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花又搔脑袋笑,玩笑中居然有了一句无心的公道话:“依我想,余公子不是姑爷对手。要他是姑爷对手,那岂不是姑爷要吃亏?”
宝珠愣住。
对啊?余伯南要是比表凶强,他也不会放过表凶才是。
呀啐,现在是表凶强,现在是得问明白了,表凶有没有打余伯南。
虽纠正了心思,也让红花给提醒明白了,宝珠就喜滋滋不再说红花,只本着一片悲天悯人笑盈盈道:“且不要论那没有的事情,如今是,”
红花欢喜不禁的接上去:“是姑爷打了余公子?”
宝珠扑哧一笑,又板起脸:“谁打谁都不行!就这么着,等下你先讨送东西去的人回话,再明天看他不来,你就……”
“我就太子府上去找!”红花和宝珠说过几句话后,底气足起来,立即应声。
见她一脸赴汤蹈火模样,宝珠又要笑:“你去了,可知道怎么说吗?”
“我……”红花笑道:“我大门外面等着,见到姑爷出来,我就叫住他。”
宝珠点头笑:“说得好,可你叫住他,可说什么?”
红花踌躇:“说姑娘找……。”她拖长了嗓音,覤着宝珠面色,又为难地问:“旁边要是有人,太子府上,还能没有个人进进出出,让人听到可怎么好?”
姑娘找,这怎么听都让别人笑话。
宝珠含笑:“好丫头,算你想到了!听我对你说,你去了后,见到他就叫住,不必过去。”红花似懂非懂的重复:“不必过去。”
“如他看到你,你远远的蹲身子就行,他会过来的。等他过来,你不必说,他会说的。”宝珠细细的交待:“可记住没有?也别往别的男人面前去,让人把他也笑话上。”
见到红花,自然不用问也知道是宝珠找。
这点儿,红花很懂。
忙道:“这个不必交待,我们家不比别人家,我又是姑娘房中的丫头,怎么能随便去见别人!”
宝珠越发要笑:“明白就好,当我白交待吧,你只记住就行。”
外面卫氏喊红花,红花就出去。
等送东西的人回来,红花就大大方方过去问:“余公子可好不好?”送东西的人笑骂:“你个小东西不当差,乱问这些?”
“总是以前的邻居,常往我们家里去,虽不敢乱问,不过见到您回来,就问上一问。”
那人就道:“也有理!”红花瞪大眼睛听着,那人道:“听说病了,风寒重不能见人,我没见到,把东西交给侍候的人我就回来,老太太听到,只说明天让人送药去。”
红花道谢过,回来告诉宝珠。宝珠让她出去,自己在房里左思右想,总觉得是让袁训打伤。又怕自己是先入为主的在想,索性放下针线想上一想,越想越觉得自己想得对。
表凶亲口承认他知道余伯南和自己的旧事,
啐!
宝珠与他可没有旧事。
只能说那丢人的事情,起意于宝珠。
表凶当时没理论,反正丢下玉蝉,应该是和祖母当时就定下亲事,才有进京后人还没有喘口气儿,京里的大门往哪开还没弄明白,宝珠就成了定亲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