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自找的!"他颇为不忿的哼了声,然后直接朝族人们比斗场所走去。
苏沫耸耸肩,完全不在意周围各种目光,带着苏紫月跟了上去。
没走几步,前天看到过的打架场所就出现在眼前,这里也是虎族的人互相较量的地方。
"今天,有人觉得女人可以和男人同样拥有话语权,甚至是平起平坐,为了这个,一个女人向我发起了挑战!"虎战环视一周后,接着沉声说道:"这种精神我很佩服,但是和女人打却有点胜之不武,可是身为首领,我不能拒绝挑战,那么,苏沫,你愿意代替你的女人上来和我打吗!"
"不是说好的你们俩打么,咋又扯上我了?"正在观众席准备看戏的苏沫躺着中枪,诧异的把心里话脱口而出,
"嘘..."
周围不少人顿时开始鄙视起他来,让女人冲在前面算什么男人。
苏沫额头青筋跳了跳,你妹的我俩谁去结果都一样,有区别么,而且刚才又不是他发起的挑战。
问题是其他人不知道,自然免不了鄙视。
一旁的祭祀也到了,他离这里并不远。
身边的一个老人轻笑道:"不去阻止?祭祀可没什么战斗力,你就不担心选中的继承人颜面尽失?"
巴萨摇摇头,说道:"我也好奇这场战斗会是什么样,那两个年轻人让我感觉到他们无比自信,而且没有半点担心。"
两位老人不再多说,而是选择了默默观看。
场上苏紫月已经站了上去,对着虎战抿嘴一笑:"你会为你说过的话,而后悔的!"
随着旁边的人喊道:"开始!"
苏紫月露出诡异的表情,芊芊玉指对着前面一指,无形的精神异能瞬息而发,从手中弹射出去。
停留在原地的虎战本来还想让那女人一只手,顺便展示下该有的风度,结果被一股力量直接撞翻,连续在地上滚了几个跟头。
虽然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是丢脸可丢大了!
"吼"一声咆哮从嘴里呼啸出来,虎战****的上半身浮现出淡淡的黑色纹路,那是虎族的图腾!
"有意思,力量和速度增强了不少,只是...依旧不够看!"
她的眉心处微微闪了闪,江河般的灵魂之力滔滔不绝的涌现,衣衫无风自动,紫色长发漫天飞舞。
强大的气息强势蔓延,以苏紫月为中心,地上的尘土纷纷被掀起,朝着四面八方席卷,一时间声势惊人!
"这是什么力量!"巴萨眼眸划过一丝疑惑,同时退后两步,明明他能感觉的到,这种力量和自己的神力极为相似,甚至可以说一模一样,但他却万万制造不出这样的场景!
虎战同样感到惊奇,只是战斗时一触即发,容不得多想,他在地上猛的一踏,纵身跳起,就像饿急了的凶虎,扑向了猎物。
"滚回去!"
苏紫月眼神一凝,洁白的小手快速往前一推,异能组成的屏障立刻朝着前方开路,虎战仅仅被撞了下,就被弹飞,再次摔倒在地。
"力量还算可以,但那只是相对于二级战士来说!"苏紫月轻轻挥手,往下按去。
虎战立刻就闷哼一声,他感觉身上就像是突然有快巨石压了下来,偏偏他连躲避的机会都没有,而且根本没有看清楚对方使用的是什么邪法!
"我,不服!"几番挣扎下来,他的体力已经耗去很多,但就算是这样,依旧在试图顶开身上那块无形的"石头"!
