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已经是发生了,后果你也看到了,你给我暂时退出这个案子,好好写份检讨!”
“这怎么行!?”景飒急嚷道。
邓克友怒道,“怎么就不行了!”
“这案子是由我负责的,我……”
邓克友挥手打断她,“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已经决定了!你给我好好反省,其他的让老张负责!出去吧!”
景飒赌气的不肯出去,站在那就像一头倔驴。
“再不出去,我就撤你职!”
狠话都撂下了,她再倔也没用。
正想甩个门表达一下不满,邓克友又补了一句,“记得写检讨,我明早就要看!”
景飒气得直跺脚,连门都忘了要甩。
她一路疾走,满腹的委屈和郁闷。
张又成见她这副模样,便知道局长没给她好果子吃,想安慰两句,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她这次的确是做得太离谱了,警察局里的电话自她那番言论后就没停过,全是来批斗的。
这事怕是好几天都不会消停。
景飒本该留在警局里好好写那份明早要交的检讨,但她哪里写得下去,一肚子的委屈无从发泄,只好拿纸和笔撒气。
过了好半晌,硬是一个字没写出来,纸团倒是揉得堆满了整个垃圾桶。
她越想越不甘心,噌的一声站了起来。
怎么忘记去找始作俑者了!
端木皛皛,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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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飒像个火车头一样冲入皛皛家,一进门就是一顿咆哮。
“你知道我被局长骂得有多惨吗!你知道我来的时候有多怕被人认出来,你知道……”
皛皛迅速递了一杯茶给她,“知道,我都知道!”
“你知道什么呀!”景飒越想越觉得委屈,眼圈都红了。
“行了,委屈是暂时的,等案子破了,你就等着风光大赏吧。”
景飒瞪她,“还风光大赏呢,风光大葬才差不多。”
皛皛懒得跟她扯皮,走进书房将笔记本电脑拿了出来,对她勾勾手指。
“干嘛?”景飒用纸巾擤了把鼻涕,气嘟嘟的走到她身边。
屏幕上是五花八门的评论,看得她脸都青了,“你就让我看这个,这都是什么呀!?”
评论全是骂她的,说她猪狗不如,说她下贱,说她脑残。
操蛋!
皛皛示意她稍安勿躁,纤白的手指点上屏幕的一端。
正是那条引起她注意的评论。
景飒看了,有点摸不着头脑,“什么意思?”
“这个人就是你们要抓的罪犯!”
这话让景飒的眼睛都瞪圆了。
“不明白?”
景飒的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大姐,你什么都没说,要我怎么明白?”
皛皛缓缓开口道:
“你们要抓的人是一位男性,30—38岁,本地居民,普通相貌,中等身材,存在感较低,不太引人关注,他非常聪明,但在学校时成绩不佳,所以顶多高中学历,职业是送货司机,嗯,更确切的说是私营的送货司机,有自己的小货车,百货公司是他主要的送货地点,他应该没有经济能力买房,但在郊区应该租有一个仓库存放货物,他可能以此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