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容倾对着湛王,低眉顺目,
看不到王妃对主子放肆,看不到王妃调戏主子,咋感觉这么不习惯呢!
凛五站在一边,看湛王妃变身小媳妇儿,湛王终于做回大丈夫,心里该是颇为欣慰才是。可是……
“我一会儿回去就写。”
“哼!”
“还没!”
“反省书,保证书,都写好了吗?”
湛王话出,容倾了然,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
“进言不实,阿谀奉献,口是心非。容九,有的时候过于谄媚也是一种犯罪。”
“相公其实一点儿都不小心眼。相公的心胸像大海一样宽广。”
“小心眼的人,耍小心眼很正常不是吗?”
“所以……”
“你没说错。本王确实是小心眼的人。”
“呃,那个呀……”容倾解释的话还未出,就听湛王道。
湛王抬了抬眼帘,看着她,不咸不淡道,“你不是一直言本王是小心眼之人吗?”
容倾听言,低头掰掰手指,“相公,你已经三天没给我好脸了。”
湛王听了,淡淡抛出一句,“食不言寝不语。”
“为伊消憔悴,衣带渐宽。相公前些时掉的肉总算是长回来了。”
出来不多日,容倾已是乐不思蜀。而湛王……
京城的风风雨雨全部屏退,湛王带着容倾游走山水间,尽享这难得的清净,平和,安逸!
麟州
抚额,心焦,极致的疲惫!
太子行踪不明,生死未卜。现在,南宫玥又做出这等蠢事儿。又加上钟离滟那似是而非的一番言论。以后,南宫家在皓月该如何立足?
南宫紫气的差点仰倒,心里大骂。
南宫紫的话未出,南宫玥忽然激动了起来,“我没什么好说的,你要怎么说就怎么是吧!”说完,起身跑了出去。
“为什么不说话……”
南宫紫这话出,南宫玥脸色变得越发难看,低头,是懊悔,是愤然,是绝望,神色诡异莫辨。
南宫紫听了,也不与她多辩,只道,“那附和钟离滟那句话呢?可是你亲口所说,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我只是写信给父亲,让他尽快派人来接我们。其他的,我什么都没写。”南宫玥捡起信函,攥在手里,面色灰白,“说仁王跟太子的死有关,这一句话不是我写的。”
“为什么那么做?为什么那么说?”南宫紫把信函甩在南宫玥的身上,怒火中烧,什么端庄优雅,什么温柔亲和,统统都给怒火烧没了。
赵殷听了,没再多言,抬脚往钟离隐的住处走去。
“太子妃正在问。”霍平低缓道。
“南宫三小姐可开口了?”
事已做,话已出,结局已定。
所以,钟离滟现在沉默,也不失为聪明。只是,为时晚矣!
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哪里容得你出尔反尔,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因为,现在无论钟离滟说什么,但凡牵扯到大元某一个,那都是对大元的诋毁和污蔑。
是呀!说了也意义不大。
霍平听了,垂眸。
赵殷淡淡道,“其实,说与不说都已无所谓了。”
赵殷摇头,霍平皱眉。
霍平颔首,开口,声音低沉,“公主可有说什么?”
闻声,转头,“霍大人。”
“赵大人!”
提及大元二皇子云峯,能想到的好像只有这些。可是,就这么一个人,却让钟离滟连现在都不敢开口吐露一个字。这等控人的手段,不免让人心惊,也让人好奇。
体虚病弱,深居简出,不被看重……等等!
事出之前,钟离滟既在二皇子府住着。那么,钟离滟对钟离隐的指控,对皓月的抹黑。若说与二皇子府与云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赵殷一点儿也不相信。
赵殷走出,望着驻守在别馆的御林军,眸色沉沉。钟离滟由始至终的沉默,让他得出一个答案。不叫的狗,咬起人来最是凶。
直到赵殷走出去,钟离滟也未曾开口,只是怔怔看着自己的手。那水蛭在身体内游走的恶心,可怖感。她宁死也不愿再体会一次。
赵殷眉头不觉皱了一下,而后起身,“公主也累了,早些歇息吧!微臣先行告退了。”
钟离滟听了,抿嘴,却依旧沉默。
“来时特别交代微臣,一定要安好的把公主带回去。”
赵殷话出,钟离滟眼帘微动。垂眸。
赵殷看此,又道,“皇后娘娘很挂念你。”
钟离滟面无表情看着他,沉默不言。
“公主可有什么话想对微臣说吗?”赵殷看着钟离滟,温和道。
别馆
大元皇帝既打定了主意要抹黑皓月。那么,总是要有人成为他那一盘局上的棋子。所以,那指控钟离隐的人,就算不是她们,也会是别人。只是,钟离滟和南宫玥配合到如此程度,不由的人引人探究呀!
不过,心里却没太多愤然,更多是漠然。
皓月:钟离滟,南宫玥,好样的!直指仁王,抹黑皓月的样子,永远难忘。
大元皇帝:在眼皮下,事情竟来个一个出于意料的反转。让他丢失对整件事情的把控。感觉,憋闷!
殿内一场辩论,皓月大元各有糟心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