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唯明天有个手术,也是来充数的,不能喝酒,耿不寐今天的心情不是很好,因为求婚又失败了,那剩下的只有卫宝了。
他们就扎堆的去敬酒了。
卫宝不谈公事的时候,是个好好先生,在璃山的时候和他们也处得挺好的,当仁不让,都干了。
战力不错,但也开始头晕了。
婚宴就是这样,最闹腾的就是这帮等敬酒的人,自己都还没结婚呢,也不怕以后被报复。
酒过了不知几巡,宾客渐渐少了,只剩下几个最熟的朋友还在闹。
康熙抚了抚皛皛的肚子,“差不多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再等等!”她担心景飒喝得太多,待会儿没人照顾。
“你该睡觉了!”
她嗜睡的劲儿头已经消停了,但蒋唯说了,孕妇的睡眠一定要定时,这样不仅对孕妇好,对宝宝也好。
“那你帮我和卫宝说,记得送景飒回家。”
“知道了,不会有事的。”他起身,将挂在椅背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五月的天气已经开始炎热,但早晚温差大,晚间凉,孕妇是最忌感冒的,所以不管到哪里,他都会替皛皛准备一件外套。
小陈和他们是一桌,见要走了,便先去车库开车。
临走时,皛皛不放心的又叮嘱了一声。
计孝南拍胸脯保证一定将人安全送回去,如果送不回去,就睡酒店里。
格格见状也跟着走了,她今天来就是当花瓶的,没什么用。
新剩下的几个伴娘伴郎则继续周旋在未走的一群人之间,酒瓶又空了好几个。
安卉的母亲拉着景飒的母亲去了酒店送的房间叙旧,她们年纪大了,不喜欢嘈杂,走时,景飒看到自家的老娘又剜了自己一眼,心头一烦躁,又咕咚咕咚喝了几杯。
酒喝多了,全是水,她便去了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走错了方向,去了花园,凉风一吹,酒精爆发,阵阵袭来,连路都走不稳了。
回来的时候,还是尤佳扶着她进来的。
“阿卉,阿景不行了,我先送她去房间休息!”
安卉点头,嘱咐道:“别让她洗澡,到时会更难受。”
“知道!”
尤佳将景飒送到了房间,一到房间,景飒就醉得不省人事,直接躺倒,还好没吐,尤佳替她盖上被子,见她睡熟了,便离开回到了宴会厅,因为走得急撞到了桌子,上头喝剩下的汤水溅到了她身上,她将手里的房卡放在主桌上,去了盥洗室清洗。
卫宝踏着不稳的步伐,甩了甩脑袋,自知不行了,便问计孝南要房卡,虽然酒店是他家的产业,但他很少公占私用,计孝南摸了摸自己口袋,没找到,刚巧看到主桌上有房卡,就给了卫宝。
“这次可真是谢谢你了,兄弟。”
“既然知道是兄弟,还说谢?”
“行,那你去休息吧,明天请你喝早茶!”
卫宝笑道,“行!”
他拿着房卡离开,大概是头晕觉得闷,便走到花园里透透气,凉风阵阵,舒服是舒服些了,但也催得酒精上了头,愈发不清醒了,他看了一眼门卡上的房间号,扶着墙找到了地方。
开门后,里头黑暗一片,他又醉得厉害,眼睛瞟到了床,便爬了上去,很快就不动了。
景飒睡得迷迷糊糊的醒来,想喝水,又觉得好热,扯着自己的裙子,礼服里头啥也没有,一脱就见了底,另一头的卫宝也觉得热,和她一样也脱得光溜溜的,大概是想睡得舒服点,便往另外一边靠了过去。
肌肤相碰,如玉石一般的温润,非常舒服,他叹了一声,干脆抱了过去。
景飒感觉到异样,睁开沉重的眼皮子,目光仿佛秋日横波,模模糊糊的看到了卫宝,以为是做梦。
“呵呵,男人!”
卫宝以为有人在叫他,嗯了一声。
两人视线一交汇,酒精的作用下,大脑一片空白。
一个性感邪魅……
一个楚楚动人……
于是,天雷勾动了地火……
一个半月后,景飒在警察局的女厕所,看着验孕棒上的两条红线,红得她脑门直抽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