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做什么?”“你到底是谁?”我和花缺爷几乎同时的问出口,端木绸容颜不改淡笑的看着我和花缺爷,这时的人群已全部向我们聚拢。
正当所有人等待着眼前这位来历不明的绝世美人的开口说话之时,泽武挤进了人群拉住了我的手面无表情的说道:“麻依现在已经很晚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我上下警惕的看着端木绸点着头应了一声好,跟着泽武就向外走,却不料才迈开步伐就被另一只手一把握住,我愕然的回头看着端木绸。
“麻依可是我特意邀请来为花缺爷贺寿的神秘嘉宾,花缺爷的寿宴才刚开始她怎么能就走呢?”
“你到底想干什么?”平日里只有让别人心忧的花缺爷此刻被端木绸的惹的雷霆震怒。
端木绸微微一鞠躬突然用力扯过我的手进到了舞池,随着Por Una Cabeza的旋律轻盈的跳起舞。
舞动中我的目光紧紧的盯着端木绸我想知道他究竟打算做什么?
“你到底是谁?”
“我想花缺爷已经将我的名字叫的够响亮。”
“如果我没有想错的话,几个月前的晚上神不知鬼不觉的换走我所有家具的人应该就是你吧?”
“据说女人最喜欢这种突如其来的惊喜,我做的还算不错对吧。”端木绸居然一脸的得意。
对于眼前之人我有一种未知的恐惧我撇过了眼生冷的问道:“你究竟为什么要那么做?”
话刚出口我眼角的余晖就瞥到了端木绸手上的戒指,我猛的回头对上了端木绸皎洁的笑容,却在这时端木绸举起手推动着我转了一个圈。
“戒指怎么会在你的手上?”再次与他同步舞动的我紧蹙起眉头惊愕的问道。
端木绸一脸轻松的说道:“当然是你掉了然后我捡到的。”
我的记忆自然回想起出事后的那一个梦境果然救我的人也是他,他就是黄询口中的老板。
“既然这样你就应该趁早物归原主。”说着我伸手就要抢,可是又是一个转圈,端木绸好似戏弄我一般,每当我以为可以抢走戒指之时他便将我推出转圈,就这样我的被转的晕头转向怨气大生。
花缺爷的寿宴因为我的原因被打扰如今在舞曲中又恢复正常,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舞池,谈笑风生杯筹交错,好像不久前的惊恐也只是舞池中的自然反应。
端木绸与我贴近之时附在我的耳旁道:“怎么样满意我为你准备礼服吗?”
“满意?一个被诅咒的人一条被诅咒的裙子你觉得我该有多满意。”
“你不是说只要能穿上这条裙子哪怕只有半分钟你也甘愿为此去死吗,怎么现在穿得的久了你是打算反悔的咯。”
“你在监视我。”我猛地停止了舞步。
端木绸细密的眼睫毛扑闪着合着嘴角的那抹淡淡的笑容极度诱惑性的向我走进,他不安分的手划过我的脸颊落在我的发髻上。
“我说过吧,系上发带的你更加明艳动人。”
我不在被他的言语牵动诱导:“快把戒指还给我。”
“你不会到现在还想着嫁给淳于罄寒吧,把你丢在这里独自逍遥快活,这种男人你还想他干嘛,啊,不对,逍遥快活的人应该是你才对,月辉之下情动男女热吻的画面真是此生难忘。”
我顿时脸红耳热,端木绸却有意的刺激我贴道我耳旁轻声道:“看到那画面的可不止我一个人。”
我惊的重重的推开了他,“你是说?”我再也不敢想下去。
“是呀,”端木绸收起笑容漫不经心的整理起他的衣装道:“淳于罄寒受到的刺激可真不小,看到他那么痛苦就连我都心生不忍,我那时就想到底有多贪心的女人才会背叛像淳于罄寒这么出众的男人。”
端木绸讽刺的言语像一把尖厉的匕首再度捅进我还未愈合的伤口。
