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害卓云陷害青枫的凶手遗落下了镶有蓝灵儿照片的怀表,那凶手一定是与蓝灵儿关系密切或者是对蓝灵儿心生爱慕之人,这个人究竟会是谁呢?难道说是鹰巢中的某个人,可是他为什么要杀害卓云呢?卓云领间的200万元的支票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卓云是十多年前绑架莫离和淳于烨的凶手,那天晚上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找到他的踪迹,可是他为什么又要出现呢,出现之后又为什么要抢劫一个女孩的钱包呢?
难道是因为他真的走投无路急需用钱才不得不再次露面吗,这个也没有道理,既然他隐藏这么多年不被发现,那他隐藏在朦城的概率是很小的,既然他已流落他乡为什么又要回来呢?
两百万支票又是谁给他的呢?
两年前四季酒店的那起凶案随着怀表主人的变化而再次浮现在我的脑海,所有当初的疑问再次扑面向我盖来。
“也不知道钟澜查清了这起案件了没有,凶手到底会是谁呢?”
我喃喃自语的思索着,侧过身体便坐在了床上。
“凶手认识蓝灵儿又杀了卓云,而卓云又是淳于家靖的学生,蓝灵儿是淳于家靖的妻子,那凶手会不会也认识淳于家靖,难道说凶手杀卓云是为了给淳于家靖报仇,淳于家靖很可能是被卓云害死的。”
“这个也不大合理,那怀表至少可以说明凶手是爱慕蓝灵儿的才会随身携带,那就是说凶手是受蓝灵儿指使,这么说淳于家靖的死真的不是意外而是卓云所为?”
“瞄...”
正当我陷于沉思这一声突如起来的猫叫声瞬间将我吓得跳了起来,我拍着胸脯看向了伫立在角落的那只猫,通体的洁白甚是优雅,只是,我环视四周只见门窗皆是紧闭,这只猫是从哪来的呢?
我小心翼翼的站起身靠近它,那只猫咪警惕的盯着我看了许久,最后轻轻的唤了两声走至了我的脚边躺了下去甚是安详自在,我诧异欣喜的蹲了下去抚摸着它身上的绒毛甚是滑順柔软,白猫很是满足的又唤了两声。
我边抚摸着它边四下里的望着,在这之前它究竟是躲在哪呢,为什么一直没被我发现,这时我注意到面前的那堵强挂着的窗帘在轻轻的晃动。
我站起了身靠近了那道窗帘随手拉了开,可是紧接着心咯噔的重重一跳,我原以为会是窗户,岂料竟然出现了一扇门。
说不出好奇的我努力的驱散恐怖双手紧紧地握住了门把,但是我仍可清晰的感觉到我的手在不听使唤的抖着,终于我鼓足了毕生的勇气闭上了眼猛地转动了门把推开了门。
原本我想要大声呼唤,可是,睁开眼的一瞬间顿时住了口,所有臆想中的画面皆没有出现,出现的是一副宁静祥和的画面,修长的身影光着脚拿着一杯装着红酒的高脚杯笔直的站在窗户前眺望着远方。
我愣住了,这道门居然连接着两间房间,而这两间房间竟然是想通的,淳于罄寒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将我和他自己安排在这样的房间里,落羽山庄少说也有上千平米怎么可能就只有这两间房间。
“既然进来了,那就一起喝杯酒吧。”
淳于罄寒从始至终也没有看我一眼,但已伸手为我斟满了一杯酒。
我没有任何要生气的意思,只是好奇的环视着这个房间,这个房间与我将要卧榻的房间有着很大的差异,这个房间更多了几分西方的设计,充斥着学者的气息。
行走间,我被墙上发黄的老照片吸引,照片当中的一人是与我一般模样的人该是蓝灵儿了,依傍在蓝灵儿侧身的男人大概就是淳于家靖吧,但见面相甚是眼熟,尤其是他那双俊秀有神的眼睛仿佛一只猎豹时刻警醒时刻准备出击,对了,便是像极了淳于家瑾,不过同为一母同胞相像也属常态。
“这位就是你父亲了吧。”
我站立在相片前不舍离去的问道,照片中的二人可谓是一对璧人,一位面若冠玉一位沉鱼落雁,当真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可叹红颜薄命,天妒英才。
“恩。”
罄寒轻轻的应了声便没了下文。
我的思绪随着他轻声的叹息跟着低沉失落,我的余晖瞟过他的背影最后游离在了相片中蓝灵儿身上。
我迟疑的开口道:“那天,在恋海里你突然出现,那位让你激动的女人真的是你的母亲吗?”
淳于罄寒背对着我,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他的静默让我心生怜惜。
“对不起。”我说道。
“为什么?”罄寒终于再度开口。
“我为我问了不该问的问题道歉。”
罄寒提着酒杯面向我并向我走来,他将酒杯交到我的手中便与我一同伫立在那张合影前。
“没什么不该问的,你说的事实,只是这个女人我不想再提。”
“你恨她?”我终是忍不住道。
罄寒看了我一眼自顾自的与我的酒杯碰撞。
“如果我恨她,我见到你的每时每刻都会是痛苦的。”
我垂下了头,一阵酸涩的味道涌进我的喉间。
“难道你不是吗?”
“你希望我是吗?”
罄寒反问道。
我悠然的抬头直视着他。
“我发现你变了。”
罄寒轻笑了声:“有什么理由不变呢?”
“但我并没有变。”
“你想指什么,个性还是爱情?”
我尴尬的侧过了头一阵的窘迫,但就在这时我的眼前顿时一亮,我看到了一样非常熟悉的东西,只是为什么会在蓝灵儿的脖间。
顷刻间我忘记了我和罄寒之前所有的对话,只是双目焦灼的问道:“罄寒,这条项链是属于你妈妈的吗?”
我指着相片中蓝灵儿脖间挂着的那条项链问道,但显然这个问题愚蠢至及,蓝灵儿是富家千金嫁的人亦是一方富豪,怎么可能会戴别人的项链呢,只是这条项链看起来并不是什么贵重的饰品,反倒显得有些廉价。
“怎么,这条项链有问题吗?”
“你相信吗,我也有一条?”我脱口而出。
罄寒顿时眉头紧蹙:“你说的是真的?”
“恩,什么?”我惊觉得改口道。
“这条项链没什么特别之处,做工也一般,更不是什么贵重金属只不过一条是街边货,很多人有也算正常。”
听罄寒说完,我眉头蹙的更紧说道:“这就是最不正常的地方,你妈妈可是蓝灵儿,蓝灵儿怎么会戴街边货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