黑色的图腾越发明亮,甚至微微散发着光芒,仿佛将要燃烧起来一般,伴随着虎战内心的不甘,渐渐涌现出无穷的力量。
"有意思。"苏紫月惊异的感觉到自己所施加在他身上的异能,竟然快要被挣脱了,看来能当上整个部落的首领,还是有几把刷子的。
可是,有时候蛮力却不是能一直管用的。
苏紫月加大异能输出,牢牢的抓着虎战,手指一挑,将他从地面拉起,禁锢在二十几米高的半空中。
"现在你有本事震开我的力量看看!"她得意的笑得跟只小狐狸似得,眼眸中满是嘲弄。
禁锢的力量不大,虎战感觉自己只需要轻轻使力,就能重新获得自由。
可是...震开的结果就是从天上掉下来摔个半死,别说动手,能不能爬起来都是问题,如果骨头折了就更糟糕,至少要养上十天半月才能好。
什么叫憋屈,现在的情形就能完美的诠释出来。
明明可以打破囚禁,却根本不敢动手!
"敢冲老娘尥蹶子,胆子真不小,不收拾你一回,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苏紫月也没把事情做绝,挥挥手将虎战放了下来,只是嘴巴上没有半点留面子的觉悟。
"你...使用的是什么妖法!"虎战从失落中回过神来后,闷闷的问道,输了就是输了,没理由可找,只是他不想输得这么不明不白。
那女人连脚步都没移动过,只是在原地伸手比划了几下,自己连还手之力都没有,到现在都还没弄清楚对方究竟怎么把他打败的。
"打不过就说是妖法?"苏紫月好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指着人群中的巴萨说道:"照你这么说,你们的祭祀也是一直在使用妖法喽。"
"胡说!"虎战涨红了脸,********巴萨:"祭祀根本就不会你刚才使用的妖法......"
还没等他说完,接下来的话,就被人打断了,人群中的巴萨祭祀脸色复杂的看着苏紫月,轻声说道:"她说的没错,虽然我并不会刚才的那些,但是我们所使用的力量一模一样。"
"客人,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很简单的一个问题。"双手环在胸前看戏的苏沫走上前来,淡笑着说道:"刚才虎战首领使用的力量,也不是原本存储在体内的能量,而是通过你们身上浮现的图腾加工过的,从而使得原本最普通的能量,爆发出不属于它的威力,极大的增强了自身的力量。"
巴萨思索了下,然后说道:"你的意思是,我现在就像是在使用最简单的方法使用神力,而没有经过任何技巧加工?"
"这不可能!"下一秒他就断然否定了,坚定的说道:"神力是伟大的图腾赋予我们的力量,它本身就是最强大的,虽然不能增强实力,但是寿命却延长了很多,而且还能让所有的祭祀预知危险。"
"是吗?"苏沫轻笑一声,说出一个提议:"不如这样,我们做个交易,你们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想必应该会有天材地宝之类的东西,我教你怎么使用体内的力量,作为交换,将所有的珍稀草药给我怎么样?"
天材地宝,珍稀草药?
巴萨愣了愣,他倒是没想到对方会提出这个,那些东西虎族确实有,而且存货还有很多,居住在这里上千年的强大部落,怎么会没有储备。
只是,那些东西大多数都是拿来给来不及找到传人的祭祀续命用,也是部落里最为重要的物资储备之一,根本不会给外人。
"你要的东西,我可以给,但是全部的话,是绝对不可能的。"巴萨顿了顿后,接着说道:"你拿这些东西做什么,它们并不能提升神力。"
苏沫摇摇头,说道:"我只是需要能提供纯净能量的天材地宝,不会全部要,但是我会挑一些出来。"
"可是我不知道你拿出来的东西,是否等值。"巴萨眼神烁烁闪动着,祭祀自古以来自保能力都弱的可怜,不知多少倒在了敌人的偷袭下,偏偏他们对部落重要无比,一个部落没了祭祀,稍微不好,动辄灭族。
如果能够学到刚才所看到的能力,那样一来,生存能力将会大大提升,不仅保障自身安全,同时也能让部落祭祀的传承不会沦陷,要知道有人教和没人教,呈现出来的祭祀可是有很大区别的。
"担心我会欺骗你们么?"
