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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胆敢救助旅祸?”看到阿飞之后,朽木白哉愤怒了,几乎完全失去知觉,甚至连抬起都十分费力的左手提醒着他,自己与阿飞的仇恨。
听到朽木白哉的话后,蓝染也觉得有些过分了,于是皱着眉头说道:“虽然这个人是旅祸,但他毕竟没有犯下罪孽,我为什么不可以救他?难道你是因为私人恩怨?”说着,蓝染还看似不在意地瞟了一眼朽木白哉的左手。
虽然朽木白哉的伤势是一件很隐秘的事情,但作为拥有近百年资历的队长,蓝染自然有各种渠道可以知道这件事。更何况,现在朽木白哉的伤势已经发展到了很难掩饰的地步了。
看到蓝染的眼神之后,吉良和雏森很快就注意到了朽木白哉的左手。此时,朽木白哉的左手已经变成了平常死尸才会有的青色,血管盘根错节地缠绕在此时已经枯瘦得仿佛树木的枯杆一般的胳膊上,散发着一种诡异恐怖的气息。
“啊!”雏森虽然杀过不少虚,但虚在死后都是直接消散了,哪里会有这般诡异渗人的样子,所以她不由得捂着小嘴惊呼了一声。就连吉良,也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哼!”看到两人的反应,朽木白哉冷哼了一声,不自然地将左手往宽大的袖子里藏了藏,然后才继续保持着贵族的礼仪说道,“他入侵了静灵庭,这就已经是重罪了!”
“是么?据我所知,他是因为断界出口出现在静灵庭内才会进入静灵庭的,并非与那些从上空进入的旅祸一起的。”蓝染似乎不知道刚才自己的话和动作得罪了朽木白哉一般,还是据理力争道。
说着,蓝染仿佛还嫌朽木白哉的怒火不够旺盛一样,直接指着朽木白哉的左手,一副我十分关心你的样子说道:“而且,据卯之花队长所说,这个少年应该就是打伤了你的人。我想,他应该可以治好你的伤势吧。”
“你...”朽木白哉银牙紧咬,本来出于贵族的荣誉感,他就不想声张自己在一个人类少年手中受了如此伤害的事情。但此时蓝染却好像一个二愣子一样,当着不少人的面直接把这件事捅了出来,又让他如何不怒?
“我是贵族,我是贵族,想想贵族的礼仪,礼仪!”朽木白哉的胸口起伏了两下,心中安慰着自己,然后就准备带着恋次和两名队士离开,让自己不再看到蓝染。
就在朽木白哉为了维护贵族礼仪而准备息事宁人的时候,蓝染却又是不知死活地火上浇油来了:“请留步,朽木队长!我看你还是暂时先留在这里吧,也可以在这个少年醒来的第一时间获得治疗你的伤势的方法。”
“蓝染!”多次被蓝染戳中痛点的朽木白哉此时感觉自己苦苦维护的“贵族荣耀”被蓝染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于是再也忍受不住怒火煎熬的他爆发了,怒吼着抽出自己的千本樱,狠狠地朝着面前的蓝染看去。
“啊!小心啊,队长!”一边的雏森看到朽木白哉朝着自家队长挥刀,不由得提醒了一声。
“铮~”
蓝染及时地拔出了自己的镜花水月,挡下了朽木白哉的攻击。
朽木白哉还不甘心,手上正欲加力,给践踏了自己荣誉的蓝染一个狠狠的教训。这时,一柄较之于普通斩魄刀更长更弯的斩魄刀突然出现,格开了朽木白哉和蓝染两人的刀。
“四番队,禁止动武。”卯之花烈的声音很平淡,却带给了周围的人很大的压力。至少吉良和雏森是这么想的,冷汗已经从他们的头上冒了出来。
“哼!”经过卯之花烈这么一打岔,朽木白哉已经冷静了下来,于是收起了手中的斩魄刀,然后眼中射出冷厉的目光,落到了蓝染的身上,“蓝染惣右介,很好!”说完,朽木白哉也不理身后的两名队士,直接使用瞬步离去了。
看着因自家队长直接离去而显的十分尴尬的两名还抬着恋次的队士,蓝染又恢复了他一贯的老好人形象,温和地笑着说道:“好了,朽木队长由于一些事,所以心情不是很好。你们不要放在心上,先放下阿散井回去吧。我一会儿会去找朽木队长说说的。”
“啊?是!”看到蓝染队长如此关心自己,还出来为自己解围,两名队士不由得心中一暖,赶紧应了一声,将恋次放回了远处,然后在道了一声谢后离去了。
“队长,你今天好奇怪啊!”看到蓝染将阿飞放到病床上之后,雏森趁着人少,跑到了蓝染的身边,小声说道。
“哦?怎么了?我今天很正常啊。”蓝染似是不解地回答道,脸上却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虽然一闪即逝,但还是被雏森看到了。
“你今天很不一样啊。如果是平常的话,你是不会这样明显地讽刺别人的...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说,你平常是不会讽刺别人的啦。今天怎么...”自觉自己说错话了的雏森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却展露出了少女诱人的情态。
“呵呵,”蓝染的笑容还是那么的温和,“虽然我与阿散井接触不多,但我还是把他当成我的亲人看待,看到亲人被如此对待,我的心里又怎能好受呢?”
听到蓝染的话后,雏森点了点头,想起了自己当初与阿散井和吉良等人被蓝染救下时的场景。
“更何况,朽木队长这次做的确实有些过分了。”蓝染继续说道,激起了雏森的气愤。
“是啊,朽木队长确实是太过分了,我...”雏森一提到这件事就气愤填膺,忍不住开口道。
“嘘、”蓝染看着少女轻嗔薄怒的样子感到有些好笑,不过还是马上一只手揉了揉雏森的头发,阻止她道,“不要被别人听见啊。”
“恩,知道了,队长。”雏森的脸红了红,小声地回答道。
另一边,此时的一护在与东仙要的大战中由于挂记岩鹫等人的情况而完全落入了下风。
“呼、呼、”一护半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和队长级人物的激战以及对岩鹫三人的担心使他有些力竭了。
此时,一护身上已经多出了不少刀伤,甚至之前因为和斑目一角战斗而在眉脚上留下的伤口也在这激烈的战斗中崩裂,鲜血从眉边留下,甚至模糊了一护的视线。
不过他已经顾不上去擦了,心中对岩鹫等人的担忧驱使着他再次冲上前去,与还是一副严肃表情的东仙要大战起来。
“即使已经变成了这样,你却依然要坚持么?”东仙要虽然看不见东西,但还是从呼吸和刚才的战斗经历中猜出了一护的现状,于是他一边轻松地格挡着一护的攻击,一边问道,“为什么?”
一护再次被东仙要的偶尔使出的凌厉一刀逼退了几步,站在原地喘了几下粗气后,他目光坚定地说道:“同伴!我的同伴!”
“同伴?”东仙要重复了一下,然后质问道,“难道为了同伴,就要违背正义吗?”
“正义?”一护冷笑了一声,“抛弃同伴而获得的是正义吗?更何况,那只是你自己的正义罢了。我的正义,就是守护同伴!”
“可笑,正义就是正义,又何分谁的?”东仙要同样冷笑道,“也罢,我就让你这破坏正义之人尝尝,来自正义的惩罚!”
“卍解!清蟲终式·阎魔蟋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