赞同楚心沫的建议,但半晌,他又低声道:“朕在自己的金碧城,连自己的女人孩子都要自己守护,哪算是一国之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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