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那要怎么看待他们的罪恶,如果说仅仅是为了最终好的墓地,那么他之前所有的罪恶就可以一并消除么?那样不是在为之前的犯罪找借口么、”他看着呢和我,依旧不依不饶地纠缠着他之前问过的问题。
我有些无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心思也全俺不在他的划伤,就在我还观察者周围情况的时候,负责开车的司机突然开口了:“这一直就是悖论,就像是很多衣冠禽兽u,在外总是道貌岸然的样子,但实际上,确实家暴的常犯,我们要怎么界定他的行为?只是因为他在外面是个友善又热心的人,所以忽略了他对家人的残暴?拿我们和那些为了钱为罪犯辩护成为无罪的混蛋又有什么区别,不能以为内一个人表现出来的善良,就忽略了她曾经犯下的罪恶,同样也不能以为内一个人表新出来的凶残,就完全觉得他是个车头车尾的坏蛋。就像是小姑娘说的对于不同的对象来说,这个人可以被认为是好人、也可以别认为是坏人,但是对于一个人来说,他依旧会有他的两面性,无论他有多好,但是这些好依旧不足以抵消他的罪恶。就像是苹果上的虫眼,无论其他地方多红润可爱,但是仍然掩盖不住他有一个虫眼的事实,人的罪恶也一样,岁而和善良一直是分开的,所有人,只要是做了坏事,无论是出于什么样的理由,他都要因此而付出代价。罪恶和善良不能相互抵消,这才是真正的公平。所以才会有那句‘罪有应得’和之后漫长的‘赎罪’的过程。但是很多时候,有些罪恶是永远不可以被原谅的,只是以为内有的伤害永远没有痊愈的机会。就像是你杀了一个人,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这个人终究不会再复活,对于这个死者的家人来说,你就是杀人恶魔。,小吴,你的问题碎语这个孩子来说太难了,即使他经历了很多,但是她的人生也不过刚刚开始,在她还没有彻底走完它的人生之前,他是无法回答你的任何问题的。甚至,即使他走到他的人生的最后一天,关于善恶的分解,他依然无法给你一个明确的答案。或者说,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人会对啥呢给出一个标准,让你满意的答案。”司机意味深长地说了一连串的话之后,就右边的沉默不语起来。如果是平时,我一定会深深地思索他所说的话,但是现在的情况,虽然心里清楚的知道车上的这两个人话里话外在那时我他们知道老大的情况,但是眼下的情况根本不允许我多品味他话里的意思,我紧张地盯着塌方在方向盘上的手,随时准备在旁边人不注意的时候上冲上去,控制住方向盘,让车掀翻在高速公路上,或者只是扎UN到隔离带上也可以,我知道李京一定正在监视屏上看着这一带的路况,如果出事,他一定会注意到这两车子的异常。
车里又恢复了刚开始的沉默,依旧平稳地行驶在高速公路上。我轻轻咳嗽了医生,一下子引起了旁边男人的警觉,他斜眼看着我,像是要探究我是不是有话要说,但是很明显他应该是断定我不会有其他大动作,所以隐约地感觉的出来他并不是特别在意我刚才发出的声响,我想机会来了。我站起身,猛然扑向了前面的司机,两个人应该都没有想过我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司机下意识地踩了刹车,而我旁边的‘格里高利’从后面抱住了我,两个人尽一切可能试图阻止我突如其来的疯狂,但是很可惜,两个人还是慢了一步,虽然没有翻车,但是随着我的尖叫的,‘砰’的一声,车打滑撞上了隔离带。随着一声巨响,我们三个车地安静了,我装作有些遗憾的冲两个人吐了吐舌头:“很抱歉啊。”
出乎我意料的是,两个人并没有做出特别生气的样子,虽然确实两个人都怒瞪了我一眼,但是很快,两个人就变得异常警惕起来。吴·格里高利看了看周围之后冲前面的司机点了点头:“我这边没有问题。那边应该知道咱们的情况了,在等到救援之前,咱俩盯紧点儿。”看到司机点头答应并把别在腰间的枪拔出来之后,吴·格里高利才装过头对我恶狠狠地说道:“瞧你干的好事儿,你以为这样你就安全了吗?”
