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麻一急,拼命的用爪子挠门。
门外的糯米发现芝麻没出来,也同样挠起门来。
两只大狗对着门都吠叫了起来,“汪汪!”
皛皛蹲在地上,捧起芝麻的脑袋,板起脸,冷哼道:“你要是也想走,我不拦你。”
芝麻看出了她的不高兴,收起爪子,耷拉着脑袋趴在门口,呜了一声。
糯米在外头却是发急了,发出尖锐的叽哩叽哩声。
“糯米,别叫!”康熙喝道。
“呜呜……”糯米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再望了一眼门扉,对着门缝嗅了嗅。
两只狗隔着门扉像是要生离死别似的,都趴在门边不肯走。
皛皛背靠着门,看着芝麻一副毫无生气的样子,也有点不忍,它和糯米这几个月同吃同睡,感情极好,突然分离,势必会难过一段时间。
康熙也在门外安慰着糯米,糯米趴在门口就是不肯走,恋恋不舍的盯着门扉。
“皛皛,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不见我也行,我就站在这里说,你让我解释……”
“我不想听你的解释,带着你的东西,你的狗,马上离开,我不想再见到你!”
“那至少让糯米……”
“没听清楚吗,你的东西,你的狗,都要给我离开!”
他软了语气,“皛皛……”
“康熙,你要是现在离开,我们日后见面,还能点个头问个好,如果你再敢说一句话,以后看到你,我都会躲得远远的。”
这是威胁,但对康熙很有用。
他果然不再说话,拖着糯米一起回了10室。
之后,皛皛大概是为了躲他,竟然连家都不回,急得他团团转,只好派计孝南出马,一打听才知道她最近都住在景飒的家里。
许久未见,他着实想她了,忍不住就打了电话给她。
她自然不会接,他也不气馁,一直拨下去,终于逼得她接了电话。
“皛皛,我想你了!”一开口不是要求她听他解释,而是将此刻的思念,毫无保留的告诉她。
她冰冷依旧,却突然问道:“你在哪里?”
康熙以为过了那么多天,她终于肯消气了,“在家!”
“好,走到阳台!”
他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去阳台,但还是听话的去了,往下面张望了几眼,以为她在楼下,“皛皛,我在阳台了!”
皛皛冷冷从电话里传出一句,“那跳吧!”
说完,电话就挂了。
康熙:“……”
他苦笑,这是要他去死的意思,看来,气还没消。
好,他忍。
糯米趴在窝垫上一动不动,可能是太想念芝麻了,它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康熙哄它都没用。
见它萎靡不振,就像他一般,顿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狗)的感觉,见它不肯吃狗粮,就想破个例给它吃只鸡腿,哪知鸡腿刚放到它嘴边。
糯米就稀里哗啦的吐了。
康熙先是一愣,再看糯米的反应,连忙蹲下,伸手摸向它的肚子。
圆鼓鼓的,还很硬。
他眼里闪着某种灿亮的光,一扫这几日的阴郁,狠狠的往糯米的脑门上亲了一口。
“糯米,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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皛皛虽然为了躲康熙,暂时住到了景飒的家里,但这到底不是长久之计,而且她也不习惯住在别人家里,住了几天,她就回去了。
本以为康熙又会堵她,却发现他不在,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她甩甩头,把这股涩意抛诸脑后,打开门,先让芝麻进屋,刚想关门时,一只大手撑住了门框。
一张脸明晃晃的闪入她眼里,除了康熙,还能有谁?
“你又来干什么,我说了,我不想听你的解释。”
“我知道你不想听我的解释,我今天不是来解释的,是有一笔账要跟你算。”
皛皛蹙眉,“你要算什么账!”
康熙大手一挥,晒出一张宠物诊所的病历单。
“你儿子搞大了我女儿的肚子,这笔账你说要怎么算!”
“哈?”
皛皛彻底懵了,她哪来的儿子……
猛地视线触及到那一张病历单。
上头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
糯米,德国黑背,岁,妊娠5周。
妊娠?
她脑门子一凉,夺过病历卡,放到眼跟前,看了又看,确认这不是假造的。
她满头黑线的看向芝麻,芝麻正吐着舌头一脸萌态。
“皛皛,你不觉得我们该坐下来好好谈谈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