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人背后无人说,袁训本想听听弄个明白,没想过和这两个人生气。听到这一句,不由得拧起眉头,暗骂一声,不长眼睛!
那面上郁郁的想想,拍拍他:“他是太后亲侄,庶生嫡生又有何妨?”
“庶生的就低一等,他家就再没有兄弟?”
袁训暗骂,你这还叫打听的清楚?
“像是没有吧。”面色郁郁回答过,觉得这件事情不值得推敲,催促他:“你本来要说什么?”
把面有不忿的人提醒,恍然大悟模样,清清嗓子:“这事情我打听得明白,论以前,是当今还是太子的时候照应他,他有多少功劳还不是当今说了算,当今至孝,是太后说了算。忠毅侯我见过,小白脸儿一个,他往太后面前一哭,这就手到擒来是一个侯爷。”
袁训在肚子里又骂他一句,接着往下听。
“后来去当兵,真是可笑。年兄,愚弟我认真的推敲过,”面有不忿的人把个脑袋晃上几晃,颇似胸有沟渠,腹中处处是山河。
袁训咧咧嘴,你今天给我说明白,不说明白,我找你事情!
面有郁郁的人洗耳恭听状,把个头垂一垂:“请说。”
“说他会功夫,我想纨绔子弟,花拳绣腿总是学过的。御史不当要当兵,那御史是得罪人的差使,他机灵他不干。本朝军功赏赐最重,他是陈留郡王的小舅子是不是?他一猫腰儿的,去当兵去了。以后还用我说吗?官升三级了是不是?女儿定亲皇太孙了是不是?平乱时小王爷巴结他,”
袁训面前出现萧观那张大脸:“嘿嘿,小倌儿弟弟,我是你大倌儿哥哥,”袁训怒气迁到萧观身上,全是他害的!
“小王爷讨好他啊,你想为什么呢?咱们从京外来,咱们消息不通,咱们不知道啊。小王爷他知道太后有这样一个侄子,小王爷见风使舵,把他带回来。这不,接下来不用我说了吧,别人的官都安放得差不多,独他这一个有功之臣没放官,皇上正在为难,日理万机的为他为难,”
袁训寻思下,自己要不是有度量,一脚踹开板壁,同他打御前官司去。又听出来这是两个外官,见识不高,真是犯不着同他们怄气,就再听下去。
听一听皇上怎么为自己日理万机的为难。
“刑部里尚书早就骂他多少遍,更别提礼部户部工部一切部,他的官一天不放下来,尚书侍郎们全着了急,一宿一宿的睡不着,京里的花酒巷子都少收钱,大人们最近没功夫逛是不是?”
袁训让他生生气出来笑。
看样子我官职再不放,京里税收少了都是我害的。谁不知道花酒巷子风月馆收税最高。
面有不忿的人这样一解释,解释得他自己痛快淋漓,双眸微闭,荡气回肠。面有郁郁的人失声惊呼,是醍醐灌顶:“这么说,我们才刚看到他进来,他是来…。”
“阮尚书是代尚书,这一代,代到他自己头上还是代到别人头上可就说不好。别看两个全是侯爷,一个是太后面前红通通的侯,一个嘛,相比之下不那么红吧?”
袁训气到肚子痛,本侯又不是猴屁股,看你也是寒窗下过来的,你会用词不?(未完待续)