我摇摇头:“我都做好必死的居心了,我知道无论什么情况,虽然无论怎样我都会身处险境,但是如果中途出了差错,说不定会让本来要面临危险的人可以摆脱危险。我相信如果图中不出这个事故的话,按照你们的计划,一定会对李京做些不好的事情,但是现在出了事故,而李京现在肯定正在盯着实时路况,接下来,即使他赶到这里,也绝不会是单枪匹马的出现,到时候,你们对他下不了手的话,他就不会被你们所害,这样的话,打乱你们的计划,会让我觉得很有成就感。”想了想我又补充道,“除非是你杀了我,否则我一定会当着李京的面戳穿你们的阴谋的。”
听完我说这句话,本来还故作严肃地板着一张脸的吴·格里高利,突然间绷不住脸上的表情笑了起来:“你觉得李京真的会相信你说的话么?我想他现在应该是被你的愚蠢气的七窍生烟才对。你做好一会儿被她痛骂一顿的准备吧。”他做着凶恶的表情吓唬我。
事情发展得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很明显,出了事故之后,即使两个人很生气,但是丝毫没有杀掉我的意思,除了警惕地观察着周围以外,两人没有其他的动作。按照我最熟的设想,在我惹出麻烦之后,为了不再节外生枝,应该弃车带我离开,或者直接杀掉我,来掩饰两个人的阴谋。出乎我盘算的是两个人不仅没有弃车逃跑的打算,看他们的紧张程度,似乎在他们两个心里,车上还算是最为安全的地方,尤其是我旁边的男人,从他刚才的冷嘲热讽当中,我能听出它对周围环境的深深担忧。因为和我预想中的差别实在太大,所以我顾不上太多立刻求证着我的另外一个想法,莫非我猜错了他们的身份?“什么意思?他现在觉得生气在情理之中,但是等我揭穿你们的时候,该担心的是你们自己不是么?”我咬了一下嘴唇,小心地问道。
“我为什么要担心我自己?”男人不屑的看了我一眼,随即又把目光探向了窗外,一边监视他那一侧的动向,一边随口说道,“果然和李京那小子说的一样,稍不注意,就会有麻烦。”
“李京?”我有些差异地看着他。
这个时候,男人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男人从怀兜里掏出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李静的名字,果然李京和我想的一样,一直在盯着我们一路上的情况,我想请过电话,但是男人先一步将电话接通放到耳边,不过不知道是因为周围太过安静,还是因为电话另一边说话的人的声音过大,即使里电话有一点距离的我都可以听清李京的声音:“吴,你那边是什么情况?我这边看路况,你们车撞上隔离带了?”李京的声音隔着电话清晰地传了过来。
男人瞥了我一眼,按住了要抢电话的我说道:“如你所料,这一路上确实发生了情况,你在监控上没有看错,只不过出这种状况不是因为碰到了神一样的队友,而是遇到了猪一样的队友,她自作聪明,让我们装上了隔离带,说是想救你于水火当中。能不能救你我是不知道,我就知道他现在是把我们两桶她自己都害惨了,现在虽然一切风平浪静,但是过一会儿,会不会有更棘手的情况出现我就不知道了。现在我只能祈祷在神对手降临之前可以等到你派过来的救援。对了,你别挂电话,猪队友想和你通话。”说着,男人将电话递到了我的手上。
我接过电话放到耳边,果不其然听到了李京的抱怨:“总以为另一个人格能聪明一点,结果还是毛毛躁躁的,做事不计后果。”听得出来,李京对我刚制造出来的这起事故非常上火。
我也不甘示弱地回击道:“如果你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想你就不会冲着我发火了。”
电话另一边哑了火一样半天没有再说话,最后,像是好不容易憋出了话一样说了一句“等我”,便匆忙挂断了电话。
我把电话还给男人,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他接过电话放回内兜,眼睛依旧一直盯着窗外,嘴上还默默念叨着什么。仔细地听了听,发现男人似乎念诵的是某种经文。“你真的在祈祷?”我好奇的问他,感觉不到任何威胁之后,我胆子也大了起来。
男人没有看我,而是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只不过头部微微动了一下,算是回应了我:“我奶奶是佛教徒,小的时候他叫我的,说是遇到危机的时候,可以化险为夷。”
我听完笑了起来:“刚才还在嘲笑我说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理论,现在遇到麻烦了,倒是开始临时抱佛脚,念上佛经了,立场还是真不坚定啊。”
男人眉间的川字以为内我的嘲笑变深了一些,他不耐烦地回答我:“如果不是遇到了今天这样愚蠢的情况,我也不会用奶奶教的古老的方法祈求一车人平安。你的行为简直是,无法理喻。”他尤其懊恼,不知道是因为不好意思,还是真的被我气到了。不过我看见前面的司机倒是一直在憋笑,我总觉得倒是这两个人的行为突破了我的理解范围。到现在为止,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偏离了原来的轨道,难道真的是我猜错了,就在我不断试探自己想法的时候,我听见不远处传来了警笛的嘶鸣,很快我们就被景辰包围了起来,离我们最近的警车上,走下来了一位很眼熟的警官,是肖队。看见肖队的时候,我身旁的男人,合作在我前面的男人都长舒了一口气,像是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头一般。男人收起了手中的枪,走下了警车,开门的时候,看了我一眼:“和我一起下车么?还是继续在车上怀疑一切?”
我愣了一下,但是看了一眼站在车外的小队,下了决心,和他一同下了车。车外肖队和他打了一声招呼之后,便径直走向了我:“好久不见。没想到你还是这么能闯祸。”笑对笑着和我打招呼。
“您应该知道我不是她吧?”我无奈地笑着回答道。
肖队愣了一下,但是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拍了拍我的肩膀,依旧笑着说道:“啊,我忘了,以为内同样一张脸,还是容易搞混的。不过就是换了一个人,性格还是依旧让人头疼啊。”接着,肖队和我解释道,“我正好在办别的案子,离这里近,就接到李京的求助电话,现代人过来帮你们一下,人多的话,出现其他事故的可能性就小了一些,而且李京说,有信任的人在场,你会不那么紧张。他应该一会儿也就到了,他离这里也不算太远。你耐心等他一下。”和我说完话,肖队就转到了男人旁边,了解了刚才的情况,听着男人的汇报,肖队的表情是又神奇又想笑,他看着我连连的摇头。大声的一系列的事情,让我不禁怀疑自己有些太多疑了,也许他们真的不是坏人呢?但是要怎么解释男人腰上别着的刀,和那些别有深意的话呢?在我还思索的时候,我听见远处传来了两声‘嘀嘀’。
我往传来声音的方向看了一眼,车停在了离我们不远的地方,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急匆匆地从车上走了下来,当我看清她的面孔的时候,我感觉心脏莫名其妙地快速跳了一下,来人的名字先从我嘴里脱口而出“李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