“不过你不用担心?”端木绸眉宇一挑脸颊只差一公分就贴住我的脸,他流水的目光盯着我缓缓的说道:“即使你背叛全世界的男人被全世界的男人抛弃,你,都还有我。”
“你究竟在胡言乱语什么?”我的情绪已经完全失控面前的男人在我的眼中只剩下一道虚影,罄寒,罄寒他真的看到了我和泽武在接吻吗,我怎么这么糊涂,他会不会出事,我明知道他有病在身我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
我心如刀绞懊悔不已我再度推开眼前之人跑出了舞池,我要找到罄寒绝不能让他再出事,我碰撞着周身的人群极力的向外走去,懊悔蒙住了我的双眼当泽武再度抓住我的手时我好似触电一般猛地的抽回手将他远远的推开,就在这时大厅内突然响起一声可怕的枪声,看着半空中突然多出的一缕袅袅青烟,原本有序的大厅突然混乱响起一声声的尖厉之声,被我推到的泽武被顿时混乱的人群连连踩踏。
“啊”我凄厉尖叫的扑向他,可是此刻的人群就如被惊吓到的鸟兽毫无理智可言,我亦被撞倒在地,我拼尽力的躲避惊恐的脚影可是无济于事,我曾想过自己可能的各种死亡方式可是从没有想到过我居然会死在一群根本就是野兽的人群的脚底下死的如此的没有尊严。
当我绝望之际泽武再度护住了我,他为我挡住所有的踩踏在挣扎中终于将我扶起,可是枪声再度响起而且愈演愈烈,我越过泽武的肩膀看到了开枪之人居然是黄询。
这时一位女性凄厉的喊声在大厅上空不断的回响:“啊…”我和泽武机械的转头看向声源处。
“妈,妈?”泽武突然失去理智的喊了起来推开人群冲向他倒在血泊中的母亲,我忧心忡忡的跟在后头,当我看到泽武抱起浑身是血的他的妈妈时候,我的心跟着剧烈的撞击着,泽武的泪水掉落在他妈妈的脸上,他妈妈露出艰难的笑容伸出她颤抖的手抚向泽武的脸。
“妈,对不起你,原谅我吧。”
泽武动情的哭泣令他无法作答他只是用力的雨点似的点着头。
“麻,麻小姐。”泽武的妈妈突然将手伸向一旁跟着默默流泪的我。
我迎上她的手跪倒在地上:“是。”
“今晚的你真的好美,还记得我曾和你提起的朋友吗你跟她真的好像,我和她曾经约定如果我生了儿子而她生的是女儿我们就结为亲家,现在的你真像她的女儿而武儿又这么喜欢你,我真的,真的好希望你们能够在一起顺利的在一起,不要再有不幸。”
我雨点似的掉落着泪水握着泽母的手哽咽的说不出话。
泽母奋力的将我和泽武的手放在一起,她气若游丝的再度说道:“泽武是个可怜的孩子你也是个可怜的孩子,你们要好好照顾彼此。”
“阿芬,阿芬。”花缺爷跌跌撞撞的跑向我们悲伤的喊着泽母的名字。
泽母听到声音努力的转过头想要回应花缺爷可是力不从心,伸到半空的手停了不到半秒就坠落了下来。
“妈…”“阿芬…”
花缺爷和泽武声嘶力竭的叫声回响在大厅内的每一个角落,我的脑海跟着悲伤回到了131国道回到父母出事的那天,回想起犹如眼前的二人一样悲伤绝望的自己。
这时的泽武放下了他的母亲,目光变得凶狠变得阴沉,他颤抖的身体站立起来从腰间掏出了一把枪支,我惊恐的跟着站起一把扑向他握着枪的手
“不要。”我祈求的说道。
泽武的目光坚决不容动摇他紧咬牙关的掰开我的双手,这时又响起了一道枪声,就当我和泽武以为花缺爷必定中枪之时一道身影突然出现替花缺爷挡下了子弹。
看清坠落之人我顷刻失去理智发疯似的冲了过去:“雨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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