苏沫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下,渐渐漂浮起来,缓缓升空,右手猛然朝着地面上探出,然后伸手一爪,无米见方的厚实泥土从地上被挖了出来。
他一指虎战,泥土组成的庞然大物,瞬间冲了过去,就在即将撞上时,又平稳的停了下来。
虎战额头冒出一丝冷汗,他的拳头才刚刚捏紧,还没来得及打出去,泥团就到了面前,离他的脸不过一掌之隔。
好快!快到根本不能躲避!
被那种速度的泥团撞上来的话...想想他都感觉后怕!
巴萨也被震撼到了,这简直就是神乎其技!
原来,祭祀并不是没有战斗力,而是他根本不会使用,如果能有刚才那种能力,别说自保,他都能直接一起上战场,而且还是个超级大杀器!
渐渐的,呼吸有些浓重了。
他很清楚,自己如果掌握了这种技能,会发生多么大的改变。
虎战也同样清楚,到那时祭祀不仅能预测未知危险,还能成为部落的强大战力,他们可以占领更多的部落,获得更多的人口,收缴无数的重要物资!
"换!"巴萨毫不犹豫的同意了。
"必须换!"虎战也跟着同意,而且狂热无比,志在必得,哪怕将虎族所有的天材地宝拿出来,也要换!
"好,我先教你《精神异能入门》第一层,就当是体验一下我说的话是真是假。"苏沫朗声一笑,一颗包裹些许功法信息的精神种子被他交给巴萨。
巴萨也没有多疑,他没有察觉到恶意,直接将精神种子按在眉心上,就像是种本能驱使,不用任何人教,就能找到正确的使用方法。
好一会儿,他才睁开双眼,眼眸中泛起异彩,惊叹道:"太奇妙了,这就像是为祭祀量身打造的妙法,真是...真是..."
他激动的话都说不完整,伸手对准地上的尘土,稍稍用力,纷纷聚拢在他的手心缓缓旋转,虽然偶尔有小颗粒掉落,但是他并不在意,那只是不太熟练,加上心情激荡,控制力有些不足罢了。
"拿出我想要的东西,你也可以拿到后面两层,不然的话,我们的交易也就到此为止。"苏沫等了一会,开口提醒道,免得巴萨拖拖拉拉。
老人沉默了下,疑惑道:"后面还有两层?"
苏紫月挑了挑眉:"你觉得能做到先前战斗时,我所用的能量么?"
"虎战,带人去我屋子里的密室,将那些草药全部拿过来,让两位客人挑选。"巴萨很果断的吩咐道,他已经痴迷进使用神力的技巧里面了,第一层就是如此精妙,那么后面两层,绝对不会让他失望的。
"好,我马上去。"虎战应了声,转身就走,祭祀都说了,那他有什么好犹豫的。
没让众人登上多久,虎战带着三个人小心翼翼捧着十来颗各种各样的草药回来了,轻轻的放在地上后,他说道:"都在这里了,你看看哪些是你需要的。"
天材地宝的好坏完全取决与它包含了多少能量,还有能量的纯净程度,在这里空气中能量薄弱,只有使用这些包含了大量纯净能量的天材地宝,苏沫才能更快的恢复伤势。
放在地上的草药,他一个都不认识,但也没多大关系,只要能够感受到能量的存在就行了。
一颗接着一颗,苏沫耐心的蹲在地上观察,时不时用精神异能探出,仔细的感受每颗草药的属性。
第一颗,能量狂暴,不要,第二颗,能量冰冷,也不要...他就这么挨着挨着看下去,挑选对自己有利的天材地宝。
等挑选完后,苏沫拿着手中的两颗草药说道:"就这两个了。"
不过他的话锋一转:"仅仅只有两颗草药,根本不足以交换,你们还有更多的像我手中这样的天材地宝吗?"
巴萨仔细看了看,然后摇头:"你手中的分别是食人藤和血蝠草,这两种草药只有大山深处,兽王盘踞的地方才有,那里很危险,所以很难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