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那么多年,除了每年会去瑞士小住一段时日,又或者他去好莱坞拍戏,皛皛会同行外,严格点来说他和皛皛都没正式度过蜜月,更别提婚礼了,永远都是纸上谈兵,卡在她点头同意的流程上,因为她完全没兴趣。
她扭了扭腰,“正经点,我现在是在卧底。”
“卧底也不能二十四小时无休吧,因地适宜,该休息的时候也得休息,何况现在又没人在监视!”
“摄像头……”OK俱乐部没人监视,可指挥车里可有一堆警察盯着屏幕看呢。
康熙二话不说,直接将她的项链取了下来,放到果盘里,用大蛇果压着,也没忘记取下她的耳环,这项链和耳环是一套设备,如果离远了,或是项链故障了,耳环上摄像头和通讯设备就会自动开启。
他麻利的将这两个‘第三者’处理了,用狭长而漂亮的眼瞅着她,“行了!没有外人了!现在是我们的二人世界。”
在家的时候还有儿子这个小电灯泡,今天虽然是身在虎穴,但气氛和情调却分外的完美无缺。
她用手指刮弄着他露在面具外的半边脸颊,娇笑道:“你这是要演全套戏的意思吗?”
他握住她的手,对准每根指头都细细亲了一口,“我可没那么贪心。”擦枪走火这种事他是不允许发生的。
“还说不贪心!”她抓住他另一只往胸口钻的手,“你别告诉我这不是你的手。”
康熙理由甚是充足的说道,“谁让你从来没在我面前穿过裙子。”
排除幼儿园时期,自重遇她开始,他就没见过她穿过裙子,喜欢的衣服款式也极其简单,不是白衬衣配牛仔裤,就是运动套装,比较正式的衣服也就西装裤了,衣橱里一水的裤子和白衬衣,他也不是没买过裙子送她,但她从来都不穿,甚至标签都没撕掉。
“裙子行动不方便。”穿了裙子还怎么劈一字腿,她娇媚的转了转眼睛,“我有穿过睡裙……”还是那种透视**的。
“你是犯罪心理学家,不会不懂男人喜欢得可不只是性感的睡裙吧……”对于男人这种视觉性动物,闺房里的服饰和闺房外的服饰怎能放在一起说。
他有时还想看她穿迷你裙呢,不过,只准在家穿给他一个人看。
“滑头!”她卷起拳头,用凸出的关节骨往他脑门上敲了一下。
“我可是花了大价钱的,来,给爷乐呵乐呵……”他还来劲了。
正当两人想要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温存时,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接着是张显的询问声,“金先生……金先生还尽兴吗?”
他一直等在外头没走,一来是担心皛皛伺候的不周到,他好马上换人,二来是想尽可能的巴结他,在外头待了许久,趴在门上却没听到里头有什么动静,他有点耐不住了。
皛皛和康熙看向门扉,一脸的啼笑皆非。
这人真是够变态的。
皛皛问:“怎么办?”
康熙揶揄的答道,“看来你不叫几声,他是不会走的。”
“叫!?”皛皛瞪着眼睛,“什么叫?”
康熙叹气道,“叫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